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窜出一条土黄色的瘦巴巴流浪狗,跑了几步转回来,在她脚边停下,蹲了下来。
因为跑太快她现在浑身的汗,刘海都贴在额头和脸颊,累得前胸贴后背,大概流浪狗都觉得她跟它是一党的吧。
急的买水喝的心思都没有,安昕口干舌燥,脑袋发懵,最后脑袋里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她唯一能记得的,不过他以前的手机号码。
那次在机场走失,她就把他的号码背了十遍八遍,再不曾忘记。
小南门是人多热闹的地方,那里有个小卖部,安昕抱着能在那里遇到华宵的想法走了回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最后给小卖部的老板递了一块钱硬币,借电话用一下。
有些事情经过了就像上了烙印,永远不能抹去记忆,就像容沛沛到甜品店就得背出萧柏仁的手机号,就像安昕不需要条件反射就能想起华宵以前的号码。
她也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何在,大概是脑洞开大了吧。拨到最后一个数字,没等听到那边有没有声响,就把电话挂了。
她更猜不到有人鬼使神差的保存了这个号码,多次想消卡却没有消,只出于一丝念想,如果她还需要他呢?
华宵去了美国就办了全球通的号码,旧号码也存在双卡双待手机里,只是那个封存已久的号码,没人知道他至今未销。
此时已经绕了整个公园找了安昕一圈的华宵,心急如焚,已经几次逮到背影相似的姑娘就把人家转过脸来确认,结果都没找到。如果有八卦的人记录,一定会记下有个男子在偌大的公园里狂搜走失的女友。
就像多年以前踏上前往美国的飞机时那一刻的心情,就像这些年午夜梦回醒来时无限的孤寂。
手机震动,打来的是一个座机号码,响了不到一声就挂断了。以为是拨错的号码,华宵没有在意,在南门和小南门兜了几圈,才反应过来刚才进电话的座机打的是他以前的旧号码……
一万只&ldo;不可能&rdo;的声音在耳边掠过,最后还是拨了回去。
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说着当地口音的话:&ldo;刚才有个小女孩借这个电话打,是不是找你啊?&rdo;
&ldo;是,是我,&rdo;华宵几乎可以肯定是她,&ldo;她还在你那里吗?&rdo;
&ldo;她走了,十几分钟前就走了。&rdo;老板说。
&ldo;你那里是哪里?&rdo;
华宵就在离小南门不远的地方,飞一般跑过去,愣是在老板关门的前一刻见到他。
&ldo;老板,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rdo;华宵急切的问,一边拿手比划:&ldo;是不是头发到这里,穿着黄色上衣,黑色裤子?这么高?&rdo;
&ldo;对对,&rdo;因为安昕生的醒目,样子很着急,老板记住了她的样貌。
华宵一把抓住老板五大三粗的胳膊,&ldo;她在哪里?有没有跟别人在一起?&rdo;
&ldo;没有,就一个人。&rdo;老板指了指门口的路,&ldo;往那儿走了。走的时候很着急,还崴了一下,应该走不远。&rdo;
确定安昕只是走散,不是遇到什么危险,华宵心里镇定许多。刚才一百种懊恼都快把他炸崩了,明明担心她一个人夜跑不安全才跟过来,第一次却遇到这样的事。
老板指的路是安昕回公寓的路,现在已经快十一点,明天早晨又是五点钟开工,安昕刚才才到这里打他电话,应该也在公园绕了很久的路,现在应该累了,直接回住的地方了。
这么一想,华宵也顾不得回车库取车,直奔路边打了的士,往剧组的公寓找去。
安昕打完电话原本还想再找一遍,无奈从小卖部出来迎面就有车过来,安昕步子急促,一个急后退不对势摔倒在地,脚就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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