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美女向我笑笑。
我记起有本杂志说到她在和皇甫结婚前,是什么选美会皇后。她实在有这个资格,而且我看来她心地善良。
&ldo;那玉菩萨呢?&rdo;皇甫问:&ldo;你也认为放错地方了吗?有人把玻璃盒子打破……&rdo;
&ldo;幼田,这一点我同意你的。&rdo;她把一只手安慰地放在他手臂上说:&ldo;但是你不能一切归咎于柯太太,她祗是我们聘来看门不让小偷进来,假如你要她来保护你的宝贝,你应该说清楚要她负什么责任。她当然会多派几个人来看守住。&rdo;她向我一瞄说:&ldo;也许她的合伙人,赖先生会一起来的。&rdo;
皇甫幼田又向下看看我。
白莎说:&ldo;你祗要早告诉我你要我看住那个鬼菩萨,现在啥也掉不了。唐诺可以守门查邀请卡,我亲自站在那里看定这个菩萨,随便那个女人想把那玩意儿塞在胸前,我把她腰子以上剥光。但是我绝对相信这些客人在离开的时候没带走这些东西……至少我守门的时候没有。&rdo;
皇甫幼田藐视地自鼻孔嗤然出气,转身大步走开。
&ldo;你不必理会他。&rdo;皇甫太太说:&ldo;他当然会不舒服,但是过去了他也就算了,事情一开始他总是这样的。&rdo;
&ldo;那玉菩萨要值多少钱?&rdo;我问。
&ldo;几千元。&rdo;
&ldo;其它的东西呢……那吹矢枪?&rdo;她耸耸肩,做个不知道的姿态,这个动作加重了她低剪裁上衣的优点。&ldo;一毛钱也不值,&rdo;她慢慢地述说,强调她对这种东西的看法:&ldo;老实说,赖先生,这玩意儿要不是已经被偷掉,本来早晚也会被我抛出窗外去的。假如我不怕路上正好有&lso;衰&rso;的人脑袋会开花的话,我也早把它甩出去了。那玩意儿是个很长,容易粘灰尘的难看东西。你一转身,蜘蛛就会爬进去。再说这些吹箭,才真是危险的东西。据说是淬上极毒的,我知道祗要刺破一点皮,也是致命的。我从不叫佣人去清扫他的陈列室,我都是自己去的。&rdo;
她向我笑笑又说下去道:&ldo;我不作数的告诉你,我私人希望这支侏儒族的吹矢枪和那些有毒的吹箭从此消失无踪,再也不会出现。我愿意登个报,出个赏格……不是把它送回来,而是给永远不送回来的人。&rdo;
&ldo;是长长一支分不开的,还是可以分开来凑起来的?&rdo;
&ldo;是结结实实一支的。我丈夫认为这是原始部落的大杰作……你看他们要找根树的枝或是干,用火烤使它变直,然后在当中要捅一个洞。因为树干太长,使用的时候前面会弯下来,所以这个孔还必须使用的时候是直的……我认为他们是用火烫出来,然后不知化多少天,用什么方法来打光这个洞的。是一长条硬极了的木头,里面的洞光得像玻璃。
&ldo;我见过幼田用嘴吹过一次这种吹箭,速度很快,因为有神秘性,所以看起来怪里怪气。&rdo;
&ldo;用的是毒箭?&rdo;我问。
&ldo;不是,不是。&rdo;她说:&ldo;毒箭他放在特别的容器里;他叫它箭囊,箭袋的。但他自己用很轻的木头做了些吹箭……一种南美洲才有的轻木头。他在前面装上金属的箭头,尾部加上羽毛,用绒线绕到和吹矢枪里面的洞一样大小。蛮奇怪的,这玩意劲道足得很。&rdo;
&ldo;吹箭也偷掉了吗?&rdo;我问。
&ldo;用来示范的吹箭?&rdo;她问:&ldo;我不知道。&rdo;
&ldo;放在那里的?&rdo;
&ldo;他个人房间桌子的一个抽屉里。赖先生,这件事你不必太难过,也不必太理会幼田讲的一切。有不如意事的时候,他总是这个德性。我保证,明天他就不当回事了……反正,以前他也挨偷过。他每件东西都有保险。再说,一个像他身分的人,这种事也免不了的。&rdo;
她向白莎笑笑,把手给我握一下:&ldo;你不介意吧,赖先生。希望你不介意。&rdo;
&ldo;不会,没什么。&rdo;我说。
&ldo;我告诉你一个秘密。&rdo;她说:&ldo;我先生所以会那么生气是因为他输不起。今晚是他故意布置的陷阱。否则他不会如此生气的。这也是为什么他做了那么多宣传。他就是赌今天晚上小偷敢不敢来偷点东西走。
&ldo;你要知道,他经常失窃一些值钱的小东西,他决定要捉住这个偷东西的贼。这些找个私家侦采守住门口看邀请卡,本来就是个掩人耳目。真正的理由是不使人知道他已经装好了一台爱克斯光在电梯里。&rdo;
&ldo;爱克斯光在电梯里?&rdo;我问。
&ldo;是的,他三个礼拜之前装妥的。你也许到过安全检查很严格的单位,他们让你走过一个房间,在另一房间的人可以用爱克斯光透视你,经过透视幕,你要是带刀带枪,他们都知道。&rdo;
&ldo;我在州立监狱见过。&rdo;我说。
&ldo;每一位今晚离开的客人都会经过爱克斯光透视。这些东西不可能离开这一层楼……但是,就是不见了。
&ldo;现在,假如你不在乎,我要去看看我先生,不要让他气爆了。&rdo;
她向我笑笑,离开我,走向房间当中这一群,她的臀部顺溜地摆动着。
&ldo;真是浑蛋加三级。&rdo;白莎对我说:&ldo;把你眼睛从她屁股上移开!我们一定要开始工作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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