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二九·玫瑰携约案又起暴雨冲刷街道,少年背着黑色背包匆匆忙忙撑着把伞跑向父亲所在的矿洞,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毫无疑问他又被那群人欺负了极度想要找一个人宣泄情绪。母亲换号码了,电话打不通就只能徒步去找父亲了。这种场景有些似曾相识,曾在雨天见证了一次犯罪。廖一泽焦躁不安地捏着伞柄,冰冷的雨水顺着裤腿淌近球鞋里,草虫里沙沙的声响震动着他的心灵,他鼓起勇气朝着暮色中唯一的亮处跑出,生怕漆黑的林区里会猛地窜出几个人或者一辆车将他带走。严玥现在每天都在精神病院里带着,见不得雨天听不得雨声,甚至不愿意让宋思娣给她擦洗身子,严重的ptsd已经影响到她的生活与人生了。童年的阴影需要用一生来治愈。廖一泽觉得这句话十分正确,比如他现在就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滴滴——背后有车灯,司机还不耐烦地摁了两下喇叭。但这足矣让廖一泽呼吸一滞,两条腿像是被灌了铅似得沉,好在那辆驶入林区的车只是与他擦肩而过罢了。越往里走玫瑰花香就越重,这处矿洞周围种了一大圈玫瑰花,他听爸爸说是原来老板把这片矿洞租给他们时特地说明不要去动他种的那些花,如果他过来检查时发现花没了或者是不见了就会立马把这个矿洞收回。“老汉……”廖一泽小心翼翼推开铁门,用方言喊了一句。紧接着满屋子的农民工都嬉皮笑脸地回过头喊道:“诶,瓜娃子!”廖一泽的脸立马就成了煮熟的鸡蛋,呆在门口哑口无言:“……”他老爸端着盘煎蛋从简陋的厨房里出来,身上的工装早已看不清原来到底是什么颜色了,油污水泥给它点缀上不一样的感觉:“滚滚滚,那是老子儿子!”几个大男人笑趴在油光发亮的饭桌上。廖建国也不是这么正经的人,走到廖一泽身边用手掌揉了揉他的脸,满手厚厚的茧子摩擦皮肤的疼痛使廖一泽回神,紧接着他一把推开父亲不满道:“我都多大了。”廖建国从碗柜那又拿了一副碗筷出来摆在桌子上:“臭小子又被人欺负了吧,不然怎么可能下这么大雨都能来我这。无事不登三宝殿。”廖一泽感觉自己可能不说话会好一点,于是被父亲推搡着坐上塑料凳,端起饭碗干巴巴扒饭。自己老爸可能今晚轮到他值班,他觉得自己可以在这里耗一晚上,虽然条件苦了点。说起来这廖建国也是在生存线上挣扎的人,原本他应该拥有更好的未来,奈何家境贫寒到实在支持不起他把高中读完,年仅十七岁的廖建国拉着自己的妹妹去外地打工,自己还好,可自己妹妹要工作也只能把自己的年龄说大些,日日起早贪黑努力工作,就为了能让现在生活得更好一些。但自己好不容易娶回来的老婆总在嫌弃自己家里穷,天天到那些纸醉金迷的地方玩个三天两夜,廖建国只能一边忙工作一边带儿子,知道自己被这女人绿了气不过出手扇了一巴掌就被反告说家暴。终于在一个月前成功离婚了,不过这女人把自己那点钱要回去后就把廖一泽全权交给廖建国了,免得这娘娘腔妨碍到她改嫁。廖一泽看着这群大老爷们在嘻嘻哈哈抽着烟讲些他听了就会脸红的荤段子,忽然他放下碗筷提出自己要到小屋外面透透气,廖建国夹着烟点点头。他搬了张小板凳就靠在门边看着外面的花被雨摧残,父亲常说这花呛人于是便在屋里喷了厕所里常用的空气清新剂,那味道简直是绕梁三日不绝,廖一泽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可能会被这股难以言喻的空气清新剂味熏晕。矿洞里挂着的灯发出昏黄的光,玫瑰花在风雨中摇曳生姿。沙沙沙——廖一泽警惕地咪起眼,他恍惚中好像看见两个人搬着箱子有条不紊地走进矿洞,但等他从怀里拿出眼镜带上又消失不见。“老汉儿。”他扭头掀起门帘喊了一声。廖建国不耐烦地把手上的牌放在桌上,把嘴里叼着的烟取下来:“咋了?”这回回答自己的终于是自己老爸了。廖一泽惴惴不安地搓了搓手,指了指矿洞那边的林区:“我好像看见那边有人搬着东西走进去了。”谁知廖建国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没准是人护林员巡查,这里什么阿妈猫阿狗都有,再说你个四眼天鸡看错也很平常。”他望着这满屋子刚从非洲回来的“黑人”,片刻后才点点头。·秦霜野面无表情地跨进市局的大门,随着一声声早安过后她穿过闹哄哄的人群坐进自己的位置偏头给自己的电脑开机。最近市局没什么大案,基本都是些网络诈骗,但对于秦霜野来说还只是新手村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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