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瞧他困成这样还这般美貌,实在让人不平。轿子继续走着,看方向应该是回城主府的别院,我闲来无事拨楞他的睫毛,被他张口咬住手,嘶,怪疼的。
“你跟滕歌待久了,也学会他的牙口了。”我怨念道。
他微微松开,轻柔地嘬了一口,好像羽毛划过肌肤,酥酥麻麻的。云桑也怨念道:“本座每日每夜的跑来跟你团圆,你却想着吃别的男人的糕点?”
“我是有原则的。我没吃。”
“想偷吃?”他睁开眼,话中有话道。
我掉了下巴:“云王爷,你在想什么?”莫不是传说中的吃醋?
他将我箍在轿子和臂弯之间,笑容悠然:“我在想你啊。”
云桑是回王派来监军的,本该和腾歌一起慢悠悠的来,哪知他收到旨意的当天夜里,就从大回都奔袭而来,跑了几天几夜到了容城。
回到别院的第一件事,便命人垒高了院墙。
嘴里还唱着“后院起火”“一只红杏入墙来”之类的。
我大感头疼,蒙起被子倒头就睡。
梦了一晚上被鸟啄,翌日醒来睁着一对熊猫眼,初拂瞧见绷不住笑了:“哈哈哈哈,滕少,你昨晚撞鬼啦?”
“差不多吧。”我小口喝着丰慵眠递来的豆汁,有气无力的回。
云桑正在倒时差,灭一没敢叫醒他,只是小声抱怨昨晚垒墙的动静实在太大,害得几个小家伙天不亮就醒了,缠着他要入军。
从十面不改色地擦拭北寒丝,就像当初我在虚碧崖撞见他的那一刻,充满着未知和神秘。后来我和灯华联手破了虚碧崖阵法,掀了蟠龙的逆鳞,准备带走从十时,被他严词拒绝了。
我知道他是白端亲自带出来的,哪怕从山阴地幸存后跌进虚碧崖,被迫成为蟠龙的守山人,也没有停止回到白端身边的念头。
可就在两年前,从十又出现在眼前。
想也知道是谁让他来的。
那云桑呢,他又怎么知道我的动向?
从十见我盯着他不放,平静地和我对望:“滕少在想什么?”
我压住心头疑惑,轻咳一声:“什么也没想。”
怎么可能没想!初拂是滕歌的狗腿子!从十是白端的奸细!就连发誓要成为我的剑、为我披荆斩棘的灯华,都曾经和傩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的身边除了丰慵眠,还有谁能是云桑的眼睛。
我倏然看向灭一,他眨眨眼,有点心虚地低头喝豆汁:“滕少眼睛好亮啊。”
瞧瞧,这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啊!滕家军名副其实的副将!
这小子居然敢把我的行踪告诉云桑?这算不算是对我的挑衅?
等高富帅组和少年组都进了屋,我放下白玉碗,有点意料之外的是,这会少年组都鼻青脸肿的,尤其皮猴,鞋子跑丢一只,瘸着脚蔫蔫地站着。
我用手支着脑袋,微微一笑:“打架了,嗯?”
少年组灰头土脸,高富帅组扬眉吐气。
看来第一回合,高富帅组胜。
到底是老兵,总有点实力和手段,还学会镇压无知的后辈了嘛。
我在心里感慨,我为人最是温和,我第一次训练新兵的时候,正值热血沸腾。
没过半个月,不少人想逃跑,我便好心的敞开军营大门,跑什么跑,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想入滕家军,应该‘滚’才对。
不知道这几个小子能在灯华等人手底下待几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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