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陆源笑着回答,“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很奇怪吗?”保镖把一箱又一箱的现金从周海强的车上取下来,转移到陆源的车上。周海强盯着这一切,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赵长虎此时缓过劲来,开?始捂着脸嗷嗷大叫,吵得像杀猪一样。陆源满脸怒容,还不解气似的,一把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往车上甩,赵长虎的后背嘭一下撞在了坚硬的车门上。陆源咬牙低语,“怎么,很疼?嗯?”“陆源,陆源!”赵长虎的侧脸被挤压在车窗上,他吃力地叫喊,“你放开?我,有本事你就和?我一对一单挑!”陆源单手就已经?控制住了赵长虎的胳膊,一脸鄙夷,“跟我单挑,你算哪根葱?”语罢,他径直松开?了手,赵长虎如?软脚虾一般蹲坐在地,脸上火辣辣地疼,疼到连眼神都开?始晕眩。如?今事已成定局,再怎么斗也比不过陆源。周海强颤抖地站着,眼睛猩红,求饶道,“陆总,五千万我愿意全数奉还,请求您给条活路。”“活路?”陆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浅笑一声,目光炯炯地看着他,“我觉得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最讨厌别人惦记我的人。”陆源拿出了一根烟,一旁的保镖见状立即拿出打?火机来为他挡风点上。陆源吸了一口,疏淡的烟雾随着晚风飘散,他谐谑道,“我本来没打?算赶尽杀绝。”“在来瑞丽之?前我都还在想,如?果你愿意退一步,我不会动你老母。”陆源依靠在车门,指尖夹着烟,对着面无血色的周海强阴笑了一下,“所以,你老母的遭遇是拜你所赐。”陆源平静的语调落在周海强的耳里像是平地一声雷,他轰的一下,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只知道自己现在是大势已去,陆源把握着一把悬在他头顶上的刀,随时都可能会落下要了他的命。他现在做的项目是垫资施工,资金周转相当困难,本来以为有母亲在后面托底,结果现在连母亲那?边的资金都被陆源席卷而走。没钱就没办法?继续施工,进度款就下不来,银行的贷款也就还不上,利滚利滚利,就像是掉进了无底洞一样。他彻底败了。周海强缓缓跪下,哆嗦着上下唇,“陆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您,高抬贵手,我母亲年事已高经?不起这?样的打?击。”陆源微微俯身,一口烟雾呼在了周海强的脸上,“年事已高?你折磨我女人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周海强双手合十?做成祈祷状,“陆总,我向您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求您,放我一马吧!”陆源懒得看他。他们拿宁双梨威胁他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有留情?。陆源转身上了车。周海强见状赶紧从地上起来,追着陆源到了车门前,急切地说着,“陆总,陆总,饶了我吧,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您远在香港,留我一条在这?里的生路,我保证不触犯您生意利益。”陆源视如?敝屣,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阿景和?阿武两人接到示意,立即架着周海强把他拎开?。随着陆源上车的动作?,所有保镖都跟上他的行动,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车驶离这?里。赵长虎躺在地上大口喘气,陆源的一巴掌后劲太大,欢迎加入要无尔而七屋耳爸一qn他连站都站不起来。瘦猴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一切,额头尽是劫后余生的汗水,幸好在此次的事件中他从头到尾都没碰过那?个女的一下,这?才逃过了一劫。车队走远。周海强一脸绝望地卧倒在地,满目不可置信,陆源是铁了心要报复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无法?翻身,周海强双手抱头,仰天大喊着,“陆源,陆源!”赵长虎也听到了刚才的交涉,强撑着坐起来问,“哥,我们难道就这?样认输了?”周海强呆滞地坐着,一句话都没说。陆源翻手为云覆手雨,有权有势,出门办事到哪里都有人给面子,他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没了,什?么都没了。”周海强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幽暗的路肩旁,三人一蹶不振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缓缓驶过来一辆车。正?在他们三人以为只是过路的时候,车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司机下车恭敬地打?开?后座,一位穿着黄色唐装,相貌看上去六十?岁左右的老者从车上下来。周海强三人面面相觑,脑海中思索一番,皆对此人没有任何印象。周海强率先开?口,“你谁?”唐装老者笑了笑,操着一口粤语口音的普通话,问道:“陆源如?此赶尽杀绝,你们难道就不想翻盘?”---陆源回到洋房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之?前还是晴朗无云的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滚滚的雷声在天边响起,雨滴打?在窗台上,滴滴沥沥。雪姨在客厅备茶,阿景给陆源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毛巾,陆源接过擦了擦肩膀的雨水,问道,“她怎么样了?”雪姨说,“敷了药,现在应该睡了。”陆源看了眼双梨房间的方向,房门紧闭着。他扔下用过的毛巾上楼,走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领口有些血滴印子。这?个点,女孩肯定已经?洗过澡了,房间里应该都是她沐浴后的清香气息。而他衣服上的血汗在与?雨水混合之?后,形成了一股又?腥又?臭的味道。阿景见陆源停下了脚步,他追上去说,“源哥,胡老三到了。”胡老三是他们安排在云南寻找芙蓉靑翡翠的人,之?前被周海强以破坏施工现场为理由?扣住了,现在放了出来。所有人都等着跟陆源汇报工作?进度。陆源思忖会儿,“叫他们先等着。”“好。”陆源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刚到浴室就立即开?始洗澡,将脏了的衣服扔在垃圾桶。把身上的腥味都洗掉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趿拉着拖鞋,往双梨的房间过来。屋外雷声轰鸣,暴雨倾盆。陆源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十?二点,按理说女孩早就睡了。他的本意也只是想看她一眼。结果尚未走到门边,就听到女孩隐隐约约的哭声。他立即打?开?房门。女孩披着被子坐在床上,弯腰抱着腿,把脑袋埋进膝盖里,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小小身影看起来可怜极了。直到陆源来到她的床边坐下时,女孩才意识到有人来了,惊愕地抬起头。陆源捧起她的小脸,低声哄道,“怎么哭了?”“陆叔叔。”双梨吸了吸鼻子,“我、我好害怕。”“害怕什?么?”双梨呜咽着说,“刚才,刚才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被人绑在床上虐待,不管我怎么喊都没有人来救我,我好绝望,梦里的感觉特别真实,就像是真的一样。”被梦吓醒后的双梨发现窗外一片漆黑,电闪雷鸣,更是加深了她的恐惧感。禁不住一个人默默哭了起来。陆源坐在床边,后背靠着床头,右手按着女孩的肩膀让她躺下床,低下头温声对她说,“梦而已,我在这?里陪着你,别怕。”双梨用纸巾擦了擦眼泪,嗅到陆源身上清新的沐浴露气息,明显是刚刚洗完澡。她不知道现在具体是几点,只记得陆源出门的时候天还没黑,而现在已经?夜幕深沉了。她看着他,问道,“你忙完了吗?”陆源捏了捏她的小红鼻子,撒了个小谎,“忙完了。”他将下巴抵在女孩的头顶,双手环抱在她的肩侧,“睡吧,我陪着你。”陆源的到来让双梨的恐惧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连瞌睡虫都逃走了似的,她睁着她干净的眸子,注视着陆源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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