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信件是这样的:有折痕的=正确的推荐信,没有折痕的=被掉包的信,中途被掉包了一次,但是最后拿过去的是正确没问题的。后面这个误会爆开会造成核打击(整个圈子的人都在讨论,杜聿柏从老东家励达走了,走了还不止,直接把励达的五脏六腑挖去了一半。在所有人都以为,杜聿柏要另起门户了,结果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什么信息也没有。他不出来露面,但是人人都知道赵导演跟他关系好,一股脑涌赵世方那儿去问只可惜这位是个跑火车的,天花乱坠地吹了一堆自由与艺术云云,把媒体记者整懵了以后,再笑眯眯地送客。但这些事和陈昭都没什么关系,他老实本分地接戏拍戏,答应好了源鸣公司等自己结束手头上的活,从港岛回来就去签续约的合同。不知道是安排过来,还是真的赶巧,他在影视城里遇见了初出茅庐时的搭档,徐咏涵。听别人嚼舌根说,回归后的几年严打黑社会,她家自然也伤筋动骨。只是她演戏还是练出了两把刷子,就算没了家里撑腰也是独当一面的花旦。故人相逢,收工以后两人一块去居酒屋吃饭。大概是真的有磨砺,娇娇弱弱的小女孩成了成熟大气的大明星,举手投足间一点看不出当年那个哭鼻子的模样。隔壁卡座的年轻粉丝凑上来搭讪,徐咏涵签了自己的名字,伸出一只食指比了个“嘘”拜托保密。陈昭只跟徐咏涵聊演戏的事情,不探听九龙城的故事。娱乐圈这般的染缸,有一个能敞开心扉的对象多不容易,她还是依旧叫他陈昭哥哥,聊至老板要赶人才依依惜别。“我都变佐甘多,少女路线都行唔到,点解你仲可以演少年咧?真是叫人嫉妒!”“但系你仲系叫我哥哥,点都系细妹仔呀,系咪啊?咏涵?”“算了算了,你不要说粤语了,一股蓟京人味,跟谁学的……”徐咏涵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伸出拳头撞了一下陈昭的手臂。“其实说变,也有很多东西变不了的,我的梦想就从来没变过。”“是什么?”陈昭心里有个猜测,不过不好由他来说出口,显得暧昧。徐咏涵笑嘻嘻地又锤了他一下:“那当然是找一个跟我一样喜欢电影电视剧的如意郎君呗,不是演员也行,但是要能跟我一直在这条我喜欢的路上走下去的。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出现……”“陈昭哥哥,你应该也知道港岛近年发生什么事请。不过其实我没有觉得这样不好,至少这样大家看我的时候,觉得我是演员咏涵,而不是姓徐的大小姐。我怎么都不想那一个他,不能用平等的眼光来看我。”陈昭眨了眨眼睛,鼓励地拍了拍徐咏涵的肩膀:“你老是说从我这里学到一堆东西,可是我怎么觉得受教的人反而是我。唉,长大了长大了。”“哎哥哥嫌弃我咯?”“那我哪里敢!”谈笑完了最后一段路程,两人也是时候分别。临走前约好,她下次去大陆要陈昭做东请客玩耍。陈昭觉得她是个很好的朋友,洒脱又坚定,也确实从徐咏涵身上感受到不少启发。回去蓟京以后,他给陈昀打了个电话,问弟弟认识不认识协和医院的人,想把身体里的脏东西拿掉。陈昀沉思了半晌,回答自己可以向导师问一下。叶红陶对于陈昭没去冰岛艺术学院的事情,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只是捋了捋胡子,道:“臭小子,过来帮我把这堆笔给洗了。”他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来,高高兴兴地坐到师傅旁边去听讲。只是打开熟悉的门,后面却空无一人。杜聿柏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不知道去哪了,也没有主动找过他,就连那些花边信息都不见了。陈昭好几次想打电话给他,那串数字都已经摁出来,甚至还有一回已经摁下了呼出键,最后还是急急地挂断退出。从北欧回来后,他做贼心虚,什么都不说直接去了港岛拍戏。只是那份心思终究还是被察觉到了,杜聿柏这大概是客气地表示他该离场。之前在蓟京买的房子装修好了,但一直没购置家具。陈昭算了算时间,大概还要在杜聿柏的公寓里赖一个月。陈昀也给了回复,没在医院里检查,而是悄悄地去了协和医附大做他坐到华清安对面的时候,目光还没有从青年的手腕上离开。华清安明显是察觉到了,将手臂往回收了收,道:“这只是我读书的时候就开始戴的手表,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把做表的工匠介绍给你。”陈昭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太礼貌,立刻回过神来道歉,正襟危坐起来。华清安抬手泡茶,递到陈昭面前:“斯里兰卡的红茶。我不想有人在旁边,就叫茶艺师出去了,不介意我的手艺吧?”他其中一只眼睛眨了一下,一点都不显得女气,反倒很灵动。陈昭心里堵堵的,莫名地产生出一种敌意,按下手边的电子铃把侍者叫进来,要了糖和牛奶,往红茶里使劲倒。声音硬邦邦的:“我不是很喜欢喝茶,希望你也不要介意。”华清安倒不见生气,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微笑,似乎只是在看小孩子闹脾气。“我来找你,主要是先感谢你,这几年聿柏在国内,生活上受了你不少照顾吧?然后,我也想看看他的关门弟子。毕竟他当初在丹麦,他最开始还是受了我的启发去演戏剧呢,我也算小半个师傅了,来看看徒弟的徒弟。”他几句轻飘飘地话跟软刀子似得,先是清清楚楚地在地上好分界线,将陈昭圈好,然后再慢慢悠悠地一下下扎。“哎,别紧张。随便聊点什么,给我讲讲国内的娱乐圈呗。我刚好要发展这一块的投资,你是行内人,一定很了解吧……”陈昭在心里吐槽,那干脆去问杜聿柏不就得了,何必那我寻开心。华清安问一句,他就干巴巴地答一句,不热络也不冷淡。心里知道这么不对,但如何都摆不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华清安越是亲切,陈昭就越瞧不起自己,觉得难受。煎熬了不知道多久,门开了,陆洋走进来,后头跟着一个好久没见的人。陈昭眼里立刻燃起一点小小的火光,一双眼睛跟着他走。杜聿柏走到他旁边,伸手揉了一下陈昭的头发,却没停留下来,绕过去坐到了华清安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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