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着呢?慕迟躺了个舒服的姿势,手肘撑着床褥,道:“好玩啊。”祁炀指腹摩挲他的脸蛋:“再给你一次机会。”慕迟不知天高地厚道:“好玩。”祁炀看着他,慕迟就仰着脸和他对视,气氛逐渐不对了,直到祁炀将这张对他嚣张跋扈的脸蛋按了下去,俯身下去就堵他的嘴。慕迟的嘴从来不饶人,如果他浑身带刺,那么刺长的最多的地方,一定是他的嘴。片刻纠缠过后,慕迟忍不了了,捧住祁炀的脸就往一边弄,从他唇下逃出来,直喘气,抬眼瞪着他,“你吸毒啊!这么带劲。”说着揉揉自己的嘴巴,上面还有暧昧的水渍。祁炀顺着他的身子向下看,不急不缓的询问:“我也想换个地方攻,你同意吗?”慕迟直接推开身上的人,不理会他的话,“起开,衣服都给我弄皱了。”祁炀把他拉起来,瞄了眼他的衣摆,“没皱。”慕迟不理他,低着头整理。“你该回去上课了吧?”祁炀问。慕迟“嗯”了声,仍旧塞着衣服,“球赛完了,训练也不会太勤了。”立海一旦结束篮球赛,他们就没有特殊对待的必要了,还得专攻学习,这才是最主要的。慕迟把昨天脱得球衣都收拾好,祁炀在一边看着,觉得他是真不嫌麻烦,好言建议道:“扔了吧。”慕迟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为什么?”他衣服都好好的。“麻烦。”祁炀道。慕迟白他一眼,“这是什么理由?”真以为他是祁家的小少爷啊?哪那么矫情了。慕迟装完衣服对祁炀道:“房卡在桌子上,你拿一下。”祁炀走过去捡起了桌上的房卡。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酒店。“回去怎么说?”在酒店躲了一晚,回去还不是要面对祁国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慕迟现在担心的是怎么和祁国衷交代,关键是不知道杨森怎么说的,他现在冷静了,也知道自己昨天情绪不太对,说话太冲了。“老实说。”祁炀不太care这件事,和他爸有关的话题,他都没什么兴趣。慕迟扭头:“老实说?说我跟你在一起?说你为我干群架?说你把人给抡住院了?”祁炀转脸过来,“怎么不行?”慕迟目视前方,道:“我和你的关系,祁叔叔以为是怎样的?”他和祁炀的关系在祁家里是不冷不热的,没像正牌和私生子那样闹的天雷勾地火,就是挺平淡的。除了许媚眼见他和祁炀打过架,祁国衷倒是什么都不清楚,祁炀不经常归家,和慕迟在人前也没什么牵扯。但至于祁国衷心里清楚到什么程度,慕迟就不知道了。他甚至怀疑祁国衷知道他儿子是同性恋吗?“他我不清楚,作为哥哥,给弟弟出头这种事难道逻辑不对?”祁炀道。慕迟干笑一声:“对是对,如果是亲兄弟。”“我可不想跟你是什么亲兄弟。”祁炀正经的看着他:“毕竟乱伦这种名声,太难听了。”慕迟这个人,外貌加身材,在圈子里绝对是抢手的极品,祁炀眼光够毒,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不是祁国衷,他连见都没见过这个人,他会和身边这个什么都对他胃口的人一辈子没有交集,不敢想象慕迟以后会娶妻生子,会成为一个女人的丈夫,那太可惜了,不是吗?祁炀认为,慕迟这种极品,就应该被男人保护,被男人爱,被男人操,他没把慕迟女性化,他就是这种感觉,实实在在的。“你还在意这个?”乱伦?慕迟没想过有生之年能从祁炀口中听到有关道德的话,不是他对祁炀有怎样的偏见,而是这个人天生就混,从陈淼口中听到的事情,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脏了他的耳朵,也脏了他的三观。祁炀笑笑:“我不能在意这些吗?”“你当然可以。”慕迟声音降低了几度:“你都敢玩群的,还在意这些,我挺惊讶的。”“吱——”一道长长的刹车声在马路上回荡,祁炀停住车子,回过头来看副驾驶上的人,良久没说话。慕迟轻轻扫他一眼,没什么温度的道:“怎么了?别停啊,我不想迟到。”“听谁说的?”祁炀凝视着他,黑色的瞳孔荡开了一抹戾气,正在车里晕染,蔓延。慕迟靠在座椅上,明知故问:“什么?”祁炀起身,伸手握住慕迟的手臂,将他的身子强行扭转过来,一手上移,握住他的脸颊,让他直视着自己,“你说了什么,自己清楚。”祁炀在生气?他生哪门子的气?慕迟莫名其妙的也有点火大:“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也清楚,何必又问我?”多此一举。慕迟说话有点冲,祁炀哪能听不出来?他微眯着眼睛,狼性的看着他,“我在问,谁跟你说的?”脸上的那只手加重了力道,慕迟伸手,握住祁炀的手腕,丝毫不退步,对着他可谓危险的眼神,他同样有力的回击过去,“那我问问,你跟谁做的?”你回答,我便考虑是否要告诉你。“你在吃醋?”祁炀质疑他。慕迟笑笑:“昨天我已经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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