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宜没有办法解释这种桓玹为何举止失当,她甚至异想天开地觉着桓玹是想打自己一顿。
因为过于震惊,锦宜只是瞪大双眼想看桓玹到底要做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危机来临奋起反抗的自觉。
那修长的手指君不是徒有其表的,他们非常有力,甚至……不似主人一样的冷,掌心里反而透着暖意,这只手坚定地握着她的脚踝,撩起她的裙摆,然后……
桓玹的手指轻轻按到锦宜的膝头,然后他发现锦宜非常的安静,她在叫了自己一声&ldo;三叔公&rdo;后,就保持着怪异的沉默。
桓玹抬头,对上她瞪得如同波斯猫般圆溜溜的双眼。
&ldo;疼么?&rdo;桓玹沉声问。
锦宜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手上,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膝头。
‐‐先前从酒楼里奔出来那一摔,两个膝盖都疼得失去了知觉,但是心里的痛太过巨大,所以身体上的痛几乎都被忽略了。
此刻被桓玹一问,才迟钝地想了起来。
&ldo;腿!&rdo;锦宜终于有了身为活人的自觉,嘶地惊叫起来:&ldo;我的腿好像断了……三叔公,我的腿是不是断了?&rdo;
真倒霉,被林清佳打脸不说,还摔了个狗啃地,摔了个狗啃地不说,还被桓玹捉了个现行。
现在腿又生死未卜。
锦宜觉着自己今日出门没看黄历,上面一定写着:诸事不宜。
此时她无所依靠,虽然知道桓玹不是个可以诉说的人,但仍是禁不住透出了惊慌失措的委屈口吻。
就像是真正的小孩子面对长辈一样。
&ldo;断不了。&rdo;桓玹似乎从锦宜呼痛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怯生生的依赖意味,嘴角悄然上挑。
这边马车里波澜不惊,但那厢酒楼里却风云变幻。
子远本想稍微应付一下那相识即刻就回来,谁知那屋里足有七八号人,大家见他来到,齐声惊呼贵客,纷纷拉住子远,要敬他的酒。
就像是子邈在书塾里地位犹如清明节的纸鸢般扶摇腾空一样,子远在同学跟知交里的角色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之前爱答不理的那些,会主动过来跟他攀谈结交,先前跟他有过节的,也会一脸忐忑跟谄媚的示好……子远置身其中,俨然有众星捧月之势。
比如众人聚会吃酒,放在以前,郦子远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但是今非昔比,子远已贵为&ldo;坐上宾&rdo;,能请到郦子远出席那是一种荣幸。
但子远比子邈清醒的多,他并不自大,反而觉着这些人只因桓辅国的缘故而对自己前倨后恭,实在叫人不齿。
但另一方面,子远心里又隐隐觉着喜欢,毕竟桓玹对他们这些少年而言,就像是九天之上的神祗般遥不可及,如今居然跟自己&ldo;沾亲带故&rdo;了。
虽然子远跟锦宜一样曾为父亲的这亲事忧心忡忡,但自从桓素舸进门后,所作所为,言谈举止,足足名门淑媛的风范,且这&ldo;小继母&rdo;竟也十分合格,所以子远对桓素舸的抵触就像是要逃之夭夭的八爪鱼的触须,刷地都收敛了回去,同时对于桓玹的仰慕,却渐渐地&ldo;高山仰止&rdo;般,越发高大起来。
而对子远那些相识而言,作为桓玹亲戚的子远,当然也是炙手可热,他们见不到桓玹的面,过来奉承奉承这位小爷也算是&ldo;望梅止渴&rdo;,就像是能透过子远单薄的身躯瞻仰到桓辅国的英姿一般与有荣焉。
子远好不容易从众人的争抢跟吹捧里逃了出来,到房中一看,锦宜却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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