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自然巴不得他来与自己撑腰,连连奉承。
这日晚上,潘家悄然打发了人过来请李文去赴宴,李文自知惹他们不起,特向高少爷通报一声,收拾收拾衣衫去了。
到了潘家,却不见潘家的大爷和二爷,竟是潘三爷一身孝服在一个小厅里头招待他,摆下了一桌素宴。本以为他会哭诉,不想潘三爷只一个劲儿劝他吃菜。待李文吃抱了潘三爷才问:&ldo;大人,我只想问问,那个高少爷什么来头。&rdo;
李文登时自得起来,笑道:&ldo;他不是自己说了?高大人的侄子。&rdo;
潘三爷又问:&ldo;这位高少爷的大名是?&rdo;
李文摇头:&ldo;不曾通名。&rdo;
潘三爷道:&ldo;既然不曾通名,李大人就信了?&rdo;
李文晃晃脑袋:&ldo;他有高大人的书信。&rdo;
潘三爷眼睛翻了翻,冷笑道:&ldo;李大人,他终究是路过的,保不齐明儿就走了。我爹死的不明不白,还有那许多银两凭空不见,我家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rdo;
李文这才一激灵,是了,自己也委实惹他们家不起,遂低声道:&ldo;我与高少爷曾琢磨过此事。&rdo;
潘三爷忙问:&ldo;可琢磨出什么来了?&rdo;
李文便将贾琮的信口胡言删掉佐罗和马车里的银两,又加了些自己想的,神神叨叨的与他说了半日,吓得潘三爷寒毛倒立。&ldo;他说我父之死恐怕是让人灭口?&rdo;
李文点点头:&ldo;依着高少爷所言,银子保不齐早就被人取走了,只是令尊近些日子不曾开暗格、没发现罢了。此事纯属巧合。而那两个冒充盗贼的,怕是谁家私养的恶奴或请来的杀手,说不得与定城侯府内务或是宫闱之争相干,也未可知啊&rdo;
他这般神神秘秘的一说,潘三爷竟信了七八分,不由得心下翻江倒海。
李文又说:&ldo;周少爷本来今儿就要走的,见出了令尊这桩事儿,都不肯走了,想留下来看个究竟。&rdo;
潘三爷忽然面色一冷:&ldo;他既然是高大人家的贵侄,看不上我们家那点银子我倒是信的。只是我父亲之死未必与他无干,保不齐就是他下头那些人做的。哪有这般巧的?他来了我爹便死了?&rdo;
李文摆摆手:&ldo;若是他家动的手,他还不赶紧走了、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今儿那阵仗,他要走你我敢拦着么?&rdo;
潘三爷也听着有理,又再三思忖,想到:若当真是高少爷所为,何以这般晃眼的大张旗鼓来本县留宿?既有高手在握,悄然潜入杀了人便走方是稳妥的,想来不是他家做的。闹成这般他还不肯走,莫非老爷子知道的事不小、他想查清楚?遂急忙忙寻个借口喊人送李文出去,自己转身跑去寻潘太太,连说&ldo;大事不好。&rdo;
贾琮的话本来不着边际。可叹世间谣言多半如此,头一个说的或有心或无意只道是猜测,第二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添油加醋并肯定了些,第三个再脑补上许多细节又愈发肯定。故此待传到潘太太耳中,她便当作是&ldo;高少爷知道许多京城辛密、从蛛丝马迹猜出老爷必然因知道些不该知道的被人灭口。&rdo;乃忙拉着她儿子的手说,&ldo;你可知道什么?&rdo;
潘三爷摇头:&ldo;我什么都不知道。&rdo;
潘太太连说:&ldo;好好好!快叫你哥哥们来。&rdo;
潘三爷跑着去请他的两位哥哥,潘太太又在脑中将此事细细想了一番,还寻出了许多往日的怪事,或是潘老爷子的一句话、或是一件看似寻常的物品,将此事琢磨得愈发笃定起来。待三个儿子都来了,她略带惊惧的道:&ldo;老三方才从李县令口中探听道,你们父亲乃因知道了宫中辛密被人灭口。&rdo;眼见儿子们都面面相觑,她又细细将潘三爷的话丰润了些、并方才想起来的许多怪事连在一处,最终排除了定城侯府内务,只剩下宫闱之争了。
潘大爷素来不甚顶事,闻言吓呆了,半日才问:&ldo;母亲,咱们如何是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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