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闷,不准洒出来,”祁炀拎起一瓶,就是找个人拼酒的意思,“闷完有小费。”小男生眼睛亮了亮。犹豫一会儿,他提起瓶子猛干。祁炀欣赏的看着他,也拿起来一瓶酒仰脖子猛灌。他点的都是高浓度的烈酒,他喝了没事,对面的小男生就没那么顺利了,只是喝到了一半,就听连连的咳嗽声,他呛住了,呛的眼睛都红了,十分的狼狈。这里的人,就是这么拼的吧。为了钱,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随便点一个人是这样。那他呢?他是不是也这样?自己偷偷过了这些年的苦日子。“经理,慕迟来了。”进来的人对黄经理说。祁炀抬了抬头,黄经理跟他报备:“祁总,人来了……”祁炀把酒瓶往一边扫,让对面的人离开,吩咐说:“都走。”浩浩荡荡的服务生和经理就都离开了。他就是在等他。慕迟刚来上班,换完衣服就被人通知要服务哪个包厢的客人,他当时就有了不详的预感,果然没错,推门一看,里面祁炀就在沙发上坐着抽烟,桌子上很乱,零零散散的空酒瓶横七竖八的躺着,玻璃桌上还有水渍,不,应该是流出来的酒。他四下打量着,好像怕有什么袭击似的。“你怕什么?”祁炀靠在沙发上看他,烟已经拿在了手里,边说话边吐着烟雾。“怕你搞我,”慕迟走过来,做他的本职工作,过去把桌子上的酒瓶拿下来,“不唱歌吗?”音乐声比较小,但是开了,话筒在沙发上,拿着就能唱了。“你陪我唱?”他看着他做着工作。慕迟不抬头,就这么本分的收拾着:“我不会。”“点你会的啊。”他说。慕迟说:“我不听歌。”拒绝的意思明显。祁炀笑了:“你打那一手好碟,跟我说你不听歌?”慕迟埋头整理酒瓶,不应声。“为什么不打了?”他问,那个工作,明显比他现在的更赚钱。“没兴趣了。”慕迟说。摸到还有一半的酒,他抬头问:“这个喝不喝了?”祁炀看他整理的差不多了,他不知想干什么,捻掉了烟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围着慕迟走,慕迟警惕的余光瞄着他,祁炀走到了他身后,慕迟就升起了一种不安的预感。他放下酒瓶就要站起来,猝不及防的,祁炀从他后背就覆了上来,冲击力让慕迟没站住脚,差点磕在了桌子上,他扶住桌子被祁炀压死,动弹不得,身后的人跟疯子一样抱住他,贴着他的脊背贪恋的深呼吸。“宝贝,你感觉到没有?一见你就y。”慕迟翻身被他推在了桌子上,桌子上水渍还没清理,他立马感觉大腿边一片浸湿。“你们没做吧?”祁炀单手撑在桌子上,另一手扶着慕迟的后背,不让他倒下,双腿把他堵在桌子上,侵犯的压制着,“你之前不是说了吗?你收钱的,我给你钱,你跟我做。”他贪恋的吻了吻他的耳朵。慕迟抱着他的脖子,很出人意料的举动,他低声说:“多少钱?”祁炀呼吸粗重,低哑道:“你开价。”慕迟无辜的双眼来回扫着他,眼里蕴着一抹算计,他更紧的搂住了他,说:“到沙发上去。”作者有话要说: 崽崽的大招酝酿中。☆、你乖他以为的推拒并没有,慕迟没有推开他,对于他的突然侵犯他只是很顺从的接下了,祁炀迫不及待的把他抱在了沙发上,一秒都等不了,刚放上去手就不老实了。慕迟的身子已隐隐约约形成了腹肌,还不是很深,但已经有了痕迹。慕迟的腰特别细,这几年的重活使原本的软腰变的更加结实,很有力量感。“这有摄像头的。”慕迟提醒他。祁炀亲吻他的耳朵,低声回应:“你觉得我怕吗?”祁炀笑了下,继续亲吻他,慕迟就不出声,肩膀却抖了一下,祁炀感应到了,低笑道:“忍什么呢?叫给我听。”慕迟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他默念,这韩超是死了吗?还不来。“你跟他做了没有?”祁炀突然问。“有什么区别吗?”他摸摸慕迟的脸:“区别在于我会不会好好疼你。”慕迟仰着脸道:“那你最好别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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