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都想起来了?&rdo;蓁蓁的声音忍不住的颤抖,他就站在那里,树枝大的阴影遮挡住他眼角的泪痣,一切都像是一场飘渺的梦。
&ldo;你居然利用我,去杀了我最爱的女人。&rdo;她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在沉默的黑暗中,在冷清的月光下,在冰天雪地的寒冬中,&ldo;蓁娆,你欠我两条命。&rdo;
那种熟悉的冷漠,那种空荡荡的感觉,仿佛回到了一百年前,清冷的孤灯,寂寥漫漫的时光中,她等待着他的回来。
突然她感觉到一把冰凉的东西插入到她的胸口,然后是撕心裂肺的疼,&ldo;为什么?为什么。&rdo;
一个透明的珠子,掉在了冰封的雪地里。一样的鲜血,一样的疼痛,却互换了身份。
&ldo;为什么?为什么?&rdo;她疼痛的无以复加,趴在地上,想要去捡那颗珠子,却不料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捡起。
&ldo;我吃了红鸢给我的东西,我终于想起了一切。蓁娆,你去死吧,即便是过了千年万年,我对你的只有厌恶。&rdo;
蓁蓁漂亮的眼珠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却悲凉的哈哈大笑,男人果真是最心狠的,她这些年对他那样好,却竟没有抵扣他半丝的心软。
&ldo;我诅咒你,诅咒你最爱的女人会爱上别人,诅咒你被自己最爱的人厌恶。&rdo;蓁蓁的身体疯狂的在衰老,不过片刻就已经如同朽木一般,&ldo;我要你将我今生所受的哭,悉数尝一遍。&rdo;
晏楚珩高高的看着她,没有一丝的怜悯。
最后她化成一对白骨,如同腐朽的树枝一般,埋葬在冰冷的雪地里。
过了许久,他才冷冷的一笑,回眸时,原本留下的一排排狐狸的脚印,在风雪的掩盖下,没有了一丝的痕迹。
他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没有一丝的星辰。
红鸢坐在成山的垃圾里,身上红色的裙子,早已分辨不出颜色,散发着的恶臭,让人作呕。开车车来倒垃圾的司机,只以为她是个疯子,捡起一块砖头,就像她砸来。
&ldo;滚,疯子。&rdo;那司机露出满口的黄牙,&ldo;身上一定有什么病毒,还不快滚,真是晦气‐‐&rdo;
她刚刚躲过冲着她脑袋砸过来的砖头,背后却一痛,竟是一块带着棱角的石块砸到了她的腰上。
红鸢顿时摔在了撒发着恶臭的垃圾堆上,双手碰到碎啤酒瓶上,顿时鲜血苒苒的流个不停。
&ldo;哈哈哈……臭乞丐,死疯子,你怎么不躲了?&rdo;
红鸢何曾受过这样的欺辱,她自从做了人,好似将一千年来的苦都受尽了。她黑沉沉的眸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丝青绿色,然后发出野兽的咆哮声。
那声音好似从她的喉咙里传出来的,也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那原本大笑的男人须、笑意未止,却已是吓得跌倒在地上。
&ldo;鬼啊‐‐&rdo;
红鸢慢慢的走进他,&ldo;你瞧,我漂亮吗?&rdo;
那男人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渐渐地发觉他的四肢根本无法移动,而自己的眼睛也不受控制的往那疯女人的脸上瞧。
那女人长长的头发因为长时间未洗,而乱作一团的粘在了一起,脸上也不知粘了什么东西,只有一双澄静的眸子,带着某种蛊惑人的力量。
红鸢嘴角满是冷笑,流着血的手上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截碎裂的啤酒瓶,尖锐的棱角发出渗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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