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切都朝着他完全没有预料的方向发展。 当他看到了穿着女装的shaw,他终于可以确定,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和自己同样性别的人。 然而,他却坐在别人的车里。 而那个人,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人。 shaw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他,一直想继续和他做朋友。 如果不是自己用讽刺的语气问他,晏明朗一个月给他多少钱的话。 那种话,终于还是刺痛了他,可当shaw转身离开之后,他却突然慌了。 彻底伤害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泥潭深陷,不可自拔。晏明河x陈谨-02 晏明河这个名字再次出现在陈谨的生活中,是某一天听到秘书们在茶水间闲聊,那位十几年前被赶出家门的大少爷风风光光地从纽约回来了。 “晏明河”这三个字,他听了没有几千次也有几百次,然而像以往任何一次一样,他连那个人是圆是扁是高是矮都不知道,甚至连一个模糊的印象都没有。 于是,陈谨压根就没把这个人放在心上。 只是没想到,他活了二十五年,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和晏明河见面,直接就杠上了。 那是在地产大亨薛青的酒会上,当他看到纠缠在shaw旁边的人时,第一反应就知道那不是晏明朗。 是的,那个人和晏明朗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不知道他从哪里生出一种直觉,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反应过来。 晏明河。 原来这个人就是晏明河。 根本没有心情去思索为什么会这么笃定,他已经冲过去,拉住了shaw的手。 两个人握着同一个手腕,目光隔着shaw在空气中相遇,晏明河挑了挑眉,陈谨在他的眼神里看出一丝促狭来。 他皱起眉。 “明河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晏明河有些意外他居然一眼认出自己,嘴上倒是寒暄起来:“呀,这该不会是陈家的二公子吧?十几年没见了,长大成人了啊。” 或许是先入为主,陈谨觉得这个人说话的腔调都那么讨厌。 那基本上算是他们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不管晏明河是怎么想,陈谨对他的初印象简直差到极点。 以至于后来虽然也有过几次短暂的碰面,陈谨除了维持风度略微颔首,连话都不想和他说。 有一次父母也在场,陈母表情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对晏明河抱歉一笑,然后说:“太久没见,怎么这么生分了?你忘了,当初你满月酒上,你明河大哥还抱过你呢。” 陈谨:“…………”什么鬼,我满月时候的事,我能记得吗? 晏明河倒是不以为意地笑笑:“小孩子嘛,有点别扭很正常。” 那天晚上陈谨因为晏明河的这句很伤人自尊心的话一直平复到宴会结束,还没能缓过劲来。 其实那些都是小事,真正让他不能忍受的,是晏明河对shaw的纠缠。当然,他对shaw同样有非分之想,然而或许是因为当年对他种种误会而产生的愧疚根深蒂固,他对shaw的感情太复杂,他恋他,却也敬他。 可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和晏明河一同回家的shaw,脖颈上青紫色的痕迹,他颤抖的手拉开了shaw的衣领,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吻痕遍布,看不到头。 脑子如同被巨锤抡了一下,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他总是小心捧在手里的那个人扑在了沙发上。 “他是强迫你的,对吗?” shaw没有回答。 然后他疯了。 脑子里就只有四个字不可饶恕。 shaw是被强迫的,一定是被强迫的。 他冷着脸冲下楼,从助理那里拿到了晏明河住处的地址,面色阴沉,如同一个复仇者。 当看到坐在客厅沙发里,悠闲自在地喝着酒的晏明河,他像野兽一样凶狠地扑了上去。 晏明河有一瞬的惊讶,然而他突然的攻击并没有得手,反而被敏捷地翻身而起的晏明河用膝盖抵着后背,压在了沙发上。 最可恨的是那男人手里还拿着酒杯,居高临下地皱眉看着他。 “你发什么疯?”兴许是被他的攻击激怒了,晏明河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多年的锻炼不是白做的,那些漂亮的肌肉也不是摆设,陈谨略一用力,便挣脱了晏明河的压制,扭身而起,一拳朝晏明河的下颚袭击而去。 晏明河反应足够迅速,纵使如此,却还是被他打中了一拳,手里的红酒撒了一身,他顿时恼怒起来,当下也不再留情,直接把人掀翻在地毯上。 晏明河是学了多少年散打的,而陈谨虽然没他的技术,毕竟也是个身强体健的成年男性,即使处于下风也绝不可能只有挨打的份。 但坏就坏在这点上。 陈谨打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没多久两个人就扭打在一起。 晏明河当时因为庄羽的事喝了点酒,他其实酒量很好,那点酒不过是让他头脑兴奋了点,还不至于醉到脑袋发晕的地步,酒劲加上被陈谨刺激起的兽性,让他的身体也跟着兴奋起来。 庄羽的背叛像一根针一样在他心口上扎了十几二十年,一旦回想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无处发泄的怨念终于在陈谨上门找茬时找到了宣泄口。 他几乎花了半个小时才把那个凶猛的青年制服。 被按着后颈压着双腿压在身下的青年,衣衫凌乱,意外地有一条非常秀美的白皙脖颈,挣扎着试图仰起头时脖颈扭动的弧度看起来也异常诱人。 鬼使神差地,晏明河低下头,在被虎口卡住泛着微微的红色的后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一点点血液的味道更加刺激了男人体内的征服欲,几乎是想也不想地,他单手拉下他的衬衫,将他双手很有技巧地捆缚在身后。 然后,他做出了之后让他后悔了很久的事。 可那时候,他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想法。 感觉不错。 是的,青年有异于常人的非常纤细的腰肢,可肩膀却很宽阔,他的头抵在墙角里,从愤怒的咆哮到最后失神的呜咽,都让晏明河兴奋不已。 第二天醒过来,昨晚的一切冲进脑海中的时候,晏明河抱着头呻1吟了一声。 “啊啊……”他想,“我都t干了什么。” 与其说是悔恨,不如说是好像吃了个苍蝇一样难受。陈谨根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喜欢秀美的东方人,也喜欢略微纤细的西方美男子,不能太矮却也不能太高,一七五刚刚好,皮肤要白,头发要柔软,就像shaw。 晏明河在选择上床对象上是很挑剔的,甚至有点心理洁癖。昨天的冲动到底是怎么在那个完全不符合他审美标准的青年身上发泄出来的他已经想不起来也不敢想了,这件事他觉得有点丢人。 所幸,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楼下的时候,发现昨晚被搞晕在那里的青年已经不见了,不必去面对那么个大麻烦。 他更庆幸的是,自己睡觉有反锁房门的习惯。 毕竟任谁打开房门时,看到斑驳的门板和地毯上的一把厨房用的料理刀,都不会一点不动摇。而他居然在这样的声响里一觉睡到自然醒,不得不承认,他昨晚做完之后,真的是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不过那家伙哪来的精力和勇气还打算跟他复仇? 他明明记得抽身离开的时候,那个人的下身,因为对于第一次来说过于长久的承受而一片狼藉,甚至让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很不地道。 可那种歉意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就消失了,他晏明河又不是什么好人,居然上门找茬,这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 不过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昨天陈谨到底是怎么了? 昨天倒是在打斗和xo的中间听到一些只言片语,他前后一想,突然明白了。 那家伙该不会以为自己和shaw上床了吧? 虽然他的确曾经很想把shaw搞上床当然现在也想,但接触久了,性上的冲动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反而希望那个人把心放在自己身上。 所以其实他和陈谨差不多,对shaw,又爱又敬,不想被讨厌,所以绝对不可能轻易去想那些龌龊的东西。 但有一点他和陈谨不同。 他比陈谨现实,他知道shaw和他基本没什么可能。 所以shaw和谁在一起,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是想对他好,如果能被他喜爱最好,不能,就只做朋友,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他到了这个岁数,早就没有当年的冲动和激情了。shaw久违地勾起了他的兴趣和征服欲,却因为心里真的在乎,那种想征服的欲望也慢慢平淡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令他心软,也就只有shaw而已。 所以当被shaw找上门的时候,其实他心里慌的一批。但晏明河是谁,他心里再慌,也不可能让人看出来,更不可能让shaw看出他的心虚。 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走了,他的心非但没平静下来,反而愈发忐忑了。 那家伙,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如果连他深爱的shaw都可以不理会,说不定……那天真的受了挺严重的伤? 至于是身体还是心会受伤,晏明河当时没细想,毕竟他从来没做过受的那一方,更没想过,一个直男(毕竟他只喜欢过一个男人)被强行掰弯压在下面的感觉是有多么难以接受。 陈谨是真的被伤着了。 下身撕裂的伤口实在难以启齿,自己都不愿意去碰,好不容易回到家,把自己泡到浴缸里,身体痛得简直要让他流出久违的眼泪来。 他从没有这么狼狈过。 那从尾椎直达而上的痛楚阴魂不散,没有好好清洗,没有任何处理,伤口溃烂发炎,可他仍旧不愿意去医院。 那种伤,他怎么能让任何人知道,即使是再守口如瓶的医生,都不行。 他病了,每天都在发低烧,去买退烧药的时候,硬着头皮买了一管红霉素软膏,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 就这样,他还在上班,即使是被强x后的第二天,他也没有缺席。 自己的公司虽然只是陈氏旗下的一个分公司,但也不能疏于管理,有多少人在看着他,想抓他的错处? 祖父虽然七年前就打算把整个家族企业交给父亲,但他身体这几年好了很多,那件事就这么拖了下来。 现在,他和陈仑都大了,渐渐地,甚至有祖父打算直接越过中间一辈,在小辈里选定继承人的传言。 其实那也并非传言,陈家的人心里都有数。 所以他不能有一天懈怠。公司最近正是忙的时候,出一点差错都不行。 即使祖父偏爱他,但陈氏是他费劲心血建造的王国,如果他做不到让祖父认可他,那位喜爱他的老人,仍旧可以选择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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