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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2页）

我想了想他问的那通折磨人的提问。

&ldo;你是说，&rdo;我慢慢地说道，&ldo;录像带可能是在抽水房那里受损的?&rdo;

&ldo;有这个可能。&rdo;

&ldo;抽水房的哪里?&rdo;

他双手交叠搭在桌上。&ldo;这正是我想要查清的。&rdo;

&ldo;这有什么?这个信号有什么要紧的?&rdo;

他耸耸肩，调转了目光。要是他知道答案，也不会告诉我。

&ldo;你到底是什么人，尼克&iddot;勒琼?&rdo;

他扬起眉毛。&ldo;我告诉你了。&rdo;

&ldo;胡扯。你跟着一个追踪黑帮的特工出现在我家，可你又不是什么缉黑小分队的成员。你又给我讲了一通抽水房发出无线电干扰信号的故事。你为什么需要了解那盘录像带的事情?你找上我是为了什么?这些总得告诉我吧。&rdo;

&ldo;你说得对。&rdo;他清清嗓子。&ldo;好吧。不久前，有一次科茨走进局里的洗手间，我正在那儿方便，他摇着头告诉我说，他得跟踪一个和黑手党在湖北岸兜风的神经大条女人。我们笑了一通之后他说，&lso;就是在法庭上作证提到抽水房的那个女人。&rso;&rdo;他竖着合上双掌。&ldo;当时我也没什么别的任务，就跟他一起过来了。&rdo;

&ldo;是吗?你在局里负责什么‐‐监控海岸警卫队?&rdo;

&ldo;我吗?&rdo;他迟疑得有一点久。&ldo;我是打杂的。&rdo;

&ldo;打杂的。&rdo;

&ldo;没错。嘿。&rdo;他分开双手，把一只手在空中挥了挥。&ldo;想来点意大利面食吗?这里的贝壳面能让马贾诺餐厅10自愧不如呢。&rdo;

开车回我家的路上，雨水在挡风玻璃上形成一道道水流。前方的黑暗中勉强能看见spyder的车头灯射出的光束。勒琼打开了除雾器，我则擦拭着挡风玻璃的内壁。我们前面是一辆suv，福特&ldo;探索者&rdo;。勒琼绕过它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最近没看到过深色suv。其实，自从和莫雷利兜风那天起就没看见过了。

我朝勒琼看去。&ldo;还记得那天你们、莫雷利还有那辆suv上演的那场启斯东警察喜剧11吗?&rdo;

&ldo;嗯。&rdo;

&ldo;你查出是谁坐在那车里面了吗?&rdo;

他沉默了一会儿。&ldo;有人把局面搅浑了，我们没法查清楚。&rdo;

&ldo;这么说你们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rdo;

他摇了摇头。

&ldo;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是跟踪莫雷利的?&rdo;

他耸耸肩。

&ldo;朗达&iddot;迪萨皮奥觉得有一辆suv在跟踪她;不久她就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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