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芥穗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起身把位置让给了张如翰:“那不如你自己来号号脉吧。”这正如张如翰的意。张如翰看了她一眼,随后自己才坐了过去,他没说话,但眼神的大概意思是让她好好在旁边看着,多跟自己学学。“如翰,还要看啊?看一次就够了吧。”汪篷不是很想配合了,有意图起身离开。张如翰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强行把汪篷按回了石凳上。“我不给你看看,怎么知道她哪些地方在胡说八道。”白芥穗笑笑没搭腔,自己则是在旁边拿了张消毒湿纸巾擦手。她把手擦干净了,收好用过的湿纸巾,而张如翰那边还没结束。她随口问道:“看了这么久,你看出什么了吗?”张如翰还在认真听脉,意外的觉得她说话的口气似曾相识,带来的压迫感也是,杨衍文在考验他的时候就经常这样问,已经让他行程了一种条件反射。他精神恍惚了一瞬,差点脱口而出把“老师”喊出来,幸好在关键时候清醒了,意识到旁边的人是白芥穗,不是他老师,心情复杂的他只能继续给汪篷号脉。过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张如翰得出了自己的结果。“舌淡苔白脉细,心胆气虚,失眠多梦,睡眠不是很好;心脾两虚,腹胀便松,少吃倦怠,脾胃功能稍显不足……还有多注意你的肝脏,汪哥你少吃点内脏,另外的也没什么大问题。”张如翰指出的问题还挺多,一个人滔滔不绝的讲了四五分钟,才把汪篷所有的毛病说完了。这些年汪篷胡吃海塞吃出来的“富贵病”,以及不良作息和工作压力该有的毛病,汪篷都有,另外还有一些季节性的不良反应。不过这些症状都很正常,也符合汪篷的基本情况。两人一问一答,聊得十分愉快。“这就是你的结论。”白芥穗抱着手问,从上俯视着张如翰。听她说话,明显是对张如翰的诊断结果不满意。张如翰:“辨证论治,我只会说我把到的情况,不留任何遗漏的详述出来,也绝不添油加醋。”汪篷乐呵呵的说:“白小姐,你要多跟我兄弟学学,有多大的本事揽多大活,看出什么说什么,他这才叫看病。”白芥穗有意思的乐了一下。这对张如翰来说,无疑是在质疑他的诊断。“你是觉得我诊断结论的不对,你说说我有哪里说得不正确,如果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可以正常的讨论。”张如翰敛起脸色,反正他今天一定要用有力的事实,把白芥穗说服了不可。“没有,你的诊断没有问题,诊断出来了汪老板的大部分问题,不过……”白芥穗话音一转。“能力上还稍显逊色,分析不出汪老板的真实问题,他的呼吸系统已经有了明显的初期反应,但你却将此归类于换季过敏性哮喘;还有他皮肤因长时间受刺激,发红、干燥,出现了部分皮疹、皮炎,却被你当成是换季过敏皮肤病;眼部黏膜受损,你也没有引起重视……”看到张如翰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而白芥穗也说累了,她微微笑了下。“够了吗?还需要要我继续说下去吗?”张如翰不认可她的结论,认为她的判断太武断了。“这些症状也不一定是甲醛中毒,现在到了换季时候,很多人都会出现这种以上的症状,我家的医馆里三天两头的就会遇到一个来看换季过敏的。甲醛中毒需要非常严谨的检查,抽血、化验、影像学来检查明确诊断,哪像你这样随随便便就给出一个武断的结论。”白芥穗:“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能。”“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如你?”张如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白芥穗:“难道不明显吗?”这对张如翰来说简直就如同是天大的笑话。“我从小跟着我爷爷我爸爸在家里的中医馆坐诊,小学开始就学着给病人号脉了,后来又拜师在杨衍文老师门下,我刻苦的专研了二十年,你才学多久,你肚子里有多少东西,你竟然敢说我不如你?”“如翰你怎么在这里?”杨衍文刚好从这里经过,老远就听到了张如翰高声的说话声,像是和谁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他不由得加了快脚步。“杨老师!”张如翰双眼一亮,激动地迎了过去。“徐先生也在啊。”徐则颔首示意:“我送杨老出来。”“如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杨衍文生怕自己的学生跟人发生什么冲突,而且还是这么重要的场合,又是在别人的地方。“是我在医科大的同学,我们之间发生了点分歧,我们讨论的有些激动,没有控制好声音,还望徐先生见谅。”张如翰给杨衍文解释完了之后,又向徐则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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