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伤的不重。&rdo;邓忆的心情显然好到无视这些。还能开玩笑。&ldo;手臂的扭伤大概明天会肿起来,脑袋会有个包而已。今晚激烈的血液循环,可能有助于愈合。&rdo;
邓忆从湖中得救之后没有再提小朱的事了,钟弦也宁愿在这时忘记任何烦恼。
&ldo;你承认这是你第一次吧。&rdo;钟弦说。&ldo;我看得出来。&rdo;
邓忆喝了一大口酒:&ldo;从某种角度来说,是的。&rdo;
&ldo;从某种角度?&rdo;
邓忆坦承:&ldo;我以前做过两次尝试,只不过,都不成功。还让我差点以为自已有什么毛病‐‐以为对着别人就没法正常……现在我知道我没问题了。如释重负。&rdo;
&ldo;两次尝试?&rdo;钟弦吃着蛋糕,眼睛望着邓忆,他十分好奇,很想知道详情。
邓忆好久都不出声,显然回忆这个让他很不愉快。
但是钟弦太想知道了:&ldo;你有这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rdo;他将一块蛋糕塞进邓忆嘴里。&ldo;我也有糗事做为交换……我猜你的两次,都是和女人吧?&rdo;
&ldo;说起来,也是拜你所赐。&rdo;邓忆停顿了好一会儿,&ldo;如果不告诉你,你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你把自己卖给那个富婆时……我就在酒店门外的车子里等着你出来。&rdo;
&ldo;什么?&rdo;钟弦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ldo;那个酒店,我和你一样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晚的全部过程,我都一清二楚。我为什么不冲进去阻止,后来我一直问自己。&rdo;邓忆露出一丝苦笑。&ldo;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想办法活下去。所以,我去找了一个人,我想和你一样玩世不恭……但没成功。&rdo;
钟弦感觉到他不该提起这个话题。可他又实在难耐好奇。&ldo;你在门外守了一夜,是什么意思?&rdo;
&ldo;什么意思?守了一夜,什么意思‐‐后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痛苦久了,就麻木了,反而还能莫名其妙地感应到你的快乐,奇怪吧‐‐当然,我觉得我已经死了。我面对镜子时,觉得看着的是一具僵尸。为什么守一夜,为什么呢?我也不明白。死亡也没法夺走米修和肉丸对我的忠心。但你,显然不一样。你经不起诱惑。&rdo;
钟弦不知还能说什么:&ldo;我对此一无所知。&rdo;
&ldo;你当然不知道。&rdo;邓忆再次喝了一口酒。
hqc五皇子
130
若静下心来,
像甘霖平静流过大地,
在邓忆缓缓地的语调中,去想像一个不远不近的故事‐‐
那时的天空一定更为澄明,却有一场不为人知的、一个人最孤独的的历程,追寻着一种不被人理解的牵引,忍受着由此而来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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