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野要不要我送你啊?”楚瑾问。秦霜野摆摆手,淡淡道:“不用,我打车就好了不麻烦你。”楚瑾闻言不满道:“什么叫做麻烦我了?我学着他们开着鬼火带你满市区飙车都没关系呢。”秦霜野盖上保温杯盖,嗯哼一声,表示赞同,随后把药艰难地咽下去,低着头又补了几口水。“那别被抓到了啊。”她笑道。说完便拿起折叠伞跨出办公室,消失在走廊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声控灯一闪一闪。楚瑾迟疑片刻,最后走到她办公桌那,见抽屉上的钥匙孔中的钥匙还没被拿下来,她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转了一下,随即拉开抽屉。里面被摆放的很整齐,两本素描本上压着专业的刑侦类书籍,药盒药瓶码得整整齐齐。楚瑾拿出那两本素描本翻起来,第一本只有草草的几道箭头,还没被秦霜野好好完善。而这第二本则真的是令人惊叹的画作,楚瑾从来没想到秦霜野还会画画。右下角都被很有仪式感地标上了日期和创作者,不过看时间的话秦霜野应该很少再有兴趣去创作了,毕竟每一幅可都是油画,耗费的时间也长,画完还得收拾现场。她很难想象是这样一个祖上都不干净的犯罪集团和文艺能搭在一起。不过这些都和我们阿野没关系啦,毕竟都已经脱离他们了,人家现在走得可是社会主义道路呢。刚开始的年份很古早,秦霜野的画风处于一种温暖治愈系,小姑娘哼着歌光脚踩在田埂上,火烧云将远方的群山映成橘红色,萨摩耶摇着尾巴在小姑娘身后走着,倒有了岁月静好的韵味。可越往后画风越压抑,令楚瑾印象深刻的一副则是一个女生坐在门边把脸深深埋在膝盖里,没有一丝亮光,外面男男女女烦躁地争吵着,更有甚者直接去踹门,女生死死护着门就是不让他们进来看自己笑话。秦霜野还写了一行小字在旁边:“我会好好长大的。”但最后一副却让楚瑾呼吸一滞。在闹哄哄的课间,窗外许多人走过,或抱着复习资料在与同伴交流着,或拿着篮球在谈论着今晚的篮球赛,风轻轻吹动着枝桠。留着清爽短发的女生趴在堆满课本与资料的课桌上,耳朵上只带着一只白色耳机,耳机线顺着她的脸和课桌缓缓延伸到画的边缘,指尖与另一只手的指尖相对。——“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随着稻香河流继续奔跑”毫无疑问画里的那个女生就是楚瑾。楚瑾看了一眼日期,是高考结束那会,自己正和班里那群人去草原露营。原来她那天很清醒,没有因此而忘了这一茬。这幅画和秦霜野后期压抑画风中简直是一股清流,哪怕后面素描本用完了也依旧保留着。“瑾哥?”刘天生贱兮兮地凑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楚瑾打了一个激灵,而后把素描本疾速放回抽屉摆好。“怎么了?”刘天生自知自己老大肯定又在做坏事了,但还是看破不说破:“盛哥叫我来跟你补个假,他晚上有点事得处理,所以就您帮他值晚七点到晚九点的班了,等事情处理完就回来接班。”楚瑾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老毒枭微微睁开眼,紧接着就发现自己被绑着手脚,这老头大概是没想到还会有人这么对自己,恼怒成羞地挣扎片刻,谁知撕扯到小臂上的伤口了,又瞪着眼躺回去。与其说是躺,倒不如说是站着躺在板子上,手脚被钉死。雨霖轻轻拍拍手,微微笑着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椅子坐下:“父亲您醒了?”秦蔚冷冷地哼了一声,扭头不起看他。雨霖永远都是温柔地笑着的,但这笑容却令人心生寒意,你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人下一秒会干些什么,或规规矩矩地跟你面对面聊天,或撕破脸掏出枪洞穿你的心脏。他这个人上半生一直是大哥优秀的替代品,甚至比那个英年早逝的大少爷还要出色,无论是在对化学的天赋还是能力方面。可他是秦蔚不知道是自己临幸过的第几个情人生下来的杂种,生来就上不了台。要不是那个女人一直纠缠自己,要求把他们娘俩接回去,秦蔚也不会说不包养他们,谁知道她也挺短命,把雨霖拉扯到九岁就撒手人寰。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纵虎归山”了。这间屋子阴暗潮湿,时不时有水从房顶滴落,唯一的采光处只是通风口,他看不清里面人的面孔,只知道这死妈仔身边围绕了一大圈保镖,就像深夜中出来索命的鬼魂。“后悔吗?”雨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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