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棉花怎么回事?&rdo;白莎问。
&ldo;棉花使我不相信这是白礼南自己干的。&rdo;
&ldo;为什么。&rdo;白莎问。
&ldo;白礼南是照相师,他爱他的照相设备如同己出,那些棉花松松地塞在相机里,棉花的纤维会粘在里面镜头的表面上,清理都非常困难,白礼南会用一块布,或是纸,但绝不会用棉花。&rdo;
白莎贪婪的小眼亮起。&ldo;唐诺,&rdo;她说:&ldo;我有个好主意,你告诉他目前你尚不能告诉他那里找到这座玉菩萨的,因为你要追究幂后什么人在主持,这样我们又可以赚他四五天的工作费用,你自己可以守在照相师的办公室附近,看看是什么人在进出。&rdo;
&ldo;不要,&rdo;我说:&ldo;这家伙我要是跟踪他一个礼拜,我会杀了他。&rdo;
&ldo;那由我来对付他好了。&rdo;白莎说:&ldo;至少这是个好借口,五六天后,我们可以给皇甫一个完整报告,皇甫到底应该开除这个照相师,还是他是冤枉的。&rdo;
&ldo;你跟踪他很好,可以学到不少人生。&rdo;
&ldo;我知道什么叫人生。&rdo;白莎说。
&ldo;你可以学到枝节,变化。&rdo;
&ldo;我早已经过枝节,经过变化,而且已经变种了。&rdo;她说:&ldo;你快给我滚出去,去看皇甫,告诉他白莎亲自出马去刨照相师的底……也许我们可以叫颜依华去办这件事,我看她蛮有意思的。&rdo;
我摇摇头说:&ldo;白莎,你本末倒置了,我们正经的做法是向皇甫幼田报告一切事实,假如他有兴趣,他可以另外指示我们做对付白礼南的工作。&rdo;
&ldo;和你争论就好像是和日历在争论差不多。&rdo;白莎说:&ldo;管你怎么争,它总是一样不变的在过日子,你给我快滚出去看他,爱怎么做,就怎么做。&rdo;
第09章
大厦门口有守门的柜台职员,由于这支该死的吹矢枪,我没有办法自由地经过他。
我假如空手神气活现地进去,至少有机会唬过他让我过去,但是带了这么个黑乌乌的家伙……
&ldo;对不起,先生。&rdo;职员说:&ldo;一定得通报。&rdo;
&ldo;赖唐诺。&rdo;我说:&ldo;来看皇甫先生。&rdo;
他把消息用对讲机送上去。过了一下,他对我说:&ldo;赖先生,皇甫先生目前没空见你,但是他太太愿意在画室里接见你,二十层楼,大厦的另一面方向,我请个小弟送你上去。&rdo;
&ldo;谢了。&rdo;我说。
回头再想一想,谁深能使这位皇甫先生惊讶到让你看到他脸上变色呢,这家伙把自己层层保护到太好了,这就是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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