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小喽啰的生死确实无人知,无人在乎。沧浪派弟子总想知道动向的女瑶,这时正陪着程勿。女瑶的武功强弱问题让正道讨论意见不一,正是这种不一,让正道自上次攻打落雁山后,之后再没有联手过。这个时候,程勿头上包扎着纱布,刚刚懵懂地醒来,看到床边坐着女瑶。
程勿记忆短暂缺失:发生了什么,我在哪里……为什么小腰妹妹在我房里……
女瑶见他醒了,便扶他坐起来,端起床头小案上的粥碗喂他。女瑶很淡定道:&ldo;之前你走火入魔,陶华封了你的穴,我之后废了你那段功夫。因为你太不听话,我只好用闷棍从后打伤你,把你打晕才带你回来。&rdo;
程少侠眨了眨眼睛后,眼眸瞠起:对!我想起来了!我昏迷前就是你打得我!你好狠心,你竟然对我下那么重的手,我要是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他开口要质问,女瑶赶紧将一勺粥递到他口边。程勿低头看眼混沌的热粥,再抬头看向女瑶明秀的面孔。她讨好他,这少见的温柔让程少侠心中一暖。他低头,咬住了勺子,将粥吞咽下去。
女瑶露出满意的笑。
她继而温柔地摸了摸程少侠的脸。程少侠额上扎着纱布,红色血迹渗出一点,他的面容憔悴,看着她也分外心疼。女瑶心中怜惜,忍不住许了条件:&ldo;既是姊姊我打伤的你,你养伤期间,就由姊姊来照顾你吧。小勿你有什么条件,大可以跟姊姊提出,姊姊一定满足你。&rdo;
程勿眼睛漆黑明亮:哎?还能这样?
他犹豫了一下,头晕晕的,他一点点靠过去,靠向女瑶的肩膀。女瑶垂目似笑非笑地与他黑亮的眼睛目光对上,她笑一笑,没说什么。程勿放下心,伸出手,把姑娘的手臂也搂住了。
程勿挪啊挪,往女瑶怀里挤。他气息奄奄,气质柔弱,虚弱地躺在女瑶肩上靠近她,又羸弱又秀美。这种舐犊情深一般的感情,让女瑶心中大为受用。
女瑶却也忍俊不禁:&ldo;好了程勿。你这么大的个子,非要往我怀里挪。我抱得住你么?&rdo;
&ldo;姊姊……&rdo;少年抬头,睫毛长,眼睛黑,声音软,还透着不确定。
他一声&ldo;姊姊&rdo;,叫得女瑶心口一麻。女瑶咳嗽一声,压下自己的心猿意马:&ldo;嗯?&rdo;
程勿小心翼翼地提要求:&ldo;你能每天都过来看我,喂我吃饭喂我喝水么?&rdo;
女瑶:&ldo;可以啊。&rdo;
程勿再小心提要求:&ldo;那我能像现在这样靠着你你不生气么?&rdo;
女瑶心软一片,也爽快点了头:&ldo;可以。小勿大胆提要求,姊姊都满足你。&rdo;
程勿怯生生地扬起黑眸:&ldo;真的么姊姊?&rdo;
他快速开始提要求了:&ldo;你不能离开我半步,你要是有事出去你要告诉我,要问我,我不愿意你不能不管我;你要帮我擦脸,我头好疼,你也要帮我换纱布;我晚上做噩梦害怕,但我喜欢夜里抱着你,你也不能走,也要陪我;你不能骂我,不能打我,对我说话要温柔;你不能叫谢微&lso;小哥哥&rso;,你只能那么叫我;你不能再说收我当徒弟的事,我要当你夫君;你还要听我的意见,尊重我,跟我玩,陪我玩;我要每天亲亲,被你主动抱;你要拉我的手,但不能拉别人的手;你要对我笑,不能对别人笑;你别穿那么漂亮见别的人,你只给我看好了……&rdo;
&ldo;我要每天和姊姊在一起,时时刻刻和姊姊在一起……&rdo;
他洋洋洒洒,说了许多话。
女瑶:&ldo;……&rdo;
程勿:&ldo;……&rdo;
程勿紧张地抱着她手臂央求:&ldo;你说我可以提意见啊。你忘了你用闷棍打伤了我么?我是因为你受伤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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