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毛巾,祁炀走上前,拽着被子一角把慕迟露在外的双腿藏起来,弯腰想去把他手臂也塞进去,慕迟趴在床上,察觉他的举动就甩开他,不让他碰,自己也不动。祁炀看他这样子,勾唇一笑,缓缓蹲下来,手在他头发上撸猫似的温柔,“好了,别生气了,我道歉,好不好?”没得到回应,少爷就这么自说自话的道起歉来了,“对不起宝贝,我混蛋,你骂我吧,打我也成,老公对不起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自己……”“滚。”慕迟冷声道。祁炀不知耻:“我不滚,我滚了你怎么办?谁照顾你?我的宝贝动都动不了,我可不放心。”“滚蛋!操你妈!”慕迟猛一翻身,藏在被子里的脸扭曲了起来,他下体剧烈的疼痛,撕心裂肺的让他浑身打颤。他疼哭了。被子里的呜咽声极小,可还是被祁炀听到了,正想去说什么,手机响了,少爷看了眼包裹在被子里的人,走过去接了电话,是他爸。“干什么去了?大过年的不在家?”一大早就发现孩子丢了的爹急忙忙的说。还丢了俩。祁炀道:“爸,我带他在外面呢,有什么事吗?”祁国衷道:“大过年你们往外面跑什么?”祁炀道:“在家里不方便。”祁国衷一脸懵:“什么不方便?”祁炀靠在落地窗前盯紧床上的人,隐晦道:“没,回去再说吧,估计这两天没法回家了。”“怎么说?”他老子问。祁炀道:“他现在还不能动呢。”祁国衷还想问,突然意识到了,对着祁炀语塞了半天,电话那头早就老脸红成一团了,祁炀道:“就是您老想的那样,挂了。”祁炀撂了电话。昨天晚上,因为某人的不节制,又因为慕迟是第一次,纵使祁炀这么娴熟的技术也没让慕迟舒服半点,用少爷那不要脸的方式来说,他把他的宝贝干哭了。三次。本来是打算让他三天下不了床的,结果没想到自己这么没品,竟然真的把人弄的动弹不得。昨天晚上第一下慕迟就哭成狗了,他没管,他正在兴头上,控制不住,之后两次更是无法无天,一晚上简直是惨绝人寰,他宝贝……见血了。嗯……一想到这,少爷就头疼,祁炀扶了下额头,他是真没品,对别人都舍得留情,对自家媳妇跟对仇人似的,一点都控制不得,缺德的要命。可这真不能怪他,慕迟这人……太让他上头了,后劲大,他直接没了理智。祁炀走过去,掀开被子一点缝隙,小心翼翼的说:“宝贝,我带你去趟医院吧,好不好?”被子里没有声音,慕迟眼泪都流干了,他委屈的缩成一团,听见祁炀的声音都让他心烦意乱,他跟吃了枪药似的,“滚,滚行不行?求你了,有多远滚多远……”他没力气大声说话,他嗓子都哑了,大点声都扯的疼,昨天一晚上直接废了他,慕迟觉得自己跟个残废没区别,他动一动都疼的想哭。他想过会疼的,但他不知道能疼成这种地步……更羞耻的是,他是被……弄哭的。祁炀没脸没皮的往他身边贴,掀开他的被子,慕迟不是不愿意跟他争,否则现在他能直接跟他打起来,他是怕疼不敢动。祁炀道:“别闷在被子里,你嗓子都哑了,我让人给你带点药过来,等好了你爱怎么出气怎么出,我就在这,随你打骂行不行?”慕迟不抬眼,他觉得耳朵都跟聋了似的,他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这样躺着,不想说话,不想动。祁炀揉了揉他浓密的头发,俯身疼爱的吻了吻他的发尖,然后穿上衣服出门了。祁炀闷在一家咖啡馆里,在靠窗的位置上等人,约的正是何宇,何宇风尘仆仆的赶过来,到这就把两盒药扔在了桌子上,祁炀拿掉嘴里的烟,一手摸着一个药盒,问:“有没有用?”何宇道:“多少有点,得看程度。”祁炀不要脸道:“挺严重的,见血了。”何宇白他一眼,“你他妈能不能要点脸?你对一个未成年下这么重的手?!”“成年了。”祁炀说:“刚满十八。”何宇道:“你够了,你多等两年能死?”“等不了,”祁炀深意的看着他,“你知道的。”祁炀抽着烟,拿着药盒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着,何宇道:“你真还这么打算?”祁炀挑眉,“嗯?”何宇道:“祁炀,我觉得……你们现在挺好的,要不别纠结那些了,好好的和慕迟过吧……”祁炀嗤笑一声,看着何宇可以称之为天真的眼神,说道:“我这人记仇,你懂吗?”何宇哽咽了下嗓子,叹口气,“你他妈别把自己玩进去了。”祁炀不在乎道:“有什么玩不起?”何宇拍桌子要走人,看他还不走,道:“走啊,还待着干嘛?”祁炀抬头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我没法子,你先滚。”“靠,”何宇道:“人渣,再见。”祁炀回来的时候,慕迟已经睡着了,睡着了也好,这种疼痛唯有睡着了能缓解,吃药什么的一般没多大用处,祁炀将药扔在桌子上,坐在床边,低头看着睡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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