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啥事儿,还是不是丑丫头长得难看,没办法下嘴。这男人啊,就不能有银子,要不然啊,呵呵,”王寡妇冷笑了一声,就像她真的看到了事情是真的一样。“你说的是真的么,”赵老蔫儿的媳妇儿道:“我可是听李老头说了,晏瘸子四外借银子呢!这要是挣钱了,还能买旧的锅,还能四外借银子?”“切,你还不知道褚临安那个死丫头么?说不准在哪里憋着坏呢,”王寡妇吐了一地的瓜子皮,说的十分的难听,“我告诉你,那死丫头说不准在干啥呢!它都能铁公鸡那儿拔下来两根鸡毛来,老李婆子吃了那么一个大亏,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让他那么蹦跶?”“那你的意思是,那个瘸子和大莲子的事儿是假的?”顺子媳妇儿道。、“哼,反正我看那个丫头心大……”几个人正说的高兴呢,猛然被一盆水浇的满身都湿了。王寡妇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回头看着站在墙后面的大莲子的娘,骂道:“你作死呢!没看到老娘在这里说话呢么!”“我可没看到狗叫唤!”大莲子的娘,声音比她的声音还高,“我家大莲子可是个好闺女儿,可不像是有人家的闺女儿还没成婚呢,就勾三搭四的。弄得整个桃树湾的闺女儿都嫁不出去了!这什么样的爹娘就能养出什么样的闺女儿来!”“你放屁!”王寡妇撸胳膊挽袖子的,冲上去就要找她拼命,“就你养的闺女儿好,天天的跟镇上的小姐一样。人家小姐那是天生养成的,你家的孩子那是土里长出来的杂草,硬要插上两朵花,装什么花枝儿呢!粪堆里的蛆就是蛆,就是换了个地方,也还是蛆!不但恶心人还臭的要命,你啊,就跟你的闺女儿一样,贱嗖嗖的!看到男的就挪不动腿儿!就不说别的吧,你家闺女儿长那么大还不订婚,是不是想要去李地主家啊?李地主家的儿子,不是傻就是痴,嫁过去确实是能日日都当少奶奶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莲子可是她娘精心养出来的女儿,一家子老小都等着她嫁个好人家,好让娘家也能过两天好日子的。李地主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家,这十里八村的谁家不知道?一家子不是干偷鸡摸狗的事儿,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提到老李家,谁能给好脸色?让自己的女儿嫁去那样的人家,她们家还能捞到什么好处?“你个小蹄子,敢说我家莲姐儿的不是,看我不弄死你!”大莲子的娘跳下了墙头,就跟王寡妇打在了一起。老蔫儿媳妇儿和顺子媳妇儿赶紧去拉仗,却被人给误打了。这下还能得了,几个人干脆打在了一起。谩骂声和喊叫声纠缠在了一起,惹得四外的邻居出来看,在把几个人给拉开了。终于买到了两个旧锅的晏筠,又拐去了二大娘家,买了几只不下蛋的老母鸡,拎着回了家。远处的食肆,闪烁着微弱的灯光。褚临安坐在小凳子上,依靠在门框上睡着了。灶上炖着的是十分入味的卤猪肉,旁边放着摆放在簸萁里的萝卜片和萝卜条,以及切了一半的黄瓜条。灶膛里簇起的小火苗,照在了她的脸上。让褚临安的脸上多了几分的平时看不到的安静这样柔和的褚临安,莫名的让晏筠蓬勃地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忽然地安定了下来。他忽然想起来,他在外漂泊的那些年,最想要的不是有个家么?有个惦念他的,知冷知热的人,还有个事事都依靠他,没事儿念他名字的。规划这样的感觉,让晏筠的心里生出了几分的归属感。以前,那个神棍总说,缘之一字,多是参不透悟不出的。如今看来,这缘之一字,既不是参透也不是悟不出来的。而是月老牵红线,早就定好的。晏筠把手里的东西,轻轻的放在了地上,把系在了腰上的老母鸡也放在了地上。搓了搓手,才朝着褚临安走了过去,轻柔的像是捧着什么珍贵的礼物,十分小心的抱着褚临安进了屋。晏筠低头看着褚临安不怎么好看的脸上,露出的恬淡的笑意,心里的一角也软软的。他这辈子看过的美女,数不胜数,怎么就对这个丑丫头起了点别的心思呢?晏筠想不明白,她是什么时候,对这个长的丑,又粗鲁的女人动了一点心思的呢?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索性拉过旁边的薄被,盖在了褚临安的身上,深深地砍了她两眼,才起身出去了。炎炎夏日,晚风习习。这样的夜晚,反倒是少了很多白日的烦躁,多了些许夜晚的安宁。晏筠走到了刚刚褚临安坐着的地方,顺手把褚临安没有做完的事儿都做完了。起身看了看锅里的肉,又在灶膛里添了几根柴火,让火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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