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觉得不对劲,想到林煦难过的样子,有点担心他在里面出事,走到门口敲了敲门,“煦煦。”林煦动作一僵,他没锁门的,以为江要进来,慌乱间越发紧张,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干……什么?”浴室里热腾腾的水雾缭绕,莹白的身体蒸得粉红,眼睛含泪,脸颊染上了久违的欲色。“你没事吧?”江听出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和慌张,以为他在里面偷偷哭泣不想被他发现,也就没有直接推门而入,“需要我进来吗?”“不用!”江说:“我就在外面,有需要就叫我。”林煦说了句好,听着渐远的脚步声,才松了口气。他不敢再耽误,把自己从里到外的洗干净,然后穿着单薄的浴袍开门出去。山里晚上冷,林煦体质偏寒,晚上一直是开着空调,房间里很暖洋洋的,哪怕不穿衣服都不会觉得冷。江半靠在床头看手机,见林煦出来后把手机放下,随口问:“今天怎么这么久?”林煦没回答,爬上床趴在江怀里。二人身上同一种沐浴露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清新又好闻,林煦的身体陷入江的腿间,腰腹抵着青年的胯骨,脑袋落在他的胸膛听着心跳声。江知道林煦难过的时候会很黏他,没有多想,亲了亲林煦的头顶,注意到他眼尾的薄红,用手蹭了蹭,“又在里面哭了?”林煦小声地说:“没有。”“怎么没有?”江说,“眼睫都湿湿的,鼻尖也是红的,一看就哭过了。”林煦抬头看着他,然后凑过去接吻。这段时间他们接吻的次数很多,但也仅仅只是接吻,林煦情绪低落、没有安全感,要用接吻、拥抱这种直观的东西来感受被需要。江顺从的张嘴和他唇舌交缠,濡湿的水声暧昧又响亮,林煦越吻越深入、越吻越情动,手臂勾着江的脖子,把自己送上去。两根粗粝的舌头紧紧地缠在一起,江强势的拿回主动权,手指插入林煦湿润的头发,摩挲着发根,固定住他的脑袋,换着角度更加方便入侵。“嗯……唔……呼……”林煦被吻的睫毛颤抖,脸颊晕上热烫的火辣,从一开始的主动变为只能仰头被动承受江舔吻他的皓齿和上颚。青年火热的怀抱将林煦罩得严严实实,他脸颊绯红燥热,许久没有被这么强势地亲着,神经窜着细密的电流,犹如泡在温泉里似的,舒服的毛孔张开,呼吸又湿又急,眼尾的薄红也渐渐变深。他们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可是江就觉得林煦身上的味道更好闻,又软又香,皮肤又嫩又滑,面对自己时是别人从没见过的乖巧,一点都不像27岁的人,反倒像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骨子里带着清冷,可肢体相贴时又有种黏糊糊的软糯。江的手指渐渐往下,贴合着林煦的后颈,指腹一下下地摩擦着皮肤,被勾起的热度就这样传递给林煦,含着对方的舌尖反复拨弄,紊乱又急促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林煦感觉到江摸上自己的腰间,许久不曾地亲密让他颤了两下,嗓间泄出一声低吟。江回过神,松开林煦的唇,吻得太激烈,分开时牵出丝线,林煦的嘴又红又肿,又润又亮,脖子和耳根都是红的,漂亮又色气。林煦喘着气,眼中蒙着一层水雾,呆呆地望着江,不明白为什么停下来。江咬着后槽牙,音色喑哑,忍耐着说:“明天还要赶路,今晚早点休息?”“……”林煦的眼睛眨了两下,保持着趴在江身上的姿势没动。江的嗓子干涩,呼吸带热气,揉了揉林煦的耳垂,“怎么了?”林煦抿着唇,有些羞赧和难堪,牵着江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声如蚊蚋的说:“摸摸。”江愣住,眼神立马变得有些炽热凶狠,眸子里翻滚着滔滔涌流,“你……”林煦没有穿内裤。“要休息吗?”林煦眼神纯净,在江耳边呵气如兰地小声说,“可是,我不想休息。”………【离开】林煦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累过了,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其间江叫过他几次,可他迷糊地嘟囔了两声,没有醒过来。江也知道把人累着了,没有勉强,瞧着林煦脖子和胸膛再次种满自己的痕迹,心里是无比的餍足。这些日子林煦状态不好、又硬不起来,江也没心思想这种事儿,爱人就在身边可是却不能碰,又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他确实憋狠了。江撩开林煦脸上的头发,注视着他安宁的睡颜,脸上还有未消的红晕,嘴唇被亲的红肿,唇珠翘起,越发引人注目。林煦在江面前总是很乖,带着依赖和信任,将自己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的体现。明明是应该前途坦荡的人,却阴差阳错的遭受这些折磨,他应该是上帝的宠儿,却不得不向恶意低头。或许人生就是一场滑稽的戏码,所有人都被命运捉弄,无形中总有一双大手推翻原本井然有序的顺遂,好似恶魔在暗中窥探,非得看一场荒诞不经的戏码才能如愿。江摩挲着林煦的脖子,人在怀里,却有种虚妄的感觉。他忍了会儿没忍住,凑过去亲着林煦的脸颊和嘴唇又是一阵欺负。林煦确实睡得沉,这样都没醒,呼吸中甚至打起了小鼾。江笑了笑,觉得他可爱,抱着人温存一阵,下床洗漱。林煦一觉睡醒时已经是下午了,他动了动身体,腰间和腿根酸软,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除了有些疲惫,身体清爽干净,沐浴露的香味和洗发水的混在一起,气味香甜浓郁。身边的被窝早就凉透了,昨晚和他缠绵欢爱的人不知道去哪儿了。窗子没关,凉风吹起窗帘一角,带来了一阵清淡的花香。林煦慢腾腾地翻了个身,腰间乏力,脑子也晕晕的,他抬起手撑着脑袋,想缓解这阵疲惫的眩晕感,手指上却传来了异样。林煦抬起眸看向无名指,上面套着一个小环。他愣了愣,赶忙摊开掌心,一个窄窄的银色戒指牢牢地套在他的手指上,没有任何款式,就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银戒指,不大不小,尺寸适中。林煦摸着戒指,鼻子涌上强烈的酸意,想见江的欲望前所未有地高涨。他掀开被子正打算下床,门从外面打开了,身高腿长的青年端着水壶跨进来。江见林煦坐着,笑道:“醒了?水壶坏了,我去找老板娘重新换了一个,要喝水吗?”林煦点了点头。江倒了一杯温水,走过来递给他,从后背抱着人揉腰,亲着耳廓说:“还好吧?那里疼不疼?昨晚是我有点粗暴,抱歉,腰酸吗?”林煦喝了口水,热气熏得他眼眶湿润,轻声喊了句:“江……”“嗯?”林煦抬起左手,张开手掌,细长骨干的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他的手好看,特别适合戴戒指。“这是什么?”林煦问。“戒指啊。”江理所应当地回答,伸出自己的左手将林煦的包裹住,无名指上也有一枚,“怎么样?我自己做的,好看吗?”林煦想到那个小本儿上写的某一条,“你自己做的?什么时候?”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一起,江哪有时间去做东西。“前段时间你天天都昏睡。”江笑了笑,“有一天我就趁着你睡觉的时候溜走了几小时。”他说得顽皮,像个怕被家长发现偷偷出去玩儿的孩子。林煦笑了笑,和他握着手,戒指挨在一起,“你就不怕我醒过来找你?那会儿……我状态那么糟糕。”“怕啊,所以当时杨小凌守着你的。”江又把人抱紧了些,“但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睡,跟个小猪一样,我离开时你什么样子,回来还是。”林煦摸着戒指,爱不释手,“真的是你自己做的?”“那还有假。”江把戒指摘下来,让他看内圈儿。内圈儿里面刻了一圈儿字母,是他们两人名字的英文缩写,戴上戒指“jylx”这四个字母贴着皮肤,像锁环一样紧扣着,是一道爱情的枷锁。林煦注视片刻,转头吻上江的唇,发泄着某种情绪一样,用尽全力地亲他。江温柔的回应,又把戒指帮他戴上。半晌,林煦气喘吁吁地松开,抵着额头问:“你这是求婚吗?”江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捏着林煦手上的戒指,每一次呼吸都能吸进林煦身上的干净清爽味道,“那林煦先生,你愿意吗?”林煦失笑:“哪有人在床上求婚的?”到底是作家,对浪漫的向往钻出来,觉得这种事情应该有份仪式感,他穿着简单的睡衣,下面光溜溜的连裤子都没穿,就这样戴上戒指、被求了婚。太不正式了。说到这个,江眉毛微挑,神色轻佻暧昧。“……“林煦心里隐隐感觉不好,“怎么了?”“昨晚是谁缠着说要跟我和我结婚的?”江问。林煦眨眨眼,某些混乱又火热的画面随着江的询问冒了出来,哭泣和喘息犹在耳畔。【“煦煦,和我结婚好吗?”】【“呃……嗯……好,要结婚……要永远在一起……”】【“要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呜……要……要结婚,要和……呃啊……和江结婚……”】林煦满脸通红,羞愤难当地把脸埋进江的怀里。江:“想起来了?看来煦真的记性不好啊,明明昨晚自己才说过的话就忘了。”“明明……是你……!”后来他们折腾到后半夜,林煦神志不清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完全被江牵着鼻子走,问什么就答什么,说了些什么压根儿不知道。江揉着林煦的手,像是给小狗揉肉垫,细细地捏着掌心搓着,时不时摸过戒指,“我怎么了?是你自己答应的,想反悔吗?”林煦张口咬上江的肩,气息黏稠,“不想。”江莞尔,又起了心思,在林煦耳边低低地叫了一声:“老婆。”林煦的呼吸乱了,后颈被江羽毛似的呼吸撩过,一路痒到心底。他喉结滚了滚,不甘心清醒了还这么被牵着鼻子走,抬起头在江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气息湿湿地叫了一声:“老公。”“……”江显然没料到林煦会来这招,立马溃不成军,节节退败,高举投降白旗,“老婆厉害,我错了,再不走今天就走不了了,机票一早就订好了的。”林煦见他隐忍又慌乱的样子,笑了笑,抱着这只大狗的脑袋亲了几下,下床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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