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乖乖的,祁国衷看他不免顺眼多了,他从前就喜欢这小子,比祁炀省心,比祁炀听话,唯独上次在公司开始顶撞他以后就变得难管了。祁国衷后来也算明白了,他自己的确也有些问题,当时被祁炀气的说话有点冲,慕迟再安分也是个青春期的孩子,多少是有点叛逆的,他也是过了。这会缓声道:“病了吗?”慕迟抬头,微微错愕,“啊?”祁国衷下巴指了指他的手,“拿温度计做什么?”“哦,”慕迟说:“哥病了。”祁国衷手里一杯热茶,这时候他微微一顿,“祁炀?”慕迟说:“他有点感冒。”祁炀虽然不听话,叛他叛的很,但他和慕迟相处的挺和谐,祁国衷也挺欣慰的,要是祁炀和慕迟再闹个翻天覆地,加上许媚,他怕是再回趟家都难了。他也就是教训许媚,才少回家,许媚这几个月都挺安分,人也温和了些,祁国衷回家的次数才多了起来。毕竟他说过,她闹一天,他就一天不回来。这些事慕迟他们这些小孩子是不知道的。祁国衷道:“上去吧,一会我过去看看。”慕迟道:“嗯。”他走出去几步,又站住了,说:“祁叔叔,你对他好一点。”祁国衷一愣,“嗯?”“你对哥好一点,”慕迟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伯母。”祁国衷意外的看着他。慕迟上楼去了。他进来的时候祁炀正掀被子要下来,慕迟问:“你干嘛去?”祁炀反问:“问你啊,你干嘛呢?这么慢?”“你爸回来了。”慕迟说:“我跟他说你病了。”祁炀坐回去,不在乎道:“跟他说有什么用,他又不管我死活。”慕迟走过来把温度计取出来,掀开被子,伸手拉开祁炀的衣服,道:“给。”祁炀不接,说:“你放。”慕迟看了眼他的毛衣,祁炀的脖子修长,身形也健硕,可真养眼,他伸手把温度计从他毛衣领口里塞进去,放到他腋下,嘱咐道:“夹好,别弄掉了。”祁炀的皮肤滚烫,慕迟估计他今晚怕是要凉,收手的时候祁炀一把攥住他的手,不让他拿出来,“别慌呀,我不介意你冒犯我。”慕迟抽手,他不让,攥的紧紧的。“啧,”慕迟道:“你干什么?”“你摸摸我,”祁炀不要脸道:“我需要你的爱抚。”慕迟无语,“我求你,要点脸成吗?”祁炀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往回拿,他道:“你男人手感很好的,别这么不给面子,好不好老婆?”祁国衷说他会过来,慕迟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真怕他来个突然袭击,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慕迟沉眸,手在他身上敷衍的滑了下,“行了,松手。”祁炀没动,问他:“感觉怎么样?”慕迟真怕人进来了,门也没关,他跟祁炀可不一样,他觉得这事可耻辱了,害怕被人抓到小辫子,他只能违心的说:“好棒,好喜欢。”祁炀知道他在敷衍,不过没关系,他就是想逗逗他,祁炀放手,慕迟急忙抽出自己的手,白他一眼。“以后脱光了给你看。”祁炀得寸进尺,大言不惭。慕迟烦人的眼神瞪了他一下,背过身去,又听祁炀道:“我渴了。”慕迟提起水杯,没好气道:“我给你拌点耗子药。”祁炀心安理得的在床上等。他也就这个时候能作妖得到回应。慕迟给他弄了杯白开水回来,往床边一坐,就要往他嘴里灌,真有“谋杀亲夫”的既视感,祁炀看他恶狠狠的模样,抓住了嘴边的水杯,受惊道:“你不会真拌了耗子药吧?”慕迟勾起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紧接着就无情的往他嘴里灌水,不由分说,一秒都等不及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道:“给老子死!”水就顺着杯子弄的哪里都是,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慕·金莲·迟,和祁·大郎·炀正斗得厉害,这时候祁国衷进来了,时机选的可真好,入眼的就是慕迟一副恨不得弄死祁炀的样子。“你们干嘛呢?”“金莲”被人抓个现行,“大郎”也因此获救,祁国衷狐疑的看着二人,慕迟手一松,杯子一下洒了,滚烫的开水就这么顺着被子流进了少爷的衣服里。祁炀诈尸的从床上蹦起来,被烫的“鬼哭狼嚎”,本能道:“卧槽!”作者有话要说: 嗯……☆、你还来劲了是吧?慕无辜从床上受惊的站起来,傻楞着看了一会,这才屁颠屁颠的上去给他扯被子,轻手轻脚的捏着被子一角,可怜兮兮的说:“对不起啊哥,我不是故意的……”祁国衷也赶紧过来帮忙,他是什么也不知道,三人手忙脚乱的,祁炀怒视着慕迟,差点就飚脏话了,“你他妈……”“去!”祁国衷打断他:“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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