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
何静茹可说不出这般肉麻的话。
“喜欢我?”
听到何静茹的告白,苏默微微一愣。
因为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过似曾相识了。当年,姬千禧在北域,给苏默告白时,亦是这般娇羞和单纯的模样。
“茹老师,你喝醉了……”
“外面风大,小心受寒,我们还是回去吧。”
一阵沉默过后,苏默转移话题。
“苏默,我没有喝醉。”
见苏默要走,何静茹又是伸手,拽住了他,然后咬着薄唇说道,“苏默,我真的喜欢你。”
“你……”
“你喜欢我么?”说到最后,何静茹的声音,都好似蚊子的呢喃般,既是轻微,又显得没有底气。
“茹老师,你喜欢我什么?”
苏默停下脚步,他回头,一脸淡然的看向何静茹,并没有回答,而是发问道。
“我喜欢你认真上班的样子。”
“喜欢你给我买衣服时的大度。”
“喜欢你给我治疗疤痕时的温柔。”
“喜欢你陪伴我去参加天籁之音比赛的回忆。”
“喜欢你开车的样子。”
“喜欢你吃饭的样子……”
“喜欢你的一切。”
“喜欢你的所有。”
“对我而言,你就是黑暗深渊中那微弱的点点萤火,照亮了我人生的全部希望和光明。”
“没有你。”
“我不可能站在天籁之音的舞台上,更不可能离梦想渐行渐近。”
“苏默,我真的喜欢你……”
“那你呢?”
何静茹一连把心中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然后,她就抬头,安静的看向苏默,如水般的清澈眸子,也是掀起点点涟漪……
“我?”
见何静茹那一副认真的样子,苏默想了下,平静一笑,“茹老师,我结婚了。”
“所以。”
“今天的事情,你还是忘却吧。人无完人,或许,我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好。”
听到苏默的回答,何静茹并没有意外,只婉儿开口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余生的光芒,夜空中最耀眼的那颗星星。”
“人生还长,别那么早妄下定论。”
苏默微微摇头。
曾几何时。
他也以为,姬千禧是自己余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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