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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第2页）

&ldo;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我没盯着她细看。她进来时我注意到她，是因为她的头发很漂亮。虽然我上了年纪，我还是喜欢长得漂漂亮亮的姑娘。&rdo;

&ldo;你看到过许多漂亮的姑娘从这里进进出出。&rdo;

&ldo;也有许多丑的，&rdo;他咯咯轻笑着说，&ldo;不管怎么说，这个姑娘当时就一个人。她也没管旁的事，径直穿过大厅上了电梯。过了不一会，她又下来了，进了那边的酒吧。又过了一小会儿，我看到她又穿过大厅到了电梯那边。&rdo;

&ldo;等等。&rdo;斯米洛的身子往下更凑近那位给他擦鞋的老人。

&ldo;你是说她诱次上楼?&rdo;

&ldo;我估计是的。&rdo;

&ldo;第一次上去有多长时间?&rdo;

&ldo;大概五分钟吧。&rdo;

&ldo;第二次呢?&rdo;

&ldo;不知道。我没见她什么时候下来。&rdo;

他在斯米洛的皮鞋上飞快地擦了最后一下。斯米洛走下台阶，伸出手臂，让斯米迪用绒布刷子把上衣也掸了一遍。

&ldo;斯米迪，你有没有跟别人提起过那天我在你这儿擦过鞋?&rdo;

&ldo;从没提过，斯米洛先生。&rdo;

&ldo;我希望这事你不要跟别人提起，好吗?&rdo;他转过身来，塞给斯米迪一笔数目不小的小费。

&ldo;当然，斯米洛先生，这当然。那件事很抱歉。&rdo;

&ldo;哪件事?&rdo;

&ldo;那位女士。我很抱歉，她下来时我没看到。&rdo;

&ldo;我知道，你手上很忙。&rdo;擦鞋人笑了。

&ldo;是的，先生。上星期六这儿就像中央火车站一样，一整天都是人来人往。&rdo;

他抓了抓头皮。

&ldo;真有趣，不是吗?那天你们大家都来了这儿。&rdo;

&ldo;我们大家?&rdo;

&ldo;你，那位女大夫，还有个律师。&rdo;

斯米洛的心猛地绷紧了，就像是被绊了一下的钢制鼠夹。

&ldo;律师?&rdo;

&ldo;地方检察官办公室的那位。电视上那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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