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ldo;我要你写:&lso;我,赖唐诺,一个有照私家侦探,今天下午二时,接到齐莫谋的电话。齐先生告诉我,他认为他有一个皇甫幼田收集项目中失窃的玉菩萨。据齐先生称这尊玉菩萨是合法购得,但因为读报发现和皇甫收集品中失窃的如此相似,所以十分震惊。
&ldo;&lso;本人亲自拜访齐莫谋,齐莫谋将玉菩萨显示,本人告知确和失窃品十分雷同。齐先生当即将玉菩萨交本人保管,且要求用本声明作为收据,玉菩萨将由本人交回失主。
&ldo;&lso;齐莫谋先生告诉本人,当初该尊玉菩萨他是以一千元代价购得,他希望此一笔一千元的款可以收回,除此而外,他声明分毫不取。&rso;&rdo;
我假装傻瓜说:&ldo;我可以给你弄到三千元呀。&rdo;
&ldo;当然,&rdo;他告诉我:&ldo;你要给我弄来三千元,你说过也许还要多,但是目前我须要这张声明作我自己的保障。万一你要玩什么花样,我就可以拿出来派用处。除非必要,我不会用它的。
&ldo;你到我这里来,给我提一个条件,很可能是骗人的。你说你被皇甫太太请来这一点,我相信,至少我在报上见到你们公司曾被请来保护皇甫的收集品。
&ldo;朋友,你自己说过时间不多了。干不干随你,你自己决定。&rdo;
&ldo;不要忘了我也是有目的的。&rdo;我说:&ldo;我得一千元。&rdo;
&ldo;当然。&rdo;
&ldo;一千元一定要现钞,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rdo;
&ldo;祗我们两个人知道?&rdo;他问。
&ldo;当然。&rdo;我向他保证。
&ldo;那你就快写吧。&rdo;他告诉我。
&ldo;再说一遍。你说,我来写。&rdo;我说。
他又说了一次,我照着写下来,故意犹豫了一阵,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把办公桌右上抽屉打开,拿出一尊玉菩萨,从口袋拿出一只皮夹,数出十张百元大钞,把玉菩萨和钞票一起交给我。
我把钱放进口袋,拿住玉菩萨,说道:&ldo;也许时间不太多了,我要在警察来之前先溜才好。&rdo;
&ldo;我也有同感。&rdo;他说。
他陪我走到门口,他懒得和我握手,我也懒得和他握手。
我匆匆穿过马路,跳进公司车,打火发动引擎,把车头灯开亮,把排档吃进一档。正要把车开离路边的时候,头颈后面顶上了一件冷冷,硬硬,圆圆的铁器。
&ldo;慢慢来,伙计。&rdo;一个声音说:&ldo;前面街角右转,过两条街有一个空地,慢慢的开进去。&rdo;
我快速地想了一下。&ldo;你是什么人?&rdo;我问。
&ldo;没多大关系。&rdo;他说。
&ldo;你要干什么?&rdo;
&ldo;我们会告诉你的。&rdo;
&ldo;条子?&rdo;我问。
&ldo;少问问题,注意向前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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