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的。”结果连着几天,虽然我认真按照声乐老师的要求去训练了,唱得仍然不够好,尤其在我们组很多vocal的情况下,就更难突出。我心急如焚,连续几天都泡在声乐教室,险些唱坏了嗓子。苏玉臣陪了我几天,就和我说,他和两个兄弟组了一个乐队,准备录一首英文歌曲的翻唱vlog,让我和他们一起录,我当时练习二公歌曲都焦头烂额,自然顾不上他,就干脆地拒绝了。燕霖和吴志轩见我急得抓狂,便轮番陪着我练,吴志轩一句一句教我,结果他唱得好好的,轮到我就味道不对。仿佛同样是一朵花,在吴志轩手上是活色生香的鲜花,到了我这里就成了干巴巴的,华丽的假花。我越发沮丧,眼看嗓子要撑不住,只好结束了一天的练习。回到寝室,我就看到床上放着纸条,上面写着:到我们的宿舍来。我知道是苏玉臣,怕他等得着急,稍微洗了个脸就赶过去了。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我以为苏玉臣回去了,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分布在寝室各处的,星星点点的小夜灯突然亮起,随着清凉的夜风轻轻摇摆,仿佛夏日里翩翩飞舞的萤火虫。苏玉臣站在窗前,穿着干净轻盈的白色衬衫,正抱着吉他看着我,他的双目含情似水,又清亮如星,整个人被月光勾勒得修长又美丽。我顿时怔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苏玉臣清了清嗓子,拿着吉他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我想让你听听我们要录的歌。”我回过神来,莫名的也有些紧张,赶紧关好门,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好,你唱。”苏玉臣便拿着吉他说道:“是anthelights的‘loveyouliketheovies’”因为我俩经常一起看电影,我不由得对这首歌有了更多的期待,轻轻鼓了鼓掌。苏玉臣靠着窗,低下头,流畅地拨弄琴弦,他用温柔磁性的嗓音轻轻唱道:“fridaynight,datenight”月光下,他唱得越发投入,我也渐渐听得入了神,每次听到歌词里出现我们看过的电影台词,我都情不自禁地,又想发笑,心里又暖融融的,仿佛有很多很多只蝴蝶在飞舞。苏玉臣见我笑了,也笑着望向我,目光温柔又明亮。他缓缓唱出了最后一句歌词:“iproiseifyouletiwillloveyouliketheovies”小夜灯噼里啪啦地在我眼前闪烁着漂亮的光彩,他站在光芒中间,唱着美丽动人的歌。我心里一动,上前吻住了他。“好美的歌。”我对他说。苏玉臣对我的主动有些招架不住,脸色还有些红:“本来秦笙和孟卿离答应在这帮我伴奏的,但你一直没回来,他们坐不住就走了。”苏玉臣看了看吉他:“我就只能自己伴奏,我吉他弹得很一般”他恨恨骂道:“没义气的东西们。”我心道,让两个血气方刚的大兄弟坐在黑暗里和你一起干巴巴地等我也太难为别人了点。我握住他的手:“你弹得很好。”他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说道:“你这样夸我,我都受宠若惊了。”我觉得他的神态很可爱,便凑过去亲了他脸颊一下。苏玉臣的脸更红了,甚至还有些发烫,他默默掏出手机,给我带好耳机放了原唱,和我说道:“你听,里面很多我们看过的电影台词。”我虽然英文很差,但因为喜爱电影,也会努力记一些台词,便凝神听着,开心地说道:“是啊!我听到了!i‘thekgoftheworld!”苏玉臣见我高兴,也笑着说道:“我准备把这些台词都剪进去,其余的伴奏都由我们自己完成。”我一时跃跃欲试想要加入,又想起自己当初拒绝得干脆,便不太好意思开口,只点点头。苏玉臣似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自然地说道:“你也加入吧,我给你留着主唱的位置呢。”这首歌他唱得很好听,却给我留着主唱的位置,我有些惊讶地问道:“那你做啥?”苏玉臣笑着说道:“键盘呀,我给你伴奏。”我吓了一跳,赶忙拒绝道:“别别给我伴奏,我不行的,我二公都练了好久还是不行。”苏玉臣安慰地摸摸我的脑袋说道:“别紧张,大家都要唱的,只是你唱得多一点。”我纠结了很久,想了又想,还是忍痛拒绝道:“我当不了主唱,又不会乐器,有点多余,我还是不去了。”苏玉臣笑了笑,看着我认真地说道:“但是,我改这首歌,就是为了让你做主唱。”苏玉臣教了我歌词,又给我纠正了半天英文发音,勉强过得去了才带我去找秦笙他们合练。秦笙最擅长的是吉他,弹得比连清岳还要好。孟卿离是鼓手,鼓点清晰,节奏流畅,爆发力很强。见我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看,孟卿离站起身递给我鼓棒说道:“你来玩玩。”我拿起鼓棒打了几下,孟卿离便笑了,上手替我纠正姿势,又给我耐心讲解打鼓的要点。我学得入迷,正和他聊得起劲儿,就听到苏玉臣在远处不咸不淡地说道:“玩够了没有?开始练习了。”我恋恋不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孟卿离道:“我还没学够。”孟卿离大方地说道:“想学随时来找我,包会。”我笑着点点头,孟卿离对一直盯着自己的苏玉臣说道:“你老看我干嘛?你又不会。”苏玉臣看了我一眼说道:“那么点劲儿还学打鼓。”我懒得和他计较。合练了几遍,效果还不错,苏玉臣便说再练一两天就可以录制了。二公录制前,节目组准备带我们录制一次两天一夜的露营,目的是让大家体会团队的重要和自然的美好,并且在这趟旅行中,和一路同行的伙伴们留下珍贵的回忆,毕竟,第二次淘汰录制也要来了。节目组将所有人分成两队,分别从山的两面往山顶爬,各自宿营一晚之后,第二天在山顶汇合一起看日出。这次录制的高山海拔约一千八百米,最低海拔仅二百米左右,相对高低差很大,所以强度也比较大。苏玉臣一听又是和我分在不同的组,恨恨骂道:“官推必死。”我不知道他是在骂他的“满承风玉”还是在骂我和周嬴的“同周共纪”,总觉得后者的几率大一些。“顾承泽还能出道吗?”我有点惊讶:“他不是已经塌房了吗?”苏玉臣撇撇嘴道:“平台看他表现吧,人气要是能到高位就有可能出,”他皱了皱眉头,又道:“出不出的,cp总是要推的。”我啧啧道:“顾承泽血真厚。”我有意说给他听:“要是我的话估计第二天就’自愿‘退赛了。”苏玉臣斜了我一眼道:“知道了。”复又盯着我道:“你离周嬴远一点。”我叹了口气道:“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苏玉臣又骂道:“周嬴满脑子都是打炮,”他拧着眉毛道:“太恶心了。”我斜斜地看着他,似笑非笑:“那还是你单纯。”他毫无愧色,只瞪着我道:“你晚上睡觉离他远点。”我乖乖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苏玉臣见我面色如常,仿佛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又说:“周嬴和吴蒙蒙,肯定睡过了。”我来了兴趣:“你咋知道的?”苏玉臣一怔,移开目光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说:“哦。”苏玉臣笑了,说道:“你不用想这些,有我就行。”他又把我带到宿舍,给我拿了一包药品:“给你准备的,不舒服了就用,”他一一指着告诉我道:“这个是腿伤的,这个是感冒的,这个”我都记在心里,接过药包,在秦笙和孟卿离揶揄的目光里红着脸告辞了。第二天清早五点半,闹钟响了。我最讨厌早起,浑身上下都生了锈一般的僵硬,心里不停地骂:再也不受这个罪了,太痛苦了妈的。然而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爬起来,捅醒吴志轩,我眯着眼睛洗漱完毕,哈欠连天地化完妆,就上了我们b组的大巴车。坐到倒数第二排,我靠窗睡得正香,一股巧克力香味飘过来,我嗅了嗅,睁开眼睛,就看到燕霖坐在我旁边,大眼睛又圆又亮,正望着我。年轻人还是精神好,若是往常我也就强打精神营业了,可今天是爬山,我的脚伤又没有好利落,必须多睡会儿养精蓄锐,于是我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燕霖便贴过来,他身子热热的像个小暖炉,呼出的热气扑在我的耳朵上:“你还没睡醒呢?”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他又掏出dv对着我拍,我不想被拍睡相,便伸出手挡住镜头嘟囔道:“别拍,让我睡会儿。”燕霖固执地对着我拍了一小段说道:“我不发,我就自己看。”我听了便没说什么,不多久就睡熟了。“戎哥,醒醒,快到了。”又是燕霖。他很喜欢靠近我,贴着我耳朵说话,弄得我耳尖的皮肤又热又痒。我睁开眼睛,窗外已是郁郁葱葱,天下起了细雨,山间的绿色都融化在这一片薄雾之中。我很喜欢雨天,便说道:“天气真好。”燕霖一愣,笑着说道:“你喜欢雨天呀。”我下车,伸出手接着凉丝丝的雨水:“是啊,我很喜欢雨天。”我对他解释道:“我们那边很干,下雨了大家都高兴。”燕霖了然地点点头道:“我们家的雨很黏,让人很难受,”他也学着我伸出手接雨水说道:“但山里的雨不一样,好清爽。”我们正说着,周嬴从车上下来,看到我也没什么表情,冷淡地移开了目光。这段时间他见到我都没说过什么话,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种互不待见的状态。我心道,难道苏玉臣说的是真的,他真和吴蒙蒙睡了?这样想着,我又看了一眼吴蒙蒙,他冲我笑着挥挥手。工作人员讲了一些登山注意事项,我们便出发了。节目组拿了两根登山杖让我用,但我看其他人都活蹦乱跳地背着大包往山上走,而我的包在燕霖背上,我还杵着两根拐杖,形象实在难看,便拒绝了。工作人员和周嬴叮嘱了几句,他便走过来,在镜头前做出了对我很关心的样子。我从善如流地回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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