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 我打了个哈欠,打开床头灯,拿起放在床边的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 我尚未清醒,看他站在床尾胡乱地扯着领带,有一瞬觉得今天的他有点奇怪,可浓重的睡意让我顾不得多想,迷迷糊糊地又钻进被窝里,即将再次进入梦乡时,一只手突然钻进了我的睡衣里。 我睁开眼,晏明朗倾身过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酒精的味道。 “你喝多了吗?”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我睡觉总是习惯只盖着被子一角,手脚都露在外面,所以我的手有些凉,摸着他的脸时,他似乎觉得很舒服,闭上了眼,躺在了我的旁边。 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突然把放在我睡衣里的手抽了出来,转而握住了我的手,让我摸着他的脸,从额头到脸颊再到下巴。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晏明朗,看起来多了几分孩子气。 顿时睡意全无,我微笑起来,一下下地摸着他的脸。 他喉咙里咕哝了一声,那只手松开我,又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他很少这样温存地抚摸我,顶多也只有在我疼极了或者做完的时候。他的手满满地自下而上,最后伸出领口,捧住我的脸。 嘴唇的碰触来得猝不及防,那一刻有什么在脑海中炸了一样,犹如夜空中的烟花突然炸开,绚烂得不可方物。 我的大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他陆晨 davisarchesi比我大两岁,是一个很健谈的中澳混血儿,他有着比我更为立体的五官和漂亮的蓝眸,身材也是澳洲人特有的高大挺拔。 davis在z国生活了十几年,所以不管是英文还是中文他都会读会写会说。 他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说,他看了我写的那个故事后“惊为天人”,和paul一样,鼓励我把它拿去投稿。 我很感谢他免费帮我翻译,并且开玩笑地说,如果我真的能拿到奖金,一定会分一半给他。 davis很夸张地对我说谢谢。 其实他哪里需要跟我道谢,他帮了我很大的忙。不管能不能得奖,有机会我一定要请他吃饭或者买个礼物送给他。 davis告诉我,这个城市的网球场很少,但有一家很大的俱乐部,据说是十几年前一群爱好网球的公子哥出资建成的,这些年也对外开放了,不过属于会员制,而他和paul都是那里的会员。 他见我有些困惑,跟我解释,他和paul已经是那里最顶级的了,可以向俱乐部引进新会员,所以带着我去完全没有问题。 davis说的没错,这家俱乐部在近郊占了很大一块地皮。 我们坐着观光车来到球场内,球场用铁网分隔成一个个的场地,放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头。 我们来到指定的场地,做了一会儿热身运动,就开始打起球来。paul虽然健朗体力却毕竟不如我们年轻人,和davis打了几局之后就把位置让给了我。 davis不愧是多年的网球爱好者,我和他打了十场,输了八场。paul一直在旁边给我加油,不时指点着我,可我还是顾前不顾后,被davis耍得团团转,最后paul看不下去了,下场帮我复仇,结果还是输给了davis。 “老了老了,这要是十年前,你就只有捡球的份儿。”paul摇头叹气,一屁股坐在我旁边。 davis也打累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坐在休息椅上,我把矿泉水递给他们,站起身来,手抓着网子看旁边球场上的人打球。 正在这时,一阵熙熙攘攘的喧嚣由远及近,观光车载着好大一群人开了过来。 球场上的人都被吸引了目光。 davis目光闪闪地说:“shaw,你运气真好,第一次来就见到了他们。” 我疑惑地回头:“谁?” “俱乐部的老板们啊,有几个人的水准都可以进国家队了呢。” 我好奇地回过头去。 观光车缓缓停在我们旁边的场地旁,七八个人鱼贯而下,走在前面的那个人被一群人簇拥着,他微笑着和身边一个高挑俊美的青年说了什么,周遭的人同时起哄起来。 那个领头者不经意间朝我的方向投来一瞥,我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转身回避,就听到走在最旁边的陈仑惊讶的声音:“shaw?你……” 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收了声,转头看了一眼晏明朗,很无辜地耸了耸肩。 那群人的视线齐齐向我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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