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岫说:&ldo;也许因为他没有喝雄黄酒。&rdo;
&ldo;……&rdo;赵远瞩决定不再浪费时间,直接问曹琋的看法。
曹琋沉吟道:&ldo;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rdo;
赵远瞩说:&ldo;你曾经怀疑科展党和军益党是一伙的。&rdo;
曹琋说:&ldo;这件事已经不需要再怀疑了。&rdo;
赵远瞩嘲笑一声。
&ldo;几乎可以肯定。&rdo;曹琋慢悠悠地接下去。
赵远瞩脸色微变:&ldo;什么意思?&rdo;
曹琋说:&ldo;军益党的背后有新交流技术会,科展党的背后也有新交流技术会,你猜两者只是去同一家店买了一个同款冰淇淋的几率有多大?&rdo;
赵远瞩皱眉:&ldo;这是一个陷阱?&rdo;
曹琋说:&ldo;老教授未必知情,你最好找科展党的竞选经理谈一谈。&rdo;
赵远瞩是行动派,转头就让邱旭约人,对方答应得很慡快,半个小时就过来了。
同样是竞选经理,对方长得很斯文有礼貌,一看就是读书人,相形之下,赵远瞩就像是背着炸药包,随时准备和对方同归于尽的战士。
已经是晚餐时间,赵远瞩点简餐,科展党的竞选经理要了一份蔬菜沙拉。出于礼貌,邱旭劝他多吃一点,竞选经理说:&ldo;人类就是因为吃了太多肉,才让油脂堵塞了大脑。&rdo;
……
赵远瞩想:他选择老教授当主席,不会是看中对方长得瘦,连油都挤不出来吧?
餐后,竞选经理优雅地擦擦嘴角:&ldo;我知道你们一定在怀疑我们的用心,这点大可不必。你们只是一群符合规律的生物,并没有让我们花费时间来研究的价值。我们建立政党是为了唤起公众对科学的重视,呼吁政府加强对科学界的支持,仅此而已。如果这些你们都能做,那我们也愿意将更多的时间放到研究上,而不是像个小丑一样站在舞台上表演。&rdo;
曹琋朝赵远瞩使了个眼色。
赵远瞩心领神会:&ldo;为什么不是军益党呢?它和你们的关系更加密切,不是吗?&rdo;
竞选经理楞了一下:&ldo;什么密切?&rdo;
赵远瞩说:&ldo;我有几位朋友刚好和新技术交流会有合作,所以得到了一些内部情报。&rdo;他说得很含糊,仿佛知道得很多,却很有诚意地等着竞选经理自白。
竞选经理皱着眉头:&ldo;的确是。建立政党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他们怂恿的。用&lso;怂恿&rso;似乎有点不合适?那就是促使,促进的。后来前主席出了事,他们就无影无踪了。我并不知道他们还支持了军益党,如果知道的话,更要选择你们了。我可不想再和一群打着技术交流旗号的伪科学家相处。&rdo;
赵远瞩说:&ldo;愿意再多说一点儿吗?&rdo;
&ldo;不愿意。&rdo;这位竞选经理有着与外表截然相反的钢铁气质,相当的说一不二,&ldo;看在沙拉的份上,我已经留给你们足够多的时间。你们应该尽快地做决定,当然,也可以拒绝。也没什么,我们只是不想努力了那么多久的成果化为乌有,从时间成本来说,那真是亏大了。&rdo;
赵远瞩看向曹琋,见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才说:&ldo;可以详谈一下你们加入的细节吗?&rdo;
因为门禁的关系,曹琋和程岫先一步离开。
他们在路上随便地讨论了一下科展党加入的利弊。讨论的形式主要以程岫提问,曹琋回答来进行。
程岫问:&ldo;你希望科展党加入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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