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向路克斯走去。为他松绑后,弗恩做的第一件事是为他擦掉脸上的眼泪,然后非常用力地拥抱他。
路克斯也抱紧他,这一刻没有人能让他们分开。
&ldo;对不起。&rdo;
&ldo;为什么道歉?&rdo;
&ldo;因为这太过分了,即使是为了抓住他,也不应该让你看到这些。&rdo;
路克斯吻住他的嘴,吮吸他嘴里残留的血吐在地上。
&ldo;这样就干净了。&rdo;
&ldo;你哭了。&rdo;
&ldo;我没有办法控制。&rdo;路克斯说,&ldo;听到你说爱我,眼泪就自己流了下来。&rdo;
&ldo;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忘记你。誓言永远有效,别担心。&rdo;
&ldo;是的。你什么都能办到,我一点都不担心。&rdo;
他们拥抱了一阵,互相检查对方的伤势。路克斯背上的伤很严重,其次是弗恩承受的代价,但他看起来并不在意。
最大的危机已经过去了。乔迪&iddot;温斯特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失去知觉。弗恩对着他解开的裤子看了一眼,抽下他的皮带把他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这时瑞琪走进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她惊恐地叫出了声。
&ldo;你们在干什么?&rdo;她激动地质问,&ldo;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他。&rdo;
&ldo;别紧张,他没有死。&rdo;弗恩说,&ldo;而且我认为他对你做的事,比我们对他做的更可怕。&rdo;
&ldo;他对我做了什么?不,乔迪很好,我爱他。&rdo;
弗恩觉得瑞琪的脸上出现这样惊骇的表情比一脸假笑真实得多,也许失去了乔迪对她的影响,她会慢慢恢复自我。
&ldo;还记得你的儿子吗?&rdo;路克斯说,&ldo;我记得他的名字叫克雷德。&rdo;
&ldo;我记得,克雷德是我的儿子,他已经死了。&rdo;
&ldo;是乔迪害死了他。&rdo;
&ldo;克雷德已经死了,不是乔迪的错。&rdo;
&ldo;那是谁的错?&rdo;
&ldo;我不知道,如果是乔迪让他死,一定有原因,也许是克雷德应该死。&rdo;她坚持说,&ldo;克雷德一定做错了什么,不是因为乔迪。&rdo;
路克斯怜悯地望着她,弗恩敲了一下她的颈部,让她昏睡过去。
&ldo;也许她醒来会觉得好一点。&rdo;
路克斯说:&ldo;我不知道对瑞琪来说怎样才算好,是像她以前那样对乔迪言听计从,忘记克雷德死去的悲痛比较好,还是想起丧子之痛,对乔迪恨之入骨比较好。&rdo;
&ldo;不管怎样,人都应该保留自己内心的想法,不能由任何人扭曲改变。&rdo;
&ldo;你说得对。&rdo;
弗恩扛起昏迷不醒的乔迪,离开了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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