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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动手动脚?

阿九这回不与他解释了，他只是重重拍了一下唐少棠的手臂，道：&ldo;很好，我记住了。&rdo;

以后加倍奉还。

唐少棠：&ldo;???&rdo;

他满腔疑惑，却不自觉地缩了一下手臂。

阿九：&ldo;你缩什么，怕我打你不成?&rdo;

唐少棠失神地摇了要头，却执意把手臂背到了身后。

他左臂有疤，平时他并不介意，不知为何此时却不希望阿九看见自己丑陋的一部分。

而阿九微眯着双眼睨了他半晌，不屑地轻哼一声作罢。

曲娟娟事无巨细地向无寿阁的阮阁主交代过唐少棠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他手臂上的伤疤，那是他少年时代抗命后受罚，遭了毒打关了禁闭之后才有伤。据曲娟娟所说，唐少棠少时与现在大不相同。少时，唐少棠与曲娟娟以及好些个年龄相仿的孩子，常常在一起时练功，他们会互相鼓励互相扶持，彼此交换过许多关于过去与未来不切实际的幻想。也是那时，她得知唐少棠了名字的深意。

但从某一天之后，一切都戛然而止。唐少棠从婵姨最头疼的弟子，变成了婵姨手边最恭顺乖巧无思无念的一把剑。

而那些与他们一同长大的人，一夜之间，全都凭空消失了踪迹。自此，曲娟娟不再信任唐少棠。

至于这一回在无寿阁，唐少棠竟然会替她出头，曲娟娟甚是意外，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阿九忽然提问：&ldo;你家是哪儿的?&rdo;

唐少棠猝不及防：&ldo;?&rdo;

阿九：&ldo;还想回去吗?&rdo;

霓裳楼是你的家还是牢笼?

唐少棠这一回没有丝毫犹豫，干脆地回道：&ldo;嗯。&rdo;

霓裳楼是他唯一的家，也是他唯一可以回去的地方。

阿九耸耸肩，不置可否：&ldo;哦。&rdo;

阿九不经意间眼角瞥了一眼回到自己身边的蛊虫，见其并无异常反应，由此推断棺材铺没有留下无寿阁中人出没的痕迹，只能跟着范骁去石匠的所在了碰碰运气了。

这一日阳光甚好，两人并肩走在日光下，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们是同样的白衣如雪，也同样长久地背负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

前方的范骁步子越走越急，逃命似地&ldo;走&rdo;着，阿九一个箭步就轻易追上，弯腰问打趣地问：&ldo;你逃什么呢?&rdo;

反手就解开了范骁的穴道。

范骁：&ldo;??!!&rdo;

他呆滞了片刻，停下脚步开始怀疑人生。阿九出手解穴也是眨眼的功夫，与唐少棠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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