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被叶行洲盯上了的东西,他必要弄到手,人大抵也一样。他们的应酬其实早就结束了,离开时看到这位祁少走进夜店,他们老板才改了主意。秘书想,这倒也新鲜。半小时后,车停在祁醒家小区门口,叶行洲没有下车的意思,也没叫醒祁醒。他还点了根烟,悠悠抽了两口。秘书轻咳一声,眼神示意司机,跟司机一起下了车,带上车门。祁醒睡得更迷糊时隐约听到车门关门声,勉强睁开眼,看到身边叶行洲吞云吐雾的侧脸,愣了愣,像是忘了他怎么会在这里。叶行洲的视线转过来,停在他脸上。祁醒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试图撑坐起来,结果浑身无力,刚一动又整个人栽倒下去,被叶行洲伸过来的手勾住腰。叶行洲的手掌按在他腰上,像之前在夜店的洗手间里一样,慢慢揉了一把。祁醒浑身不适,只有骂人的力气:“你变态吗?”叶行洲脸上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唯独眼瞳的颜色格外深,始终盯着祁醒:“知道我是变态,还敢三番两次招惹我?”“谁招惹你了,”祁醒闭了闭眼,晕眩得厉害,嘟哝,“我眼睛又没瞎,招惹你干嘛,啊”叶行洲捻灭烟头,手一抬,把人拦腰扯了起来。祁醒惊呼出声,跌坐到了叶行洲腿上,不等他反应,叶行洲的手已拉开他衣服外套,从衬衣下钻进去,肉贴肉地揉上了他的腰,甚至还往下去,滑进了裤腰里。祁醒下意识想挥拳头,还没抬起来就被叶行洲扣下了。叶行洲的神色冷静甚至冷酷,另一只手却还流连在祁醒的腰臀部,明明是流氓至极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半点不显轻佻,更像是一头恶犬盯上了自己的猎物,正准备一点一点地把猎物吞吃入腹,并且还在算计着要怎么吃才能最大程度的享受这顿饕餮盛宴。祁醒试图挣扎,呼吸不稳:“放手!”他醉得厉害,甚至没法思考叶行洲正在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只想摆脱在自己身上游走作恶的那只手,可越是挣动,起的却越是反作用,甚至没有察觉到叶行洲贴近自己的气息已经比先前加重了不少。“你顶到我了。”祁醒拧着眉抱怨,“你有病吗?随便乱发情?”嘴上这么说,他却还无意识地前后蹭动了一下。都是男人,如果换做清醒的时候,他肯定能一早意识到叶行洲在打他什么主意,但是没有如果,被酒精完全烧糊涂了的脑子想不了这些,这一句黏糊吐出的抱怨反而更让人浮想联翩。叶行洲慢条斯理地解下自己的领带,捆住了他双手手腕。领带是下午奢侈品店送来的,账单的支付人是祁醒,款式中规中矩,叶行洲几次见到祁醒穿正装配的领带都不是这个风格,便知道这条领带不是他自己挑的。但是出门前,他还是换上了这条领带。“你做什么,放开我。”祁醒眉拧得更紧,越想挣脱越挣不开,被叶行洲还在自己衣服里的手不知道摸到哪里,急喘了一声。叶行洲侧头凑近他脖子,鼻尖贴上去,慢慢游移往下。这种时候他还能分神想些有的没的,这小少爷细皮嫩肉的,估计不怎么经得起折腾,敏感位置又落在自己手里,没几下就已经连骂都骂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微仰着头喘气,眼神迷茫,满脸醉酒的红晕。乘人之危非君子,但他从来就不屑做君子。在祁醒的颈侧吮出红痕,叶行洲的手也跟着转向了前方,祁醒一个激灵,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似乎清醒了一些,从喉咙里含糊滚出声音:“手、拿开……”他被捆住的双手艰难地想拨开叶行洲作乱的手,但起不了作用,叶行洲强硬按住他,不但手上动作不停,更解开了他的衬衣上面两颗扣子,在他的颈上、锁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又深又重的印子。“你他妈……”祁醒的骂声很快就被喘声替代,脑子里更像踩了棉花一样,本来就晕,被叶行洲这么一弄更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甚至连反抗也忘了,推拒的手变成了无意识地掐住叶行洲的手臂,随着身体上过电一般的感觉一而再地收紧指节。大尾巴狼祁醒回家就蒙头大睡了过去,一觉到早上九点,被杨开明的一个电话吵醒。“祁少你没什么事吧?昨晚叶行洲把你送回去了吗?他没怎么样你吧?”杨开明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小心翼翼生怕惹了祁醒不痛快,祁醒迷迷糊糊间闭了几次眼睛,混沌的脑子里终于忆起昨晚似乎确实是叶行洲送他回来的。然后呢,发生了什么?昨夜的一幕幕在他脑中慢镜头重播,定格在最后叶行洲居高临下压制住他,看着他说出的那句“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自己貌美如花”上。猛坐起身,他睡意全消,手机也没拿稳,“啪”一声砸到地上,电话那头杨开明惊叫:“祁少?怎么了?”祁醒捡起手机,张嘴就骂:“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你今早来问我怎么了?我要是被怎么了你现在来替我收尸都晚了,我能指望你?”杨开明:“……那你到底有没有被他怎么了?”祁醒恼羞成怒:“滚。”五分钟后,他站在浴室洗手台前,看着镜中自己脖子上、肩上、锁骨上一个连着一个的红痕,竖起中指。叶行洲那个禽兽才是属狗的吧。他妈的。祁醒气得原地转了两圈,一肚子怨气和怒气没处发泄,一脚踹上垃圾桶,再捂着自己的脚跳起来。他想自欺欺人都不行,身上留的这些印子明明白白告诉他,他被叶行洲那个变态占了便宜,叶行洲真的在打他的主意。……打他的主意?清楚意识到这一点,祁醒的汗毛慢慢起立,浑身恶寒。想起叶行洲那张阴恻恻的脸,他只恨不能再送两拳上去。十点半,祁醒出现在公司门口,直接坐电梯上去董事长办公室。他今天本来不打算来公司,半小时前祁荣华打来电话,语气严肃要求他务必过来,并且上来一趟自己办公室。祁醒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老子肯定是因为昨晚的事恼了他,他以前虽然也天天在外头玩,但从来不会像昨晚那样烂醉如泥回家,一顿训肯定是跑不掉的。祁荣华确实很生气,他就算宠儿也不想宠出个除了吃喝玩乐一事无成的废物,尤其昨晚送祁醒回来的人是叶行洲,即便他觉得那位叶大少年纪轻轻城府太深,但同样是年轻人,自己儿子跟人家差了这么多,又实在叫他心里不平,所以从今天开始,他决定多花些心思管教儿子了。“从今天起,我去哪里你都跟着,跟我学做正经事。”祁醒脱口而出:“那跟坐牢有什么两样?”祁荣华吊起眉毛:“让你跟着我做正经事是坐牢?”“也没差多少吧,”祁醒干笑,“那总不能爸你出去花天酒地,我也跟着吧。”祁荣华抄起手边一份文件直接砸过去,祁醒动作迅速地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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