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做错事可是要受到惩罚的,”陆重霜起身扯住套在他脖颈的黑绸,拽到身侧,又冲长庚递去一个眼神,咯咯笑道,“长庚,过来教教他怎么服侍主子。”
长庚依言跪下,四肢并用地爬到她脚边,继而身子更低,肩膀着地,侧脸看她如云裙衫所掩盖的裸足。
陆重霜抬脚,似是感觉有趣,脚背轻轻踢打他的面颊。
“贱狗,”她笑着骂。
长庚汪汪叫了两声,直起身子去吻软糯的穴。微凉的手指拨开两瓣,舌头猛地钻进,伸直了去舔内壁。他一边舔一边喘,炽热的鼻息喷在花核,腿抖得厉害。
陆重霜知道他下体那根半残的东西已经硬了,颇为冷淡地啧了声。她拽住长庚的头发,近乎骑在他脸上,逼他伸出舌头往更深处插,喷在他脸上。
骆子实湿漉漉地跪在她身侧,看她被内侍舔弄,鼻腔发出愉悦的哼音。他抿紧唇,双手揪住衣襟,隔一层轻衫,暗暗摩挲起发硬的乳尖。
陆重霜踢开长庚,复而转头看向骆子实,拨弄着鬓发问:“学会了吗?”
骆子实面色涨红地沉默半晌,嗫嚅道:“回陛下,不、不知道……”
“啧,真蠢。”陆重霜轻笑。
她抬脚踩着骆子实的肩膀压下去,似是一只尝到甜腥味的野兽,弓起身,爪子握紧骆子实的腰,摁倒在地上干他。服侍过的穴已经湿透,占着因为射精稍软下去的阳具来回抽插,从软干到硬,龟头一下下顶着内壁,看他因为受不住快感震颤,哼唧唧地乱叫。
长庚靠近,沉默着去吻她的肩头与脖颈,左手抚上摇晃的乳,右手扯着她裙衫的一角,裹住下体撸动。
陆重霜倒也没生气,偏过脸,唇瓣爱怜地擦过他的眼角。
骆子实很快便射在她里面。
陆重霜愤愤掐了下他绯红的脸,调笑一句:“亲亲再这样就不配服侍妻主,只配被铜祖干了。”
说罢,她勾勾手指,命长庚硬起来让她肏。
长庚更晓得她的喜好些,未等他舒缓,她便已满足。
陆重霜挥挥手示意长庚滚出去,准备服侍洗漱。
她合拢衣衫,正欲起身,缩着的骆子实却牵住她的手腕,犹豫半晌,他扬起脸,颤颤喊:“姐姐,小狸奴还要……”
陆重霜嗤嗤发笑,张开腿给他看缓缓流出的浓精,蛊惑道:“亲亲,想要就自己来。”
骆子实咬唇,翻身横跨在她面前,扶着阳物再度插了进去,一手不停撩着往下坠的长发,一手揪紧她的裙衫,警惕的小猫似的弓着背。插入顶了几次又嫌不够,他眼眶微红地蹭她的鬓发,不停扭着腰,沉默地祈求君主垂怜。
陆重霜罕见地流露出耐心,轻抚着他的后脊,面颊凑过去咬了下他的耳垂,低低地笑道:“真是比勾栏的公子都要骚。”
骆子实的哽咽骤然变了音调,汩汩地涌出阳精。
梳洗过后,陆重霜在骆子实寝殿留宿。
兴许是今日过于劳累,她恍惚间梦到一些不愿想起的旧事。
应是在鸾和十叁年,如月公子因狸猫换太子一事被撵到佛寺,陆重霜怕听见宫人们的闲言碎语,便躲在练武场不愿回宫。
泠公子冒雨前来看她,劝她回去,说宫内切了进贡的鲸鱼,为她作鱼脍吃,再不回去,鱼肉就不新鲜了。
陆重霜单手持剑,手腕微动挽出剑花,装作没看到他来。
“霜儿,你何必在意那些流言。”泠公子叹息。“日子还长,等你将来站上去,谁敢给你脸色看……届时,他们五体投地地等着看你的脸色都来不及。”
“那又如何?”陆重霜冷然回道。“哪怕有一日我能昭告天下,证明自己是真凤天子,也依旧会有流言。我愈是大喊我不是,愈有人觉得我做贼心虚。只要有一人相信我并非皇家血脉,而是个窃国者,是一个嗜杀成性的贼,那我便是输家了……这罪名将伴随我终生,乃至死后,百姓口中亦会流传我并非皇家正统的无耻谰言。”
泠公子柔声劝慰:“世间总归是明眼人多。”
“我说了,天下只要有一人相信这莫须有的话,我便是输家!”陆重霜转过脸,拔出剑狠狠朝他扔去。
剑锋如惊雷劈落,幸而泠公子躲闪得快,才免去头首分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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