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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我再赞成不过了，&rdo;米奇衷心地说。

第十五章

赫尔克里。波洛，正在上午的间歇津津有味地品着一杯巧克力，突然被电话铃打断了。他站起来拿起听筒。

&ldo;喂？&rdo;

&ldo;是波洛先生吗？&rdo;

&ldo;是安格卡特尔夫人吗？&rdo;

&ldo;您能听出我声音真是太好了！我打扰您了吗？&rdo;

&ldo;一点儿也没有。我希望，您没有因为昨天那些令人难过的事情而受到伤害。&rdo;

&ldo;没有，完全没有。是令人难过的，正如你所说。但有一个人，我发现，非常超脱。我打电话给你是想知道你是否可能过来一趟‐‐一个强加的请求，我知道，但我真的陷入了极大的烦恼之中。&rdo;

&ldo;当然可以，安格卡特尔夫人。你的意思是指现在吗？&rdo;

&ldo;喔，是的，的确是指现在。尽可能地快，你真好。&rdo;

&ldo;那么，我能穿过树林而来吗？&rdo;

&ldo;哦，当然‐‐最近的路。非常感谢你，亲爱的波洛先生。&rdo;

只是刷掉他上衣翻领的一些灰尘并迅速地穿上大衣之后，波洛未作任何逗留就出发了。他穿过了乡间的小路，匆匆地沿着那条小路钻过栗树林。游泳池被弃置不用了‐‐警察已经完成了他们的工作离开了。在秋天略带薄雾的光线照耀下，它显得纯洁而宁静。

波洛迅速地察看了一下凉篷。那条白狐披肩，他曾注意过的，已经被拿走了；但那六盒火柴依然躺在长椅边的茶几上；他对这些火柴比以往更感兴趣了。

&ldo;这不是一个存放火柴地方‐‐这儿空气潮湿。一盒，为了方便，也许‐‐但不会放六盒。&rdo;

他皱着眉，低头看了看那个上了漆的铁桌。放着玻璃杯的托盘已经拿走了。

有人在桌子上用铅笔胡乱画了一幅画‐‐一幅噩梦般的树的糙图。它使赫尔克里。波洛痛苦。它扰乱了他严谨的头脑。

他的舌头发出啧啧声，摇了摇头，匆忙朝房子走去，心里盘算着这次紧急召见的原因。

安格卡特尔夫人正在落地窗那儿等候着他，并带着他轻快地走进空荡荡的客厅。

&ldo;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波洛先生。&rdo;

她温暖地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ldo;夫人，我愿意随时为您效劳。&rdo;

安格卡特尔夫人的手富有表现力地挥动着。她那漂亮的大眼睛瞪大了。

&ldo;你瞧，一切都那么难办。那个警长正在接见‐‐不，审问‐‐取得供词‐‐他们用的术语是什么？‐‐格杰恩。我们这儿的整个生活真的都依靠着格杰恩，一个人真的是那么同情他。因为对于他来说，被警察审问自然是糟糕极了‐‐即使是格兰奇警长，对于他我确实觉得不错，而且觉得他很可能是一个家庭型的男人‐‐有好几个男孩。并且在晚上和他们一起玩麦克纳棋‐‐还有一个无可挑剔的妻子，但房子太小有一点点拥挤……&rdo;

当安格卡特尔夫人完成想象中的格兰奇警长家庭生活的画卷时，赫尔克里。波洛眨了眨眼睛。

&ldo;顺便说一句，他的胡子向下垂着，&rdo;安格卡特尔夫人接着说，&ldo;我认为一个过于无可挑剔的家庭也许有时使人沮丧‐‐就像医院里护士脸上的肥皂。多么壮观！但在那些落后的乡村，这种事很多‐‐在伦敦的疗养院里，她们擦很多粉，并用非常鲜艳的口红。但我是在说，波洛先生，当所有这些荒谬的事情结束之后，你真的一定要专程来吃午饭。&rdo;

&ldo;你真好。&rdo;

&ldo;我个人并不在意那些警察，&rdo;安格卡特尔夫人说，&ldo;我真的发觉一切非常有趣。我一定在任何我能做到的方面帮助你，我对格兰奇警长说。他似乎是一个相当困惑的人，但有条理。&rdo;

&ldo;对警察来说，动机似乎非常重要，&rdo;她接着说。&ldo;刚才谈到了医院里的护士，我相信约翰。克里斯托‐‐一个长着红头发和翘鼻子的护士‐‐十分有吸引力。但当然这是在很久以前，警察也许不会感兴趣。一个人不可能确切知道可怜的格尔达曾不得不忍受了多少。她是那种忠实型的，你认为是这样吗？或许她可能听信了别人告诉她的什么话。我认为如果一个人不是很聪明的话，那样做是明智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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