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孜,对你而言的恋人是什么?我们彼此坦承相见也上床做爱了,结果都只是性慾的发洩没有任何意义?」
「不、不是这样……」上床做爱当然不是没有意义,只是……盛文孜被刑君平直接的词汇弄得双颊通红。
「那是怎么样?」对于盛文孜的迟疑刑君平相当不满意,一脸不说出一个可以让他接受的回答就会把人揍一顿的恶相,强烈的即视感让盛文孜想起他们头一次碰面的情景,刑君平也是这样一脸的恶狠狠,讲话难听又毫不客气。
仰头看刑君平一脸少见的难看,盛文孜有点想笑但也知道这个情况不对,眨了下眼,想了下,皱眉,他真的不太知道怎么形容现在心里的感觉。
高兴?他是高兴的没有错,毕竟就像刑君平说的,就算他是男人,在同吃同住又睡在一起且上过床有过许多次的性爱关係之后,心里总是会希望对方可以是一个对象,只是刑君平不说他也就不提,反正,作为一个成年男性,既没有怀孕的困扰也没有什么太过强烈的贞操的概念,在彼此都认可的情况下发生点什么,谁自然都不能用这个做为理由要求谁应该要付出些什么,而刑君平只是把他们的关係提升到不只是上下属的关係,还是更亲密的恋人关係,这让盛文孜除了高兴以外还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以后他要拿什么样的表情跟态度面对刑君平?跟平时一样?还是非有所改变不可?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盛文孜!」三个字,刑君平讲得咬牙切齿,这小子!沉默是什么意思?皱眉是什么意思?
「……君平,这……不会太不真实吗?」
「蛤?」刑君平双手抱胸,眉毛高高挑起,胸口因为怒气而上下剧烈起伏,他真的他妈的没这样火大过。「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少爷我都先表示喜欢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想怎么样就说啊!说清楚!」天下人都知道他刑大少身边从来都不缺追求者,他更不曾主动追求过什么人,现在他不择手段的把一个人留在身边,强迫他接受自己,甚至主动表述了自己对他的喜爱,他还能有什么他妈的不满意?敢情真要少爷他干到他怀孕才算是爱情?
脖子缩了下,一身火气的刑君平近看还真的是有些吓人,但盛文孜还是挺起胸膛,仰着脸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刑君平,轻声地说:「我、我是男人,我住进来或许一开始是因为工作,但后来所做的都是我愿意的,我、我们上床、上床做爱也是我愿意的,我不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你需要负起什么责任……我不是女人。」
「我很清楚你不是女人。」刑君平瞇眼,「你觉得我是出于责任所以才决定要跟你成为一对恋人?盛文孜,你也太看扁我了吧?」天晓得他向来只有炮友、情妇,从没有过任何的恋人。
「我没有我没有!」盛文孜急忙摇头又摇手,面对刑君平那一脸吃人样,双脚不自觉得往后退了一步。「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看盛文孜的脚步后退,刑君平脸上的不满加深。
「呃……」眨眼,「我只是觉得,我的感情我愿意,你不用觉得有责任……我、喜欢君平,我真的喜欢你,」盛文孜咬咬牙,吸口气,「但是,两个男人,真的……而且,我想你自己也希望能有一个正常的……」话没说完,整个人被揪着衣领给提了起来,脚跟离地,双眼下意识的闭起,没有以为会有的任何可能性的粗暴对待,反而是双唇被另一片柔软湿润吞噬。
「我操你的盛文孜,你居然这样吓我,今晚我一定要把你干到连求饶的声音都发出不来!」
「什么操不操的,我没有吓你,而且我话还没说完……」双推开靠得太近的脸,盛文孜很无奈,双颊的热度一直退不下来。
「不听,我只要知道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就够了,其他的,不听。」低头咬咬盛文孜的鼻子,双手圈住盛文孜的腰,听到想听的,一肚子火气瞬间消散了大半。「你一个小脑袋瓜里只要想着我的事情就好了,我以外的事情都不能想!」
「但……」
「盛小孜,你就不能他妈的再自我一点,再自私一点,多利用我一点吗?」
「我有啊……」吃跟住都是刑君平的,还领刑君平发的薪水,虽说他也是刑君平手下的员工之一,但总觉得这样的关係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君平你才是,我帮你做事也不是无酬的,你才应该多利用我一些,把不好的让我看,在外面就别随便开口闭口都又操又干还问候人家家长……很吓人的。」不管听几次他都没有办法习惯。「改掉。」
「好。」刑君平笑弯了眼,心情好得多了,只为了盛文孜对他提的第一个要求。「我听你的,但这是作为我的恋人的权力,你能懂吗?」
「我并不是真的那么不知人事……而且……没有感觉的话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跟一个自己没有感觉的人上床?」他只是,更重视现在彼此所拥有的时间而已。
「所以你要更依赖我一点,你不可以让我猜疑,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长处,就是疑心病特别重,所以我情愿你依赖我、利用我,让我知道你的心思全都用在我身上,注意力也全集中都在我身上,这样我才能确定自己真的是被你重视着的。」
刑君平就是这种男人,真的被依赖被利用会不开心,但他却也相当懂得怎么苦中作乐,不然他早就被那一个接一个别有二心的又笨手笨脚的前几个助理给搞疯掉,所以真的不能怪他看到盛文孜的第一眼想到的只是盛文孜的长相跟身材和不和自己的喜好口味,事实上,不论是盛文孜的外表或身材甚至是个性与工作能力以及彼此床上的契合度,都超过他的预想以上,让刑君平很难不为盛文孜沉迷,甚至很多次刑君平都想,如果盛文孜再任性一点,工作上多出一点错,骄傲一点,自私一点,那或许他就不会这么样的耽溺在盛文孜的温柔里。
脸埋在盛文孜的颈子里,双手圈紧了盛文孜的赤裸身体,刑君平终究没有轻易放过盛文孜,真的将盛文孜压在床上操了一晚,让盛文孜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绷着身体拉直了背脊接受刑君平近乎惩罚式的侵犯。
两指轻轻松松的就可以在盛文孜的穴口进出,拿着腿间的蓬勃推进完全绽放的溼热花径也没有半点困难,舌头舔过盛文孜的肩膀,亲吻他的后颈,解开绑着盛文孜性器的保险套,怀里的身体抽搐,细微的闷吭声之后就是热液流了刑君平一手。
又摸蹭了两下让盛文孜彻底发洩之后,刑君平也动起腰,拿自己的性器磨蹭来回进出盛文孜的后穴,在盛文孜的身体里最后一次发洩才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休息,身体放松,原来还埋在盛文孜身体里的凶器也软软的滑出盛文孜的甬道,结束这持续一整晚的性爱。
就算是冬季,但两个人的身体却因为激烈的情事而显得狼狈,但谁都没有力气也不想离开这个床面,特别是盛文孜,他现在只觉得全身无力,股间被不断进入刺激的后穴也好像不是自己的,就算收缩也没有感觉得让人担心,但这以前他还是比较想睡觉,一身的黏腻与身体里的湿滑感跟一晚上做爱的疲惫感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原来计画好的逛街看电影的约会就在睡眠中流标,但刑君平一点也不在意,傍晚时才醒来,抱着盛文孜做清理的工作后便帮盛文孜涂抹药膏,药膏清凉的感觉从不好说的地方开始蔓延,虽然怪异,但仍然有正常的感觉这点倒是让盛文孜安心不少。
帮盛文孜做完清洗,霸道的让盛文孜套上自己的上衣后便让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回到房里整理一屋子的凌乱,换上乾净的床包被单后回到客厅,盛文孜窝在沙发上继续睡。
他真的累得不轻。
但累归累,那只是身体上的疲倦,脑子还是清醒的打着转,想着晚上灝灝在打电话来时要讲的是哪个故事,想着自己累得一点也不想动这样实在不行,但刑君平却不知道哪来的体力,在折腾了别人一整个晚以后居然一点倦意也没有,想着刑君平的话,一直不能确定自己跟刑君平之间的恋人关係就这样定调了。
不过大姊的漫画里也总是这么走的,两个再怎么不合的人在上过床以后关係总会多少得到一些改善,就算第一次在怎么不愿意,但在接触的次数多了以后彼此的心境总是会有所改变,自然而然的就会走到一起。
而他跟刑君平算是哪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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