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是他目的就是乱葬岗的话,或许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让他不得不犯险过来查看。
既然那么偷偷摸摸,那么她想要找的东西一定不会在最外层。为了掩饰目的,为了掩饰身份,一定会扔在最里面。
顾子鸠甩着枝条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嫌弃地撇撇嘴,随后跨过尸体朝最里头的黑暗处走去。
身后尸虫遍地,发出&ldo;滋滋&rdo;的声音,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又身处乱葬岗中,也难怪顾子鸠不耐烦了。
&ldo;咦。&rdo;
不知走了多久,久到顾子鸠已经把枝条折成了两半当成消遣的玩具,这才从黑暗中撕开了一条明亮的线。
这条明亮的线被隐藏在黑暗里很不明显,若非在黑暗中走了那么久,恐怕敏感如顾子鸠都不一定会发现。
顾子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条明亮的线,就怕线突然消失。
&ldo;玉牌?&rdo;
扒拉开成堆的尸体,忍受着难闻的气味,顾子鸠从一大堆泥泞里拿出一块带着污泥的玉牌,有些疑惑的拿到眼前端详了一番。
玉是好玉,上头的大字以小篆刻写了一个&ldo;顾&rdo;字。
顾子鸠凝眉,抚摸着玉牌的纹路,只觉得头似乎有点疼。
她自苏醒以来就没有原主人的记忆,她也从来没有细究过,若不是今天那个男人实在太奇怪,她也不会生出要探究身份的意思。
眼前的玉牌打开了记忆的缺口,回忆像潮水一样倾巢而出,她头痛的有些站不稳,干脆就直接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面对头疼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由记忆侵占。
这些年是如何成长的,又是如何被害,怎么如何沦落成乞丐,记忆像播放器一样不断闪现,充斥的她的脑袋都快爆炸。
半晌后,记忆终于不再如潮涌,她坐在原地歇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捋起左手袖子直到肩膀,果见上头有一古朴花纹占据了大半个胳膊。
顾子鸠捏着玉牌,瞪着眼前的一块污地,不语许久。
&ldo;顾家么。&rdo;
顾子鸠嘲讽地笑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日头高照,折下来的光圈一圈又一圈,却怎么也照不到乱葬岗。
就是这么一处黑暗滋生,断送了这个十六岁姑娘的性命。
顾子鸠歇了一会儿,将玉佩收回袖中,最后一次看了一眼掉有玉佩的地方,轻哼了一声。
另一边。
成功脱离,靠着死水逃生的男人慌慌张张的来到了一处大院,这大院古朴又庞大,虽处京城,却又似乎与京城相隔不相融,大批的下人来来往往,男人穿过大门,又跑过前厅,转了角,滚过长的似乎看不到头的长廊,不知道跑了多久,这才见到自己想要见的人。
那人背对着男人,正在对着列祖列祖上香,男人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只能强忍害怕在外头等着。
等过了很久,久到男人的腿抖的都快站不住时,那人这才开口,道:&ldo;何事如此慌张?&rdo;
男人一听他问话,立刻当即跪在外头,颤抖着身子,惊恐道:&ldo;大哥,她还活着,她还活着!&rdo;
那人一听,惊讶地转过头,他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看着极其可怖,只是穿着倒是儒雅,一袭青衫,并不是与这座大宅适应的锦衣。
这人气质倒是文弱书生样,除去那可怖的刀疤,也还算清隽,只是开口时的厌恶还是将他的形象大打折扣。
&ldo;不可能!喝了三年多的毒药怎么可能还能有生还的可能。&rdo;男人面上一股冷色,根本就不相信男人的说辞,&ldo;她的尸体还是我亲手扔到乱葬岗的,你却说她还活着?&rdo;
&ldo;可我真的看见她了!&rdo;男人越说越害怕,话语已经有些磕磕绊绊,&ldo;我是按您的吩咐想去取那东西的,可……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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