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散去的人群,傅琰勾唇浅浅一笑,好像卸了几十年的重担,简言双眼一闭,倒在地上睡死了。不要丢开我不一会,陆鸣也从里面出来,刚好看到扶起简言的傅琰,陆鸣打了一个哈欠:“傅队,你先回去睡一觉吧,之前你们剿灭生态区耗费的精神力太多,需要更多的休息,这里我来守,而且我更能处理病人的突发情况。”傅琰看向已经在打呼噜的简言,疲惫道:“行,我把他送回去。”走出医院,便是一片欣欣向荣之景,璀璨灯光点缀在高楼大厦与繁华街道上,傅琰用手机喊了一辆滴滴,等车子的时候又想起谭二,自从剿灭生态区后一直没看到谭二,也没收到他的汇报,又拿起手机给谭二拨了电话。谭二正在医院附近的一家面馆吃面,看到手机来电,脸色微慌,狼吞虎咽吃完第五碗,擦干净嘴巴,态度严正地按下接听键:“傅队!”傅琰问:“你在哪?”傅琰的语气算不上和善,甚至是冰冷的。谭二小心翼翼吞咽一声:“我,我在吃面。傅队,是有什么安排吗?我现在就赶来。”谭二看了眼刚端上来的第六碗鸡蛋面,咽了口口水又说:“我已经吃好了,傅队,在哪里集合?”电话沉默了半晌,傅琰冷冷的声音响起:“我在医院门口。”两分钟后,谭二从一个转角火速赶来,板板正正立在傅琰面前,双手紧紧扣在裤缝,垂头看着自己皮鞋。这种可怜模样就像犯错后被老师罚站,可怜又无措,谭二第一次见他时就是这么紧张。傅琰不由皱起眉:“你怎么了?”谭二将裤缝抓得更紧,脑袋埋得更低,一个字也没敢说,傅琰沉着脸吼了一声:“说话!”谭二被吼得全身一颤,立马抬起脑袋,不自在的瞟向远方连忙道:“我,我不知道我一觉睡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我的冰冻效果一天只能用六次,我不是故意晕倒脱战的,我,我从病床醒来谁也没看见,我以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说到最后谭二已经开始乞求:“傅队,请你不要把我逐出队伍,我发誓,我绝不会再有失误。”傅琰没有立即作出答复,而是面无表情的问:“为什么醒来没有第一时间向我汇报?”谭二面上浮上一抹红晕,再次垂下头:“我太饿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我几乎是爬着走出医院,打算吃过了再回电话”听谭二说完,傅琰内心莫名升起一股想笑的冲动,最开始接触谭二的时候,他觉得这个人是个混子,跟众多没什么实力的觉醒者一样,想着骗进一个特遣队,混点福利安度余生。可接触下来后,他发现谭二是真的呆,又傻又愣,连自己的异能是什么,怎么使用都不知道。找到使用方式后还不知道使用的最大限度。连夜从外面的生态区赶回来又遇到红东事件,身体透支竟能睡一天一夜!醒来后还脑补了自己被逐出队伍的事情!这么憨批,怪不得能跟陆鸣凑一块。滴滴——傅琰叫的车来了。傅琰先将简言弄上了车,站在车门边又回头对谭二道:“陆鸣在327病房,如果把自己当作队伍的一员,你就去看看队友。”话音刚落,谭二转身就往医院跑:“我这就去。”眨眼人就消失不见。“”傅琰扯扯嘴角,坐进了车。他先让师傅把简言送回去了再让师傅改道去翎泉小洋房,到家已经是晚上11点过,傅琰拿了睡衣匆匆进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三十分钟的热水澡。晚上没吃饭,现在放松下来,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两声,傅琰吸了吸鼻子,好像闻到了糖醋排骨的香味。转念一想,自己家里的厨房冷清一片,现在又深更半夜,谁家会起来做糖醋排骨?自己真是饿得不省人事了。只能煮碗面吃了。傅琰擦干头发,穿好睡衣出了浴室。浴室外就是卧室,傅琰闻到了更浓的肉香,脑袋一歪,就看到斜左面站着一抹挺拔身影,那抹身影背对着他,正打开面前的衣柜,拿了一件傅琰上次洗过的绒毛睡衣在嘴边轻嗅,听到浴室门被打开,那抹身影转过身朝傅琰走来。傅琰跟见鬼一样急忙跑到窗边,大开窗户,指着窗外道:“出去。”眼角余光撇到桌子上的保温饭盒又说:“把这些带走。”封应龙愣了一下,呆呆停在原地,脸上逐渐浮上疑惑,他不明白,下午还好好的人,怎么一到晚上说翻脸就翻脸。下午临走时还边亲他边说要吃糖醋排骨,还说做好等他回来,可等了八个小时都看不到人,最后还得他自己送过来,结果见了面就叫他出去,他不明白傅琰怎么翻脸那么快。封应龙沉沉看过去,千言万语变成了一句:“傅琰,我应该怎么做?”这下轮到傅琰愣住了,他没想到封应龙会问这样的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房间沉静了好半晌都没声音,一人站在房内,一人站在窗边,两个人像木头人一样对视,良久,傅琰突然问:“今天多少号?”封应龙朝傅琰走了两步:“2月27。”“不,我说的是阴历。”封应龙想了想,又说:“1月16。”原来昨天是元宵,但他们还在剿灭生态区。不过傅琰更在乎的是和封应龙谈恋爱的期限,上个月15号开始谈,到现在已经一个月零一天,按照时间来算,他和封应龙不再有任何关系牵绊。傅琰轻松的勾起嘴角:“封应龙,期限已到,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你以后不必来找我,更不用给我送饭,从此以后,我们是陌生人”话音未落,高挑的身影急速靠近,霸道地将傅琰按在墙上索吻,边亲边低哑道:“不准,我不许。”封应龙又强硬的挤开傅琰双腿,迫使傅琰接纳他,好像这样能安抚浮躁沉闷的心绪。封应龙呼吸徒然沉重:“傅琰,你这个骗子,你自己说的和我谈恋爱,结果你根本没把我当男朋友。”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喉咙里哽咽出来,泛着刺痛血肉的孤独与凄凉,还有无边无际的压抑。傅琰将脑袋歪向一侧,阻挡了落下来的吻,冷冷道:“你做了我那么多次还不算吗?”封应龙怔了一下,牙齿控制不住地战栗道:“不算,太少了,我要每天,傅琰,我要你。”强有力的臂膀环过傅琰精瘦的后腰摸上了屁股,傅琰如当头撞进冰川,透心凉,傅琰用力推开身上的人:“封应龙,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出去。”傅琰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字,都锐利得像一颗颗尖刺,对着封应龙胸口扎来,疼得封应龙脸色苍白,呼吸都在颤抖。封应龙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爱上一个人,还爱得那么深,深爱之人的每一个拒绝的字眼都深深地,狠狠地扎在他胸口,像心脏被人狠狠地拧住,疼得要窒息而死。“不。”封应龙重新粘了上来,双手环过傅琰后背紧紧抱在怀里,脑袋沉沉埋在温柔的颈窝里压低地哽咽道,“傅琰,我已经把尊严给你了,你还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答应不丢开我。”傅琰抬起脑袋搁在结实的肩头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良久后冷冷扯了下唇:“疼吗?”封应龙低哑地回应道:“疼。”傅琰又问:“哪里疼?”封应龙:“心疼,很疼,疼得快呼吸不上。”“你仅仅只是心疼,我可是带着绝望与恐惧疼遍了全身。”环在后背上的手又紧了几分,封应龙将鼻眼埋进傅琰的黑发里,怜惜地亲吻着。傅琰语无波澜的又吐出几个字:“我只是一个废物而已。”“不,我是废物。”封应龙闻着黑发深吸了一口气,“我才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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