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接乔清许下班,姬文川有些话没能说出口。他提到乔清许对他一见钟情,其实是带着些许不甘心,因为两人之中先喜欢上的人明明是乔清许,但先爱上的人却是他。看清自己内心后,他也没法再端着架子,只能该怎么哄就怎么哄。观音菩萨的确是蹩脚的借口,但也是很好的解释。谁也说不清老房子为什么会着火,可偏偏姬文川就是着火了。他宁愿把“舍不得”的锅扔到观音菩萨头上,这样他哄人的时候也就不会太有负担了。出席的嘉宾和围观的香客渐渐散去,乔清许最后跟贤普法师道了别,接着一边往外走,一边四处张望。他很快看到了姬文川高挑的身影,穿过稀稀拉拉的人群走到姬文川面前,说:“我在出席活动的时候,不要给我发乱七八糟的消息。”姬文川笑了起来:“夸你也不爱听吗?”乔清许点开微信对话框,把屏幕凑到姬文川眼前:“‘老婆今天好美’,这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吗?”“白宿教的。”姬文川略微收敛了笑意,淡淡看着对话框的名称,“怎么还没给我改备注?”“姬文川就是你的名字啊。”乔清许收起手机,朝寺院外走去。观妙寺外就是繁华的街道,窄路上没有红绿灯,人们肆意乱穿,汽车也不太愿意退让。又是一批人集体过马路,乔清许跟在尾巴上,而这时有辆车已经开始往前顶,姬文川便勾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回来。“去哪儿?”姬文川问。老实说,乔清许也不知道。铜佛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乾隆的玉玺官方还在施压,但对方始终没有归还或出手的意愿。短时间来看,乔清许手上已经没别的事可忙,也是时候回归到他往日的生活和工作当中了。但回归似乎也需要整理心情,他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说:“还没想好。”姬文川陪着乔清许在路边站了一阵。他很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观察路人,不过短短几分钟,就有无数对情侣从两人面前路过。“乔乔。”手指不自觉地滑入乔清许的掌心,姬文川试着握住那只手,说,“跟我回去吧,我想你了。”有行人注意到了姬文川的动作,偷笑着告诉了身边的同伴,一群人没走几步就回头看看。不过乔清许也不是很在意了。他抬头看着姬文川,问:“有多想?”姬文川说:“很想。”乔清许舒展手指,与姬文川十指交握,凑到他的耳边悄悄说:“其实我也很想你。”或许多给彼此一点信任“叩叩叩——”管家敲了敲卧室房门,屏气凝神地靠近门边,想要捕捉门里的动静。然而好几秒过去,卧室里仍然没有传来任何声响,这下管家不得不改为用力拍门:“少爷,乔先生?”终于,门里响起了被褥摩擦的声音,片刻后,有拖鞋声逐渐靠近。姬文川穿着睡袍拉开了房门,睡眼惺忪之中带着几分不爽:“什么事?”管家看了眼姬文川的脸,抿了抿嘴唇,说:“陈秘找过来了,说您不接电话。”姬文川突然想起,今早确实有几份重要文件要签。虽说也不是不可以安排到其他时间,但既然陈秘已经找过来,他花两分钟签完便是。签名也没必要特意梳洗一番,姬文川拉开房门径直朝客厅走去。然而刚走一步管家便拦在了他身前:“少爷!我建议您最好还是先去洗个脸!”姬文川莫名其妙地问:“我脸怎么了?”“您照照镜子就知道了。”回到卧室的卫生间,姬文川这才发现他的脸上盖了好几个乔清许的私章,乍一眼看去,他满脸都是“乔清许”三个字。明明昨晚结束的时候,这些难洗的印章只盖在了彼此的身上,而脸上这些,很显然是乔清许趁他睡着时偷偷盖的。用洗面奶洗了好几分钟,脸上仍然有淡淡的红印。姬文川简直无奈,印章不盖在脸上是两人在床上的默契,尽管他承认昨晚是做得有些过头,但这小狐狸报复人的方式也太狠了点。红着一张脸自然没法见人,姬文川只能让管家把文件送来了卧室。等管家拿着文件离开后,姬文川重新回到床上,掐了掐乔清许的脸颊:“还睡吗?”“唔。”乔清许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而当他看到“关公版”的姬文川时,他立马清醒了过来,笑得不行,“你的脸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问?”姬文川微眯起双眼,“谁把章盖我脸上?”“我可不知道。”乔清许翻了个身背对姬文川,“昨晚我都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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