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少生点头,知道贺正南真的动怒了,不敢多言。
车稳稳停在贺家门口,贺正南开门下车。于少生探头出来,叫住贺正南,
&ldo;老板,这个怎么解决?&rdo;他举起礼盒。正是本应送给王俊意的青花瓷瓶。
&ldo;扔了。&rdo;贺正南没有多看一眼,口气依然冷冷的。&ldo;少生,想办法单独约见她。&rdo;
&ldo;可是……&rdo;于少生面有难色。
&ldo;约不到就递辞职信。&rdo;说完贺正南决然而去。
当然,贺正南不会逼于少生递辞职信,只是如是说来告诉他事情的重要性。于少生也不是新手,虽说有些棘手有点困难,但是也基本上是难不倒他,之前不知道王夫人是谁,现下约见容易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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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咖啡
珊妮再一次低头看表,一点五十八,离约见的两点还有两分钟。珊妮不自觉的向门口望去。果然,侍者开门。那熟悉的身影出现。依旧是冷冽疏离的气质,星眉朗目,俊逸非凡异常耀目,挺拔修长的身姿,西装革履严肃却又恰到好处,让人不由侧目。他不管到哪里都能成为众人的焦点。
当他气定神闲的坐在对面,珊妮还有些恍恍惚惚。
&ldo;不好意思,我来晚了。&rdo;
&ldo;不是,是我来早了。&rdo;
&ldo;waiter,&rdo;他优雅地扬手,侍者闻声而来。
&ldo;喝什么?&rdo;贺正南自然地抬了抬下巴问她,她先是一愣,被他熟悉的口吻弄得有些惊,片刻后镇定地回答,&ldo;随便。&rdo;
两人都没有说话。格调优雅地咖啡厅播放着卡朋特的旧曲,气氛暧昧流转。
贺正南微微蹙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觉得背脊一阵冰凉,被盯得有些发毛。
&ldo;看什么?&rdo;
&ldo;应小姐很像我的一位旧识。&rdo;他用了&ldo;应小姐&rdo;,这个称呼让珊妮有些不适,虽说他口气平淡自然,珊妮却能听出他暗暗的讽刺之音,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ldo;人有相似,我比较大众脸。&rdo;
贺正南嘴角露出优雅浅笑,&ldo;是吗?像应小姐这么美丽的人也大众脸,那满街岂不全是美女?&rdo;他眼神狡黠,珊妮被他逼视的无处可逃。
&ldo;不敢当,贺总过奖了。&rdo;她强作镇定,从善物流地对答。
&ldo;应小姐有没有去过意大利?&rdo;
&ldo;我和我先生度蜜月的时候曾经去过欧洲十一国。&rdo;
一听&ldo;先生&rdo;二字,贺正南的脸色骤变,咬牙切齿地逼出三个字,&ldo;林珊妮‐‐&rdo;
珊妮一听他喊出这个名字,嘴角扬起胜利的笑容,&ldo;贺总喊错了吧?林珊妮是谁?&rdo;
&ldo;何必装糊涂呢?林珊妮,不,现在是应云佳小姐。&rdo;
&ldo;我不懂你在说什么。&rdo;
&ldo;四年不见,你演技上升不少,是你先生教的吗?&rdo;贺正南脑海里不禁想到那张沉默却又精明的脸。心里一阵纠缠,他承认,他是嫉妒的发狂。
&ldo;他也是演技派啊!&rdo;贺正南尖酸言语地讽刺道。
&ldo;不,我们都比不上贺总您,&rdo;她也不该示弱的回敬,&ldo;贺总能有今天的地位,想必手段也是一流吧。&rdo;
他不是没有听出她意有所指,她对他永远都是竖起一身刺地自我保护状态。
侍者端上两杯香气四溢的咖啡,珊妮适时的闭嘴。侍者离开后珊妮伸手抓过自己的包,
&ldo;贺总,您日理万机,想必应该很忙吧,我就不多打扰了。&rdo;正欲起身,
&ldo;要怎么样你才肯离开他?&rdo;
这一声有些低,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珊妮还是听见了,手上动作一滞,从没见过他如此软下的状态,抬头深深地望了一眼对面的贺正南,即使是这种带着祈求意味的口气,珊妮也无法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什么端倪来,他深沉的眼眸背后,有太过复杂,而她看不清的东西。
他到底还是如此强势,即使他不要了,也不允许他人觊觎。
&ldo;不好意思,贺先生,我已经结婚了。&rdo;
说完拿起包绝尘而去,留下贺正南还坐在那里。
一口没动的咖啡还在氤氲着香气。透出时过境迁的悲凉,生生让人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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