回去后他还带我去小区附近的体育馆试着来了一会儿网球单打。 在澳大利亚,网球是非常流行的体育运动,差不多仅次于橄榄球。所以我的球技还算不错,不过很长一段时间没打过了,难免有失水准。何况不管是体力还是技术,晏明朗明显比我要高超许多。 不过听说他们那个网球俱乐部里的成员技术参差不齐,基本上成为会员的门槛也就只是有钱有名有身份而已,好多都是凑热闹挂个名,以我的实力至少算是中上,丢人肯定是不会的。 一直到上床睡觉,我还对明天的约会抱着极大的期待,能够走进晏明朗的朋友圈子,认识他所认识的人、被他所认识的人了解,这简直算是我们夫夫生活翻天覆地的一大进步了。 我兴奋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实在困急了,就迷糊起来,可还没有完全陷入深眠,我就听到了一阵铃声。 那铃声听起来很陌生,我在黑暗中静静地睁开眼。 早就睡着的晏明朗居然很快翻身坐了起来。他几乎看也不看地迅速拿起床头的手机,然后走到了阳台上。 我依稀听到几声“好”,说的是中文,别的话声音太小,况且我也听不懂,就不知道说的什么了。 可我听得出来,晏明朗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克制,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很快地,他走下阳台。他没有开灯,走到衣柜前拿出衣服来穿上。他动作很快,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地便朝卧室门口走去。 我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问他:“你去哪里?”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醒来,转向我的方向。 我感觉他好像迟疑了一下,然后说:“有个朋友刚刚回国,我去接一下。” 我“哦”了一声,顿了顿,然后说:“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他没有回应我,已经推门出去了。 我茫然地看着房门,脑子里有很长一会儿空白一片,心底隐隐有一股不安爬了上来。 和他相处整整三个月,对他的一些习惯早已经摸得清清楚楚。 晏明朗是非常注重睡眠时间的人,只要上了床,他的手机就会设置成勿扰模式。而这种情况下,只有特别设置过的电话号码才可以拨进来。 而且,他平时用的铃声和刚才的不一样。 朋友吗? 或许的确是很好的朋友。 eric对我来说也是最最重要的朋友,如果他深夜给我电话去接他,我肯定也会义不容辞。可我从来没想过为他设置单独的铃声,也不会特意去把免打扰设置几个例外号码。 也许是我多想了,我只能安慰自己。 何况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特别的人,他何必不远万里把我买下来呢? 尽管这样告诉自己,可一直到天亮,我都没有睡着。 而晏明朗,也是一夜未归。 虽然睡眠不足,可我还是早早起床,吃了早餐后便整装待发。然而直到和陈仑他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晏明朗还是没有回来。 我甚至连他的电话都打不通。 一直到太阳西斜,我终于放弃了这无谓的等待。 可能是他昨天离开的时候已经有所预感,我居然一点都不意外。 保姆过来做晚餐的时候,看到我还坐在客厅里她中午过来时看到的同样的位置,大概也察觉出反常,走过来跟我打着手势说着什么。 我也搞不明白她的意思,指了指厨房,然后摆了摆手。 她倒是理解了我的意思,和我道了再见,就离开了。 我又给晏明朗打了一个电话,可仍旧是千篇一律的女声提示。我叹了口气,拿着钱包手机,装好钥匙就准备出门。 犹豫了一下,又去楼上拿了一把车钥匙下来。 最近我已经把周边都混熟了,我去地下开了车。晏明朗购置的车库很大,里面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豪车,其实这些车他基本开不了几次,他平时很低调,总开一辆一百多万的路虎。期待度 这是我不公平 点滴快要打完的时候我按了呼叫铃,我以为这就算完事了,结果护士进来又给我换了一瓶。 我心想我这病的得有多严重啊。 我一下午就光等着输液袋去了,看着液体从输液管里一滴滴地滴下来,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闭上了。 后来觉得手背疼得厉害,我睁眼一看,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输液管里殷红一片。 我连忙按下呼叫铃,护士进来了倒是很淡定,只是语气不怎么好地用中文埋怨了几句什么。我也听不懂,只当没听到。 她给我拔了针,又换了一只手,继续输液。 我用英文问她还有几袋药要输,她明显没想到我长着一张同胞的脸却不会说z国话,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告诉我这是最后一袋了。 左手背疼得厉害,鼓起来很大一个包,青青紫紫的,也说不上是什么颜色。我哪敢再睡着,专心盯着,把液输完,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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