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他朝她手腕抬了下下巴:“你逗我呢?”
姚灵均看了眼镯子,明白了。“你说这个啊?她寄给我的。”她抬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蒋凌洲薄唇抿成一条线
姚灵均心里骂了一万遍死渣男,都有女朋友了,还要惦记旧情人,还好灿灿没来。
“蒋总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先过去了。”
她从他跟前经过,看他面沉似霜,心情大好,下巴都忍不住往上扬了扬。
宴会厅里,秦奶奶问:“凌洲人呢?”
俞秋华回:“说临时有事,先走了。”
“走了?”她讶道:“这孩子,总是这么忙。”
公寓里,林灿放下行李箱转了一圈,这是个一百多平的大平层,进屋先是客厅,左边是起居室,健身房,书房,右边是厨房,屋子很新,装修简单精致就是瞧不出什么人气。
她把手上的相框放下,给许筠打了个电话。
许筠回国后进了北舞当老师,另外还是名独立舞者。两人认识的时候,她和蒋凌洲还不是恋人关系。
那时,她在一家干洗店做兼职,蒋凌洲是干洗店的用户。许筠登门的那天,她正好把干洗的衣服送到他的公寓里。她那时行色匆匆,脑袋上顶着一只鸭舌帽,手里提着衣服,还有他公寓的钥匙,被理所当然地当成了家政人员。
许筠说着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身材纤细,穿着某奢侈品牌的裙子,腕上一只百年灵的手表,浑身上下都透着养尊处优的味道。
她当时心中警铃大作,因为她对蒋凌洲的心思不单纯,而许筠一看就知道是跟他一个圈子里的人。她还听见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说的普通话,熟稔又自然。
哦,忘了说,林灿家祖籍是广东那边的,听的懂普通话但不会讲,平日说的不是英文就是粤语。
趁着上厕所的时间,林灿在洗手台快速地整理自己。她虽是个东方人,但在美国长大,性子也少了含蓄多了奔放。或者说,那个时候的她被蒋凌洲冲昏了头脑,又因为未曾跌过跤,一腔孤勇,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这是老娘看中的男人,谁都没办法战胜她。
她把帽子摘了,露出一头浓密蓬松的长卷发,同时把身上大大的bf风黑色牛仔外套脱下来,露出里面的灰色紧身背心。
她有着美丽的天鹅颈,充满线条感的肩背,以及不堪一握的细腰,除了,除了胸小了点,她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
不过沮丧也只在一瞬间,因为门外的许筠也不怎么丰满。这大概是大部分亚洲女人的通病,她这样安慰自己。
她其实并没有必要一定要等到蒋凌洲回来,但显然放他们二人独处绝不会是她愿意看到的,所以在蒋凌洲没到的那四十分钟时间里,她们只能找些话题聊聊。
在这期间,许筠知道了她不是什么家政,因为没有哪个家政能这样悠闲,她甚至连吸尘器都没开。
“我该再带束花来。”她指了指桌上花瓣有些卷黄的百合,嗔怪道:“我每次都提醒他记得换水,但显然他都没放在心上。”
林灿不是没交往过男友,但毋庸置疑蒋凌洲是特殊的。她有时也会纠结她的眼光中会不会带着些世俗的考量,比如说除了他的那张脸,更关键的是他的钱和权,或者正因为这些东西结合到了一起,才使得她那么割舍不下。
这不是个容易回答的问题,因为她无法假设。正因为他有这样的身世家财所以赋予了他与生俱来的性格特质,当然他的脸也加分不少。
她会爱上一个穷光蛋蒋凌洲吗?她不知道。但她一定会爱上现在的这个蒋凌洲,她是如此坚定地相信着。
不过那时的她还没到考虑这些的时候,因为她还不是蒋凌洲的女友,甚至还没到date的阶段。
许筠看着女孩儿宣誓主权,轻轻一笑伸手向她介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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