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宜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子远回看她一眼,顺着她示意,突然发现那什么&ldo;表哥&rdo;正盯着锦宜瞧,身子歪歪地,仿佛脚都站不稳。
子远心头一怒,喝道:&ldo;你看什么呢!&rdo;
那年轻人身形偏瘦,一副被什么玩意儿淘空身子的猥琐气息,此刻颤了颤,忙站住了低下头:&ldo;初次见到表弟表妹,心里高兴的了不得,所以有些失礼了。&rdo;他说话间便十分恭敬地做了一个深揖。
郦老太太老眼昏花地赞道:&ldo;看看你表哥多有礼数?&rdo;
子远跟锦宜只得也行了礼,锦宜没说话,子远心里不快,直接问道:&ldo;老太太,既然是远房的亲戚,又不是女眷们,怎么还叫姐姐出来见人?这不合规矩吧。&rdo;
&ldo;自家亲戚,说什么见外的话。&rdo;老太太瞪他一眼,却因疼爱孙儿,不忍责备,便冷对锦宜道:&ldo;叫你出来,是让你认认自家的亲戚,免得以后见了还不知道,既然这样,你先回去吧。&rdo;
锦宜正觉着不自在,闻言也顾不得在意什么&ldo;以后见了&rdo;之类的,忙答应了,先退出来再说。
子远也不想跟这两位打交道,随后找了个借口也走了。
子远出了门,见两个婆子在廊下窃窃私语,他也没理会,只在走出院子后才觉着不大对,心想:&ldo;眼见天就黑了,难不成要留他们两个在府里?不过既然是亲戚,立刻打发出去似乎也不妥。但是这冷不丁是从哪里请来的这两位活宝?&rdo;
其实倒不是冷不丁,这登门的两人姓王,去年桓素舸嫁过来后,王老爷立刻发信给郦老太,单方面宣布恢复了两家的正常交往,只是时局不定,他还要再观察观察,到锦宜的婚事定了后,王老爷吃了定心丸,不惜亲身前来交际。
父子两竭力奉承了郦老太一番,出了院门后,王二按捺不住地对父亲说:&ldo;早知道我这表妹长的是这样,以前父亲跟我提的时候,就该立刻定下来,如今倒好,白白地把个天鹅给飞了。&rdo;
王老爷也是不可思议:&ldo;这要怪你娘,眼界浅,当时不知听了什么混账人的话,说锦宜这样凶悍那样不好,还以为是个长相丑陋的母老虎,怕她配不上你,唉,谁知道竟然……&rdo;
见儿子满脸失魂落魄,王老爷安抚道:&ldo;行了,也不用太懊丧,毕竟她将来是辅国夫人了,巴结的好了,以后仗着她飞黄腾达都使得呢,还怕没有漂亮的女人?&rdo;
两人悄声商议,随着婆子回到了客房住处。
不多时,又有人送了晚饭过来,两人吃过了饭,那王老爷满腹盘算该怎么奉承郦老太开心,又异想天开地幻觉着从此抱上了桓府大腿,几时也把家中那一堆人也都重新搬迁回京城。
那王二却全不在意这些,翻来覆去,只是想着白天跟锦宜相见的情形,心里极至懊悔:&ldo;这样仙女似的人物,我居然白白放过了。但他们说,这个表妹是有名的凶悍……这显然不像,又说她品性浪荡,之前跟什么侍郎家的公子好,后来又跟辅国大人……难道……&rdo;
他心里有邪念,想到锦宜白天因不喜他的视线曾轻轻瞪了他一眼,便总觉着锦宜是在对自己使眼色,横竖睡不着,竟把个竹床压得不堪忍受,吱吱大叫。
这晚上雪松不在家,次日才回来,听桓素舸说起此事,过去见了这位&ldo;亲戚&rdo;。
王老爷是经商之人,阿谀奉承的话信手拈来,又频频打躬作揖,似乎完全不记得当初自己鄙夷雪松一穷二白时候是何等鼻孔朝天。
趁着雪松见过两人,子远拉着父亲:&ldo;爹,让他们住在家里是不是不妥当,打发外头住吧。&rdo;
雪松道:&ldo;你祖母说家里有的是空房,非得安排他们留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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