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一起后,除了发病那次外,陈惟晚一直对他百般迁就,就连吃醋时也不会对他太过分,往往一撒娇就心软,因此他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冷峻又强势的陈惟晚,心里立刻就慌了。 这次撒娇也没起作用,陈惟晚在他身后低声问:“让我别生气,那你猜猜我在生气什么。” “你在气我跟白白说话太太多吗?”林莫辞有些难耐的回答道。 他自己知道今天白天稍微有些过分,心里慌,身上也慌,一边轻轻的抖着一边泛了一圈的红色。 “还有呢?” 陈惟晚说着时把手又绕到了他身前,一路抚摸着直到卷着他的衣服伸到了他的锁骨上。 信息素与他的轻抚一路带起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林莫辞实在扛不住的又喊了声“痒”。 陈惟晚从他身后贴上了他的耳侧,轻轻说道:“我标记你这么多次,为什么你还是完全收不好信息素而且你怎么又把薛晗加回来了?” 自己的oga这样四处招惹人,他实在是忍不住焦虑心烦。 原来是数罪并罚 林莫辞额头碰在了冰冷的门板上,一阵慌乱与焦躁,信息素瞬间就收不住了,一下子飘到了空中,满屋都变成了樱花与酒的交缠气息。 “他换了号加的”他实在是受不了颈链带来的刺激,莫吉托的气息像是海浪带着他翻涌,却始终不能着陆,忍不住开口请求道,“先先标记我一下好不好晚” “可以”陈惟晚又在他的后颈处吻了几口,导致他更加难耐,“等你把信息素收好着。” 林莫辞试了几次,然而对于一个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人来说,单纯释放还好,收好信息素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 “不行” 他又努力了几番还是没做到,被陈惟晚的要求逼的泫然欲泣:“我做不到” “收不好信息素,就容易被人惦记。”陈惟晚有些不满地一手捏着他的腰,“薛晗就是看上了你的信息素。” “他他是因为生病”林莫辞摇着头狡辩,“我只是觉得他可怜才聊了嘶” 腰窝边上又被狠狠的捏了一下,留下了泛白又转青色的指痕。 林莫辞的头磕在门上,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那种鬼话你也信?”陈惟晚简直要被林莫辞气笑了。 “s级的alpha,都都很容易生病……”林莫辞忍不住委屈的说了声,“我想到了你” 他其实是因为代入了他的晚晚,觉得同为s级alpha的薛晗很可能也有怪病,这样的人来找他聊天,他实在是忍不住立刻就同情心泛滥,根本不忍心再把人拉黑。 而且对方只是平淡的聊些生活上的事,仿佛是个找点安慰的孤独患者,因此他觉得没什么。 没想到陈惟晚今晚翻他手机时发现了。 但是归根结底,他对薛晗的同情,本质还是因为他心疼陈惟晚,以为那人是同病相怜。 他此时的话说出来,陈惟晚仿佛被人戳了心窝,根本没法再对着他发脾气了。 “以后别跟他聊了。” 林莫辞连忙回头看着他点头:“我知道了。” 他见陈惟晚还没动作,可是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却不退反增,没忍住又开口请求道:“标标记我吧” 看着他被欺负到有些泛红的眼,陈惟晚顿了一下,深感自己也不太经撩,露出了尖牙磨蹭在了他的腺体上,仍然坚持着没咬下去,闷闷地道:“如果我跟白见贤一起掉水里,你救谁。” 林莫辞没想到一场刑讯逼供演变成了幼稚园发问,他把那句“我不会游泳”憋回去了,明智的喊道:“救你!” 话音刚落,陈惟晚松开了桎梏住他的手,从后背抱住了他,收着力气咬了上来。 空气里的樱花香立刻变得更浓,陈惟晚心里暗自思忖起来。 怎么逼迫着都收不好,说明林莫辞的缺乏症一定是要完全标记才能治好,否则就对信息素一点控制力也没有。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决定这周再去见一下傅医生。治疗基地 傅医生穿着一身白大褂,翘着腿坐在沙发椅上,他身上挂着听诊器,翻了一会儿陈惟晚的检查报告道:“稍微有些改善,但是还是不能保证你意识模糊时不会无故发病。” “心理暗示,信息素控制训练,密室停药,仪器治疗,你提出的所有方法我都做了,为什么还是不行。”陈惟晚皱起眉来。 “首先,你的病一部分是生理因素,不是一下子能改好的,其次,心理部分你也并没有真的彻底改善。”傅医生单手撑着下巴道,他拿手指了指陈惟晚的心口,“有些潜意识里形成的东西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你仔细想想,你现在真的没有患得患失的情绪了吗?” 你现在真的没有患得患失吗…… 陈惟晚闭上眼思索着。 那怎么可能呢? 他至今没有解开林莫辞脖子上的颈链,就是最好的证据。 陈惟晚捏了捏眉心:“那按照我现在的情况,这样的速度治疗下去,要多久才能治好?” 傅医生看了一下治疗记录:“看你这个速度,至少三年,五年也有可能。” “不行。”陈惟晚想了一下,“等不了那么久。你刚才跟我说完全标记时也容易失去理智发病,但是我要在高三时就对我的oga进行完全标记,有别的办法吗?” 傅医生卡壳了一下,显然是被他的话堵到了,他干咳一声拍着陈惟晚的手道:“诶,年轻人没必要这么急,适当禁欲有什么不好呢?” 陈惟晚表情认真的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色中饿鬼,是因为我的oga有信息素缺乏症,而他想报考军校,我必须要在军校的审核前帮他治好。” 傅医生一下子愣住了。 而他愣住的原因一是两个一起患了稀有疾病的人撞到了一起,二是为了这世界上竟然有想参军的oga。 而这个人的alpha竟然还不觉得对方是个疯子。 陈惟晚有些焦虑的问道:“有没有别的办法?您再想想好吗?” “办法确实有,但是”傅医生有些犹豫,“其实我之前预约了德国的治疗基地,有专家可以专门治这个。原本我是要名额给另一个人的,但是如果你很急也可以给你。就是不知道你的时间上合不合适,因为这个只能按照预约的时间来。” “我可以,只要是能在高三前治好,时间我都可以。”陈惟晚仿佛是抱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握住了他的手。 “那好,明年的夏天,七八月份你去吧。” “七八月份”陈惟晚愣了一下,“只有这个时间段吗?” “对。”傅医生向后一仰,靠着椅子背,“我现在再预定的话要到后年的七八月份了。” 陈惟晚低下了头,似乎是变得纠结起来。 七八月份,那正好是 “我原本没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你按照我新研究出的治疗方法来,应该能治好,只是疗程久一些。”傅医生干咳了一声,“既然你急,只能去治疗基地了。但是我先说好,那边的治疗方式更极端一些,治疗过程会痛苦很多,且治愈率只有百分之七十,失败了还有可能让腺体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 “你你再想想”傅医生看他面露难色,以为他是在退缩,理解又体贴的继续劝道,“其实你想一下,oga哪有真能上军校的,你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值当的。” 陈惟晚低头冥想了一会儿,仍然没有说话。 窗外榕树上得秋蝉在做着最后的嘶喊,诊所二楼开着窗,传进来一阵吵闹声,又夹着已经泛凉的萧瑟秋风。 “或者让你的oga来我这接受治疗,信息素缺乏症可以不用非得通过完全标记治好,我们这里的李医生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用手术治好。”傅医生又给他想了一招。 “不行。”陈惟晚抬手拒绝道,“风险太高,否则我早就带他来了。” 就在傅医生试图再次开口前,他终于抬起了脸,面庞在窗外映入的阳光照射下半明半暗,不见波澜,但眼眸里有一丝平静的释然:“预约的治疗基地名额给我吧,麻烦了。” 傅医生叹了口气,从橱柜里翻出一份协议书:“那这个你签一下字,但是你” 他想提醒一下对方“再想想清楚”,然而陈惟晚已经握着笔,用漂亮的行书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没事,我想清楚了。” 傅医生怔怔的看着他。 万一,万一真的失败,一个alpha的腺体要是真的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那可比了oga腺体被毁要惨多了。 原本高人一等的信息素压制一朝失去,就宛若上位者被扔进底层,坠入泥沼,尊严扫地,那份失落感没人能承受的起。 见傅医生一脸的担忧,陈惟晚却简单的笑了一下:“谢谢您帮我找到的治疗基地。” 他终于不用担心自己会在必须要完全标记林莫辞时,还有着发病的风险。 因为风险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现在只要他扛过去,一切就好了,这种感觉反倒让他觉得如释重负。 至于明年的七八月份陈惟晚微微攥紧了拳,既然已经想过了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治好,他就一定要贯彻到底。 无论多难,他都要治好。 这天周末,白见贤骑着山地车去买日用品回家时,恰好遇见了在健身器材上费劲儿翻腾的林莫辞。 白见贤停下车子喊他:“小林子,你干什么呢?” 林莫辞挣扎的像个秋后的蚂蚱一样,憋着通红的脸拼命使劲,脖子上都泛出青筋了,还是没能再做一个引体向上,他跳下来灰头土脸的跑到白见贤面前:“都怪你,我本来今天能做二十个的!” “你没事做这个干嘛?”白见贤一边说着一边抽了张纸巾递给他,让他擦擦脸上的汗跟灰,“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那会儿不小心摔了下,歪进草丛里了。”林莫辞满不在乎的接过纸来擦了擦,“我是在做体能训练,以后想考军校,身体素质的考核太严了。” “军校?那岂止是严?那些考核很多时候alpha都过不了,你别是疯了。”白见贤惊讶的看着他,“而且成绩要求也挺高的” “那不是问题。”林莫辞不懈的把纸巾揉成了团,“首先,在引体向上这件事上,我就比你厉害。” 白见贤听他提起了当时体测时的丢人事儿,有些尴尬,但是也强行给自己找场子:“你做的多不代表你力气大,只能说明你太轻了。我做的少是因为我沉,你别看我瘦,骨头里面都是肉。” “切。”林莫辞嘴角往下,一副无比嫌弃的样子。 白见贤心虚的转移了视线,推着车子和林莫辞一起往林家走。 他和林莫辞一起时永远只能走着而不能骑车带着林莫辞,因为童年时林莫辞被他父亲骑着前有横梁的车,他父亲习惯性的从后面甩腿上车,当场把已经坐好的小林莫辞卷地上去了,导致林莫辞从此很不喜欢被人骑车载着。 但是让林莫辞载他他又不放心对方的技术。 林莫辞的这种童年糗事和生活习惯,他知道的太多了。因此也不用对方特地说,他就会在生活里时刻明白对方,处处体贴。 走着走着,林莫辞的目光扫过了他加了后座的自行车,吐槽道,“你这山地车加后座真的好丑,你是怎么想的加上这个?” 白见贤回头看了一眼,挠挠头发:我骑这个送许梓言上下学方便一些” 他和许梓言这种明显不对劲的相处,纵然林莫辞可以算得上是小团体里最不八卦的人了,此刻也忍不住好奇道:“你跟他,你俩” 白见贤听他这么问,自己也有些苦恼,一边推着车子和林莫辞一起走一边说:“其实说实话,我对他有些好感我他对我应该也是有好感的但是我现在无法确定未来,所以我不敢提。” “喜欢还一点行动都不敢,你好废啊。”林莫辞听他说完跟许梓言的关系,直言不讳,“你废得像百斤面蒸寿桃废物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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