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阵,但仍是以一句冷冰冰的话结束了对话。
&ldo;正是因为她是我的人,所以,哪怕是一点点的委屈我也不想让她承受。她和富贵门,不存在比较。&rdo;
说罢,男子便断然的挂了电话。他静静的在原地待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的坐了下来,疲惫闭上了双眼。
而二搂处的女子,早已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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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霓裳拿着已经挂断了听筒,怔怔的出神。她的心好痛,她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林作岩步入深渊,万劫不复。富贵门是他一生的心血,她认识的林作岩,富可敌国,权倾上海。权利与名誉是林作岩珍视与追求的,如果没有了,他一定像被抽掉半个生命一般,痛不欲生。
她不想他这样!
就在枫霓裳怔忡发呆的时刻,突然,一个巴掌重重的甩了过来,顿时就把女子整个身子扇倒在地。枫霓裳缓过神来,发现安庆生正阴翳着一张脸,怒视她。
&ldo;你把我当傻子是不是,枫霓裳?&rdo;
安爷依旧叼这烟斗,嘴角因愤怒而轻轻扯动,霓裳嘴角被扇出一丝血,她无言的与男子对视。
&ldo;你吃我的,用我的,有了我你才活到现在,不受人凌辱。但你把当作什么了?&rdo;他危险的眯了眯眼,走近几步,然后蹲了下来把脸凑近。
&ldo;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多少次的给姓林的通风报信?你表面上说的好听,是为了我安爷而靠近他的,但是,你待在他身边这么久,为我安庆生做了什么?&rdo;他挤了挤眉眼,有一丝呲牙咧嘴的说到。
女子惊恐的瞠着双眼。
&ldo;贱人!&rdo;
&ldo;啪‐‐&rdo;
又是一巴掌,霓裳再次栽倒在地,这一次抬起眼帘时,眸中已有愤怒。安庆生一见她面有怒色,倒是好笑起来。&ldo;你当你是贞洁烈女?你不过就是个ji女,你以为林作岩把你当什么?你在他心里算个什么?他会觉得你这么个我睡过,他睡过,人尽可夫的女人是个什么东西?&rdo;
&ldo;你只是个婊子!&rdo;
说罢,他又是扇了一巴。
&ldo;我养你这么大,我不疼你?不疼你就不会明明知道,而放纵你这么久!你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rdo;
安庆生恼怒极了,站起来恶狠狠的囔到,他本想一腿踢下去,踩面前的女子几脚,但转瞬他又把已经伸出去的腿,收了回来。他顿了顿,又蹲了回去,然后捏着霓裳的下巴,把她的脸冲向自己。
&ldo;还好,没打的见不了人。&rdo;他揉了揉女子凝脂一般的肌肤,把她嘴边的鲜血抹了去,然后整了整她狼狈的头发,说到:&ldo;出去,好好伺候尚野将军,你看他,对你多在意?你就是这么个身份,你就是这个价值。&rdo;
女子不发一语,只是双眸死死的盯这男子此刻含笑的眼。
[正文:第一百零四章永记的一日]
一夜无眠。
戎沁心躺在床上,看着天色逐渐泛白。她动了动身子,发现筋骨酸痛不已,她缓慢的爬起床来,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是一阵发呆。
许久之后,她站起了身,步履有些不稳的进了浴室。冰凉的水倾斜在她的身上,令她一阵战栗。恢复了一些精神后,她翻箱倒柜,寻出一件颇为合适的及膝旗袍,她一直认为辱白色是最适合自己的颜色。她没有鲜亮的外表,却又一刻近于辱白色的心,参杂了一点点浑浊,却依然剔透。
再次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她已截然不同,全身上下,整洁而清新。沁心又把珍藏着的那对月牙白耳环拿了出来,一边一个小心翼翼的带了上去。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顿了顿,然后咧嘴一笑。
戎沁心,笑一个。
当她准备妥当下楼来时,正好赶上林作岩风尘仆仆的从外归来。他一见到沁心站在大厅,显然是有些吃惊。
&ldo;你怎么醒的这么早?&rdo;
他一夜未归,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戎沁心睨视着他顿有沧桑的俊脸,瘪了瘪嘴说到:&ldo;你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rdo;
她故作生气的样子,宛如从前,像是毫无负担,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林作岩一时有些怔忡,但随即他便释然的笑笑,上前宠溺的摸了摸沁心俏丽的短发。沁心却一拍他的手道:&ldo;我梳了好久的头,不要弄乱啦!怎么样,林作岩大公子,我今天漂亮吗?&rdo;
男子眸温如水,深深的凝视着女子,然后轻轻回答:&ldo;漂亮,很漂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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