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九跪在堂上哭天抢地,台词无非就是“我家叔父死得冤啊,县令老爷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小燕脸色惨白,双眼绯红,声音掷地有声,“我是冤枉的,我绝没有害时?爷爷,鲁九血口喷人”。堂外围观的众百姓看得津津有味,交头接耳交换八卦信息。相比之下,跪在旁边的方刻异常安静,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仿佛待在异次元。神奇的是,花氏的二?位掌柜和木夏也在人群里,甚至还帮花一棠和林随安占了个前?排位,木夏迅速向花一棠汇报:“鲁九天刚亮去县衙递了状子,说小燕和人合谋害死了他的叔父鲁时?,还扣了个谋财害命的帽子。”“且慢,”靳若插了一句,“那个鲁时?穷得家徒四壁,哪有财可图啊?”李掌柜:“听?说鲁九昨日在鲁时?家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一份单据,鲁时?生前?曾在华宝轩买了一颗珍珠,但鲁九翻遍了鲁时?家里,没找到珍珠。”林随安:“单据莫不是假的?”她话音未落,堂外不良人带着一名掌柜模样的人入了大堂,“禀大人,华宝轩掌柜到了。”华宝轩掌柜很年轻,大约三?十岁上下,长得圆头圆脑很憨厚,上堂吓得腿也抖,声也颤,“草、草民田宝见过?大人。”李掌柜立即说明:“是一家小首饰铺子,卖的都是残次品,远不比咱们花氏的珍宝轩。”靳若补充:“田宝为人憨厚,买卖讲诚信,铺中的首饰虽不算上品,但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在街坊四邻间口碑不错。”李掌柜和张掌柜的脸色不太好看了。林随安挑眉:不愧是净门的少门主,昨天才出去转悠了几个时?辰,连这等消息都打听?到了。花一棠看了眼靳若,赞许点头。靳若竖起?手指,“算一条消息,记得给钱。”“……”“田宝,你且看看这张单据可是出自你的铺子?”县令命人将单据送至田宝眼前?。田宝看过?,连连点头:“正是。”“你可还记得珍珠卖给了谁?”“记得,是鲁时?。”“啪!”县令狠狠拍下惊堂木,“荒唐,鲁时?家中一贫如洗,何来钱银购买珍珠?!”田宝忙磕头道,“草民不敢欺瞒大人,家父与鲁时?曾是故交,鲁时?虽然近几年有些落魄,但年轻时?曾是远近有名的首饰匠人,后来妻女意外身亡,这才荒废了手艺,颓废度日。一年前?,他突然来到我铺中,说想用毕生积蓄积蓄买一颗珍珠,本来钱是不够的,但我念在他与家父有旧,就选了一颗稍有瑕疵的珍珠卖给了他,价格只是市面珍珠的一半,我可没敢要高价啊!”“鲁时?要珍珠是要做什么??”“鲁时?曾说……他想用残料打支首饰。”“什么?首饰?”“这……我真没细问。”林随安额头一跳,不禁看了花一棠一眼,花一棠恰好也看向了她,扇子抵着下巴,挑高了眉毛。林随安知道花一棠和自己想到了同一件事:她的金手指看到的那只珍珠簪。“这便对上了!定是这个小燕见到我叔父做的首饰,起?了贪念,联合那个姓方?的大夫将我叔父害死了,我叔父死的冤枉啊!请大人为我做主啊!”鲁九大叫。小燕气得?浑身发抖,“胡说八道,我从未见过什么首饰!”鲁九:“若不是贪图首饰,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为何隔三差五就去北岳坊那个鬼地方??去一个糟老头子家里?你图什么?!”小燕大怒:“北岳坊不是什么鬼地方,坊里的爷爷奶奶都是好?人!时爷爷不是什么糟老头子,时爷爷是很厉害的手艺人!”“哈!你?果然知道鲁时是首饰匠人,这就是做实了你?的罪行!”“若胡言乱语也能算证据,那我也可以说是你?见财起?意,去抢时爷爷的东西,时爷爷不给,所以害死了时爷爷!”堂上二人吵嚷起?来,鲁九声?音一句高过一句,口水乱喷,小燕年?纪虽小,气势却?是丝毫不弱,句句回怼,端是个理直气壮。“呦,这小丫头不错啊。”靳若赞道。伊塔:“见四七一。”靳若:“哈?”木夏:“伊塔说你?见色起?意。”“……”县令砰砰砰拍着惊堂木,极力?维持大堂秩序,无奈官威不足,根本没人理他,尤其是围观百姓,更是个个化身福尔摩斯,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我觉得?鲁九说的有理,无利不起?早,那小丫头定是图鲁时的东西。”“拉倒吧,城里谁不知道那鲁九就是个泼皮无赖,他说的话连放屁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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