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组织处理叛徒的速度,名单上的人现在还有没有剩都很难说。 等等! 库拉索摒住呼吸。 仔细想想,组织里负责处理叛徒的人不就是立场相对中立,不喜欢boss也不喜欢朗姆,做事全凭喜好的琴酒吗? 黑泽警官在劝她走的时候说: ——g是我哥哥。 她不自禁地打了一个颤,黑泽秀明算到了每一步! 如果不是她因为被fbi追捕,发送短信时没能将涵盖三十多个名字的名单发全,组织将损失惨重! 而g却能因为这件事,彻底洗白身份,将“卧底”这个身份摆到明面上并借机脱离组织! 如果不是fbi,黑泽秀明就成功了! - 是的,如果不是fbi,琴酒现在就已经在意大利等着他吃饭了。 黑泽秀明脑海中浮现出赤井秀一的脸,在心里握着拳头爆锤赤井不倒翁小人偶。 他知道这个计划的失败其实不能全怪赤井,他没有及时向赤井秀一说明计划和情况也是失败的原因之一。 但这不妨碍他生fbi的气。 又不是他一个人得到消息之后没及时沟通。 赤井秀一知道有人要偷卧底名单不也什么都没说? 明明就是打个电话的事。 “少爷。”马德拉低语道,“我已经帮库拉索订好了房间,您身上的伤口要处理一下,衣服也需要更换,请您跟我回家。” 黑泽秀明顾不上生气,米花町离警察医院有一段距离,泽城佑突然醒来的话他根本来不及及时赶到。 “不……我还是不——” “先生或许会在家里等您。”马德拉不紧不慢地陈述事实,“您难道想让他空等吗?” 那……那不行…… 黑泽秀明在回家挨哥哥的训和随便在外面将就一夜两个选项上纠结几秒,最终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前者。 最近睡在外面的机会多的是,但和哥哥在家见面的机会却很少。 不能错过的,挨训就挨训吧。 反正库拉索也不敢跑,现在这种形式,库拉索就算真的想跑回去也会被朗姆和乌丸莲耶同时记恨。 不如好好回家睡一觉。 对了不知道zero和水无怜奈有没有脱险,不是说好邮件联系吗?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收到信息?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黑泽秀明回头看向风见裕也,“关于有人偷了假名单的事情,你找媒体造一下势,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有人盯上了我们在各个违法组织中安插的卧底,然后被我们刷了一道。” 他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先别找日卖电视台那种中规中矩的电视台来写,找点会编的,夸张一点,最好能让组织里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都生气。” “您是要……” “或许之后会有意外之喜也说不定,毕竟我对他们来说应该很棘手,希望朗姆能亲自来跟我接触。” 黑泽秀明伸手拨弄了一下遮住眉眼的刘海,有点长,该修剪了。 朗姆最好来能亲自来试探。 他可是等不及想要见一见这位急性子的二把手了。主动的感觉 “少爷。”马德拉忍无可忍地问,“您为什么不能选择更稳妥一点的办法?非要用自己做诱饵?” “这就是最稳妥的方法。组织不会对其他人感兴趣,整个警察厅国安委员会里,只有我适合做诱饵。” 马德拉不发一言。 黑泽秀明看向风见裕也,“媒体那边就交给你了,越快越好。” “好的,我明白了。” “嗯。景光呢?还要留在这里吗?” “不了,我还有别的事。” 比如回303收拾被芝士蛋糕挤满的冰箱。 黑泽秀明心虚地挪开视线,拉着马德拉直奔停车场,坐上车才缓了口气。 他习惯性捏住安全带往下轻轻一拉,手腕刚用力就停住动作。他缓缓回头看向安全带的根部,一条细线穿过安全带的锁孔打了一个死结。 “马德拉,下车。” “少爷?” “我不太确定你那边有没有,但我这边应该有一个炸弹。”黑泽秀明捏着安全带的方头锁扣。 松开和继续拉都有可能会触发炸弹,但一直保持这个动作的话,那他就无法确认炸弹在哪儿,也无法亲自拆除。 怎么办? “你打点话给爆处科,让他们派拆弹的来。”黑泽秀明冷静地吩咐马德拉,“你快下车,离远点。” “这恐怕不行。”马德拉拒绝道,“这好像是个以重量触发的炸弹。” 什么? 黑泽秀明看向马德拉,视线落在他拿着的卡片上。 铜版纸质地的卡片在外面路灯的照射下有轻微的反光,这个角度看不清上面的内容。 “虚荣又狡猾的明灯先生注意了。”马德拉顿了顿,捏紧卡片,甚至想将这张写满诋毁的卡片丢到窗外。 他忍了忍,才继续念道:“我们是一群圆桌骑士,我们将于本月举办十年来最盛大的庆典,特此告知,希望相聚前用砝码点燃的烟花不会成为您告别世界的礼炮……下次见。” 马德拉重重喘了一口气,咬牙切齿,“是谁!” “别生气。”黑泽秀明捏着炸弹的引爆线安慰,“把卡片给我看看。” 马德拉靠在驾驶座的椅背,尽量保证身体重心的稳定,捏住卡片的一角,伸长手臂将其展现到黑泽秀明面前。 这是一张打印的铜版纸小卡片。 质量不好,可能是用自配的打印机或者是在路边配置不高的笑打印店里印出来的。 这段话中“我们”出现的次数太多,超过了常规群体作案时犯人会用到的次数。 这么强调这个词,要么“圆桌骑士”其实只有一个人。 要么,“圆桌骑士”确实有很多人,但他们分工不太明确,于是在写威胁信的时候强调“我们”以便于事发后分担罪责。 黑泽秀明微微抬头,看向卡片的第一句话。 “虚荣又狡猾的明灯先生……吗?” 太巧了,朗姆下午才派人去试探g和zero是不是真的效忠于组织。 晚上又派人来试探他是否真的有读心术,两次试探都被应付过去后没多久,他就收到了这样的威胁信。 就算朗姆亲自站到他面前说“跟我没关系。”他也不会信。 这个人简直把急切刻在脸上,不得到确切的答案不罢休。 属意这件事的人是朗姆,但写这张卡片的人却不是。 写这张卡片的人明显不是一个急性子,甚至相当有耐心。 他以自我为中心,没有正常是非观,大约30岁左右,人际关系比较差,不太会与人相处,无法融入社会,缺少正常交流。 有点孩子气,这种孩子气在挑衅卡片上也展现地淋漓精致。 “马德拉,能再把卡片凑近一点吗?我想闻一闻味道。” 马德拉倾斜手背,翻转手臂,将卡片贴近他的鼻尖。 黑泽秀明嗅了嗅,油墨味很重,犯人用的确实是廉价打印机。 ——不太富裕,没钱租用先进的激光打印机。 或者…… ——是个逃犯。 藏头露尾的亡命之徒当然不可能暴露在公共场所的监控下使用激光打印机。 按照侧写,逃犯的可能性更高一点,而且是个有作案前科的惯犯。 他的手法很娴熟,这张卡片上没有留下过多的信息。 很干净。 “可以了,马德拉。”黑泽秀明闭上眼,向后靠到颈枕上,“我想回家洗澡吃饭,直接打电话给爆处科和目暮警官吧,让他们来的时候动静小点。” “犯人还在附近?” 马德拉侧头看向窗外,警察医院的停车场一片漆黑,四周十分空旷,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不在了。”黑泽秀明疲惫地闭上眼,“得为明天的媒体造势考虑,总不能他们大张旗鼓地带着媒体来,报道:黑泽秀明被炸弹困在车内。然后明天警察厅又说:我们摆了某某组织一道。” “不合适,公信力会下降的。” “那我们还是不要打给爆处科和目暮警官比较好。”马德拉翻看通讯录,“他们如果知道你身陷险境,恐怕会把最后一丝冷静抛在脑后。” 黑泽秀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该不会是要——” “喂?……是的先生。” 黑泽秀明痛苦地皱起脸。 “不,我们已经准备回来了。”马德拉瞥见黑泽秀明的表情,忽然想到少爷小时候生了病,喝苦涩冲剂的时候也会偷偷露出这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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