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齐栩?”姜一宁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任茗泽的脸色有些尴尬,责怪地看了眼多嘴的章思桐,对姜一宁解释道,“工作上认识的,他们那边是大爷,我们也不好得罪啊,对不对?”齐栩是齐父一直生养在外、非常避嫌、从未公开承认过的私生子。讽刺的是,虽然避嫌,但该知道的早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你们这样做,让齐卫东怎么想?”姜一宁冷了脸。他先前还责怪齐卫东把朋友推得太远,这会儿倒是也不觉得眼前这些人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父亲的私生子一直是齐卫东的雷区,他周围的人都知道。那不是单纯源于对继承权的危机感。更多的时候,私生子、或者说父亲有私生子这件事,对齐卫东来说,代表着一个美好家庭表象的破灭,是把那个五彩斑斓的泡泡吹破的一口气。所以哪怕只是提起,也极容易让齐卫东回想起泡沫屑飘落的痛苦瞬间。更遑论是让他知道朋友和那个私生子有什么私交了。明天放假不更新,今天还有一更算补明天的份灵光乍现室里。“这不像你的作风啊。”齐卫东正刷着手机,闻言抬头,看到姜一宁一个人出现,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他心里知道他是为自己考虑,担心他因为生了场病,对这种场合都不再适应了,但同时,他又因为自己被小看了而感到有些不爽。他可是齐卫东。这世上没有能难倒他的东西。只不过是,他突然对这种环境感到无比厌倦罢了。他不再在乎是不是被人包围簇拥,如众星拱月般,也不再在乎边上是不是有人虎视眈眈地想抓住任何机会取代他的位置,只想回家和苏逢时一起躺在沙发上,看些或好看或不好看的电影,聊聊剧情,聊聊音乐因为那才是他无处安放的灵魂漂泊了那么久之后的安息之所。只是这话他能说给苏逢时听,却没办法对着姜一宁讲,于是他想了想,道,“难道你不觉得这种活动其实挺没意思的么?难道不想赶紧接萧萧下班和她一起回家?”姜一宁体会了一下,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了然道,“确实,这种活动以前我还觉得有趣,现在也感觉挺无聊的。”而后,他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惊一乍地“哦”了几声,连珠炮道,“对了,我刚才问了一圈,也没听说哪个剧组最近在山里开机,现在影视城那么发达,夏天雨多又容易山体滑坡不安全,谁吃饱了撑的去深山老林里取景呀?你家苏逢时到底在哪儿跟组,不会是被什么人给骗了吧?”见齐卫东没有回应,他又追问道,“……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齐卫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知道苏逢时不会让自己在身体没好全之前那么辛苦地去探班,也知道苏逢时知道自己不是不关心他而是不想他为难才没问的。以前他看不见那会儿,小时也会有出去出差的时候。他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身体稍微好了一些之后,便缠着小时要时时刻刻都跟他在一起,出差也要求他带上自己。小时被他缠得没办法,没有立刻同意,而是带他去了近郊给《火眼》采风。外头的空气是要比家里清新很多,两个人每天出门在外的时间也不超过五个小时,饶是如此,回家之后,他们还是双双病倒齐卫东因为免疫力问题着凉发烧,而苏凡瑜在照顾了他两天之后自己也支撑不住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提过这类要求。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也是他们这三年来一贯的相处模式。但到了旁人嘴里,倒像是他们之间有了隔阂似的。于是有些烦躁,“没吵架。你能别提了吗?”“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心……那是怎么?他到底在哪里跟组啊?”姜一宁就是这样憋不住好奇心、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齐卫东被他问得不耐烦了,却也拿他没辙,只好摆摆手,坦白道,“我不知道!行了吧。”“不知道?”姜一宁惊呆了,“你老婆说他去大山里工作,你都没问是哪里?你对人家是真心的吗?”齐卫东觉得和他说这种命中注定的爱情就是鸡同鸭讲,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驳他的说法,只好沉默地生着闷气。也不知道是在气谁。姜一宁跟着一起沉默了实在是长这么大没见过这种情况。半晌。犹如灵光乍现般,他忽然猛地拍了拍齐卫东的肩膀,“小钊!”他甚至站了起来,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如同神探夏洛克附体,“排除一切不可能的……那什么来着……”齐卫东一边被他拍得龇牙咧嘴地喊痛,一边说他是草履虫记性。姜一宁并不理会他的插科打诨,因为觉得他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还板正了脸,道,“会不会是,你家里不同意你们在一起,把苏逢时赶走了?”话音刚落,齐卫东的脸色就变了。二更两个臭皮匠雨夜,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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