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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好吧，我说。&rdo;我叹了口气。&ldo;庭审以后，再没人肯雇用我，甚至电话都没人肯回。我的老客户、老朋友，中西部互惠保险公司的凯伦&iddot;毕晓普说，就是因为那盘录像带。显而易见，是我迫使人家拿出来的;人们，尤其是那些公司头头，是很忌讳这种事的。我的信誉已经丧失殆尽，我想努力控制这事的后果。&rdo;

&ldo;你这么做确实太蠢了，别再参与了。&rdo;他疲倦地说。

&ldo;爸，我得工作呀。&rdo;

屋里传出一阵响亮的笑声。大卫和蕾切尔在玩着传橄榄球的游戏，把黄瓜当作橄榄球扔过来抛过去。&ldo;哪本书上写着你必须永远供养自己?&rdo;

&ldo;别过去，爸!别提这个，爸!&rdo;

正是我的依赖性‐‐或是巴里声称的我的依赖性‐‐引发了我们婚后的许多矛盾。他抱怨说，我只是在想要工作的时候才去工作，而他得按时拿回固定的薪水。可他是一家经营全面业务的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报酬是按一年2000小时来计算的。而我是自由职业者;自由职业者绝不可能有稳定的工作节奏，而他从未真正理解这一点。拿到的每一个项目，可能都要写四个方案;赴约谈判，午餐聚会，最终可能还是白忙活一场。每当我无片可拍时，他就叫我公主，甚至更加刻薄。

我珍惜与大卫的关系，不想重蹈覆辙。但这话需另找时间来说。于是拿起夹钳，查看肉烤得如何了。

&ldo;或许，还有一种可能性，那个布拉谢尔斯……&rdo;

&ldo;怎么讲?&rdo;

&ldo;被人收买。&rdo;

&ldo;被谁?&rdo;

&ldo;没人待见桑托罗。斯威尼说的‐‐呃‐‐意思是，我听说他是个大嘴巴。或许有人‐‐某个权势者要布拉谢尔斯不要用尽全力帮他脱罪。或许有人很想要桑托罗代人受罪。&rdo;

&ldo;你觉得他是遭人陷害?&rdo;爸爸的声音严厉起来。

我没回答。

&ldo;现在我知道你的确不正常了。&rdo;

&ldo;等一等。假设船只下水处确有毒品交易，情况会怎么样呢?我们都知道在牵涉毒品的地方，都少不了有组织的犯罪。&rdo;

&ldo;你不觉得这是把几个推论搅在一起得出的一个巨大的假设吗?&rdo;爸爸眯着双眼：&ldo;艾利，刚开始你说我是对的，你卷进这个案子错了。现在我听来，你是越陷越深啰。&rdo;

&ldo;这不是陷进去了。只是我们俩私下这么说。我原来想，你的经历那么丰富，可能会有一些洞见。&rdo;

&ldo;我的经历?&rdo;

&ldo;砸脑袋6，朗代尔，二战以前。&rdo;

老爸哼了一声。&ldo;宝贝儿，那都是60多年以前的事了。况且，砸脑袋根本不是什么黑帮成员。&rdo;

&ldo;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讲的。&rdo;

&ldo;砸脑袋只是……只是个街头混混，喜欢耀武扬威。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谈的是一个不同的世界、一个不同的时代。那时的生活不像现在……现在这么粗鲁。那时可是有底线的。&rdo;

&ldo;鲨鱼就是鲨鱼，无论它何时为害，嗜血的本性不变。&rdo;

&ldo;你这样想?&rdo;他起身查看烤牛排。&ldo;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刚进入律师界的时候，就有人来利诱我。要知道，那可是很难拒绝的。&rdo;他看着我。&ldo;他们要帮助我实现梦想，说他们对我的前途有很大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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