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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那一束小苍兰(第1页)

延康宫锦衣玉食,每天吃的是山珍海味,用的是绫罗绸缎,还有那奇石怪松聚集的广寒园,都让亚瑟他们三人体会到了什么叫天堂般的享受,当然还有那无微不至的周到服侍,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完美’两字概括了。虽说如此,但要说完全接受还需要有个过程,想当年亚瑟即使恢复了地位爵位,也没人在他洗澡的时候专门站在一旁帮他递衣裳,也没人在他休息的时候特地为他更衣。他们到底要服侍我到何种程度啊,还让不让人自由了啊,不知道人家会不好意思啊,人家也是有手有脚有头的!面对这样的情景,亚瑟不禁在内心这样呐喊着。  相比亚瑟,罗德里赫和艾斯兰真是淡定许多了。面对同样的更衣情景,罗德里赫只是把头一仰,闭上眼睛等待侍女伺候;艾斯兰则只在第一次的时候小小脸红心跳害羞了一下,外加啰嗦了几句。亚瑟倒是真的很羡慕这两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神经大条的同伴,看那镇定样,好像他们从小就被这样服侍惯了一样。从落梅阁出来,亚瑟起得太早闲来无事在广寒园里闲逛,冬天已经渐渐退去了他的颜色,石板路旁的嫩草有些都已能看到小芽,看上去光秃秃的树上盛开着黄色的小花,飘着淡淡的清香。广寒园的中央有一个很大的池塘,中间有两座假山,北边还有一座小桥连接到岸边,中间又有一条岔路通向旁边一座精致典雅的亭子。亚瑟走过去仔细看牌匾上的字,经过本田菊的哪几节华文课,亚瑟勉强认得上面的几个字。  “忘.月.亭。”亚瑟一字一字读出来。  “忘记月亮的亭子?”被自己的理解疑惑到了,亚瑟不太了解地皱眉,“真奇怪,为什么忘记月亮还要专门早一座亭子?”  “大人…大人?”头上一边绑着红红色丝带的女孩不知道什么就站在了亚瑟边上,看上去有羞怯地低声叫唤亚瑟,亚瑟忙转过头这才发现是岁罗,那名宁王王港赐给他们三人的侍女之一。  “啊啊,怎么了?”  他马上不好意思地拍拍自己的袖口,顺带拉一下自己的衣领,其实那里已经够紧了。  “那个,宁王有请您、埃德尔斯坦大人和布拉金斯基大人去府上参加专门为各位举办的接风宴。派来的通知的人已经在前殿等候多时了,刚才奴婢到房间里找您,没想到您已经起来了。”小姑娘红着脸一下说了好多,她有点担心地望着亚瑟,怕他责备。  “为什么到现在才跟我说?来人等了多久了,那两个白痴还在睡觉腊月冬菊怎么都没去叫?!”绅士对于让别人久等这种事总是特别的在乎,这样真的是非常不礼貌的,何况来人是宁王府上的人。  “那个,是那个人让我们先不要打扰你们的!”  “那好,那你现在快去叫那两个笨蛋爬起来!”  “是…埃德尔斯坦大人和布拉金斯基大人吗?”  “当然!”  被亚瑟稍稍提高的嗓门小小吓到了一下,岁罗赶忙小碎步跑去办事,亚瑟毫不犹豫地往前殿走,他真觉得有点懊恼,虽然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对于要求完美的人来说可是抹不掉的瑕疵。走到一半,他就在通向后室的回廊上看到了那位来人,就在几天前的宴会上他还跟在宁王的身后,亚瑟毫不犹豫地决定上前搭话,他肯定这个就是宁王派来的人。  “你好,先生。”来人并未马上注意到亚瑟,只在亚瑟出声的一瞬间才回头。带着点诧异的表情,他主动作揖。  “见…见过。”来人慌忙收回了射向别处的视线,仓促地打了一个招呼后他便很快回到了应有的状态,“阁下便是亚瑟.科克兰先生吧,还记得吗,我们在宴会上见过!”  “是的,阁下一定便是那位急性为我们表演短笛的井宝先生吧,希望我没有记错您的名字。”  “哈哈哈,亚瑟好记性!”  亚瑟舒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介意,不过他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两人攀谈了几句便得到罗德里赫和艾斯兰已经过来的消息,便一同向前殿走去。井宝是宁王的侍卫,他这次来是特地来接三位一同前往宁王府邸。据说皇上已经把招待费尔登使者的事情全权交给了宁王处理,估计他们的行程和议事将都会由宁王来安排和决定了。  盛情邀请拒绝了可是打别人脸的事情,更何况这脸还是宁王的。三人中罗德里赫为大,他立刻就做出了放下当天要做的事情三人一同前往宁王府的决定。于是,三人又一次离开了延康宫,又一次去见了宁王,只是这次不再有本田菊的陪同。亚瑟突然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果然,他和本田菊也能称得上是朋友了吧。宁王日常居住在皇宫内苑的兴宁宫,那里可是皇宫的内宫禁地,一般外臣皆不得入内,也很少在那里置办酒席宴请外人,井宝说亚瑟他们一定是贵人,被邀请到宁兴宫可真是可以炫耀一生荣耀了。  车在宫门前缓缓停下,三人由井宝带着进了门。绕过前殿和前院层层的翠竹,四人沿着仅有的一条小路向深处走去。两旁的翠竹被风吹着发出沙沙的响声,再无别的声音附和,静谧的感觉让人心慌,亚瑟有种自己被带去卖掉的感觉,只希望那个宁王不是什么坏人才好。路不算长,但亚瑟觉得足够长了,路的尽头是一篇开阔的空地,有一石凳石桌放置,上面有一棋盘,摆满了黑黑白白的棋子。宁王就坐在一旁的廊干上,他单手拿书正聚精会神的阅读。  “殿下,费尔登使者带来了。”  他点点头放下书站起来,“罗德里赫、亚瑟、艾斯兰,我可以这样叫你们吗?”  第一次,亚瑟那么近距离地看清楚了宁王的脸。  “荣幸之至,殿下。”  那明明是张稚嫩到犹如孩童般的脸,他真有本田菊说的那样只小亚瑟他们两三岁吗。  “嗯,你们到我国已有几天了,父皇把你们交给了我,我自当不敢怠慢,各位有什么困难和需要尽管跟我说。”  话是这个话,语气却一点显示不出诚意。  “非常感谢殿下这么说,我们现在一切都好,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商谈?”  “今天请你们来也有因为此事的原因,我们到那边的湖心亭慢慢谈吧。”  果然他的话语里没有邀请的诚意,因为他早就为此次他们的到来准备好了正事。三人随王港来到那座立于湖中央的凉亭中,亚瑟望了一眼上头的匾额,那里大大地写着三个字:‘忘月亭’。  “忘月亭?”  跟延康宫里的忘月亭一样的写法。  “怎么,亚瑟对此有何见解?”亚瑟的疑惑引来了王港的关注。  “啊,没有,只是想着我们住的延康宫里好像也有那么一座亭子。华之国这样给亭子命名很普遍吗?”  转而做认真思考状,王港稍稍迟钝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思绪在外面兜了一圈又回来。他神秘地笑了一下,问亚瑟,:“你知道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吗?”  亚瑟摇头。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忘月,其实就是忘记那些使人使人思念的东西。”说完王港拿起一颗荔枝往嘴里塞,“有兴趣的话经常来,我多教你些华之国的诗词歌赋。”  “啊,本田菊教我的已经足够我练习很长时间了,不好再打扰宁王殿下。”亚瑟推辞,他不是嫌麻烦,而是觉得宁王这个小屁孩根本没怀什么好意,虽然他很抱歉总是这么想,但是没办法,有时候人的第六感还是蛮敏感的。  亚瑟准备不打扰罗德里赫与宁王的谈话,决定到四处走走,他虽然也帮助罗德里赫处理些事情,但他不是名单上的大使,很多事情他管不到,也不想管。王港倒是很大方,差人带了他到处看,艾斯兰则和罗德里赫在一起,作为副官,他可有很多事情要做。  随意荡在园中,亚瑟在想刚才的事情,王港说忘月就是要忘记那些使人思念的东西,那他会不会意有所指?听延康宫的下人说,那府邸本来是皇上在本田菊姐姐嫁给王耀时赐给她的避暑之地,这种情况怎么着也有些许的关系吧,虽然可能是亚瑟他自己太敏感,但很多思考可不是无凭无据。他跟在前面那小厮身后,前后左右皆有小道,楼阁鳞次栉比,屋檐飞翘,花草树木孤立其中,亚瑟想要辨认出方向还真的不容易。前面小厮回头问他想看什么,亚瑟哪里答得出,刚才他只是想快点离开那里好把时间留给那三个人罢了。  “大人,要不小人带你去后花园赏花,这时节我们这里梅花开得可烈了!”  在广寒园的时候亚瑟已经见多了梅花,那种蜡黄的颜色已经在他脑中打上印记了,实在没有必要再烧烙一次,更何况,这里除了梅花难道就没别的了吗,比如说蔷薇什么的。于是他想也无细想就回绝了。  “那…我们去藏书阁吧,宁王府上的藏书可是一绝!”  小厮笑盈盈地想着这回总没有想错了吧,藏书什么的可是珍宝,没人会不喜欢。不过,他忘记了亚瑟是个外国人,他又不是罗德里赫,哪有那个水平读懂藏书阁里那些天上下凡之神仙写的文字呢,都是花花绿绿的符号弯弯曲曲,到现在他也就只能认识几个,去那儿难道看书架吗,不去。  这回小厮可纳闷了,天下还有如此不爱诗词歌赋之人,想来外国人都如他一样不喜读书不学无术,难怪国家的名字连听都没听说过。  “要不我们去湖上划船好了。”小厮心灰意冷地低下头。  说宁王府有一个小湖,上面可以划船还可以办曲酒流觞,坐着小船还可以划到湖心岛上去,那里幽静自然。虽然不算特别美好,至少比前面两点好多了。于是亚瑟欣然接受。离上船点还有一段距离,亚瑟他们正匆忙往那边敢赶。等待脚一采,身体一挪,亚瑟才回过头来去望了一眼那些早已被他甩在后面的一处处红屋。他有那么一瞬似乎看见了那间屋子上挂的匾额有个耀字,略微停顿了一下,便也就调头上船了。  其实亚瑟并不确定那是个耀字,华之国的问题虽然美丽却也很复杂,‘耀’的笔画多,远处看去都挤在了一块儿,只是一撇对于亚瑟来说能看出什么来。更何况某人已死,更多的留恋只能产生更多毫无意义的眷恋,回首往事是毫无勇气面对未来的象征,他有心去在乎王耀的事情,更应该有心面对现实的生活。  船在湖中缓慢前行,那个带着蓝帽子的小厮悠闲地划着船,亚瑟在里面坐着。低头望见水面里自己的倒影,那张扭曲的脸似乎又瘦了一圈。  “去哪儿?”  “随便吧。”亚瑟答道。  船从一处处陌生的地方的驶过,偶尔遇到有很窄的地方,两旁树木的枝丫伸出戳进了船舱。亚瑟也没注意船驶的方向,只是悠然望着四周古典优美的风景不做声。冬天萧然的风声在做最后的准备,它要离开这里准备去很远的地方。湖边的屋檐上居然还有银白的积雪堆叠,在早晨的阳光下反射着光线,闪闪发亮。岸边偶尔有几个端着器物的侍女经过,她们望向亚瑟那边轻声谈笑,殷红的笑脸上挂着**的笑容。亚瑟忍不住想上岸加入其中,只可惜他有自己的路要走,湖水不会因为他的私心干涸,船儿不会因为他的期盼飞跃,他只能坐在那里在湖中心翘望。  ,然后对此报以绅士般的微笑。  不知什么时候,几株玫红色鲜艳的花朵进入亚瑟的视野,就从他身边淡然划过。在这泛白的冬天,如此艳丽红色的花朵如早晨起来的第一缕阳光,亮晃晃地让人真不开眼。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亚瑟就是要看清楚这诱人的尤物。雪白配鲜红,来到华之国后他看的太多了,即便如此,他再看到的时候还是会不由地被吸引。伸手去触碰她可爱的枝叶,让船放慢好让他低头去闻那飘来的淡淡的清香。亚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香气溢满了鼻腔,清凉的感觉一直延伸到咽喉,吞吐的时候还有薄荷的味道。亚瑟不忍心睁开眼睛,好像一睁开那股令人心醉的味道就会随风而逝。他幻想着自己来到了那片开满了小花的原野,微风徐徐细雨绵绵,如鹅毛般的棉雨透不进他厚实的外衣,像爱人的手触碰着自己的脸蛋,柔软温暖。他跑向远处,那里是白色,却能偶尔看见轮廓。只为追寻那若隐若现的踪迹,他竭力奔跑着,脚步不曾停留。不知时间的流逝,不知空间的转换,世界在安静,万物在消失,所有存在的一切都在按自有的规律朝花夕拾。  不知过了多久,站在一边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始拍打起某人的脸来,来来回回左边右边共三十下不轻不重的巴掌很快便把金色头发粗浓眉毛的人给惊醒了,刚睁开的眼睛因为光线太刺眼又很快闭上了。右脸颊的肌肉抽动,好像在抱怨到底是谁打扰了他的美梦。  “快醒来。”站在一旁的黑发少年正准备接着打三十下,屋外的侍卫突然敲门,他报告说现已酉时,宫里已到了外人禁足的时间。  “嗯,你去吩咐下人关好大门,罗德里赫他们已经走了多久了?”  “快半个时辰了。”  “好,吩咐下人去做晚餐。”  “可是…”侍卫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某人一个锐利的眼神吓阻了,赶忙去办事情。  回过头来,黑发少年瞪着眼前的这个金毛粗眉毛睁眼。可躺在那儿的人似乎没有再把眼睛睁开的打算,不知道是为什么他选择紧紧闭着,眼珠子却在下面轱辘转。  “亚瑟,亚瑟.科克兰,”伸手准备继续拍打某人的脸,躺着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他气急败坏,两颊股股的红的殷实,分辨不清到底是生气了还是被打肿了。  “混蛋啊,是谁,到底是谁打了我的脸!”  亚瑟怒目而视四下搜寻,角度斜上方一点,他终于对上了那个人的脸。一张严肃的耀君的脸,不对,是一张严肃的耀君的弟弟的脸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王…宁王!”  王港什么话也没说一脸严肃,那眼神犀利威猛,人虽然不大,站在面前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原先怒火中烧的亚瑟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神经紧张。  “亚瑟.科克兰。”  “额……”  “亚瑟.科克兰!”  “在…在!”  王港微微点头,然后往旁边椅子上一坐。  “本田菊去找了你是吗,他问了你什么想知道什么你又告诉了他什么给了他什么他又带回来什么带了多少,统统老实交代。”  这话王港说的波澜不惊波澜壮阔(……),好似突然的雷鸣闪电却不闻其声,犹如那暴风骤雨却戛然而止。弄的亚瑟脑袋空空只听得嗡嗡之声狂响不断。  “啊啊,那个,他问我王耀来着。”不是亚瑟不想隐瞒,是大脑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还没想清楚是谁打的他,他怎么会昏睡在此,现在又是什么时间这些个更现实的问题,就被王港那突如其来的质问给压坏了脑子,变成了问什么就答什么的大傻缺。  ‘王耀’…王港的表情很快显示出他对于这个词的纠结,原本就没表情的脸上掠过一朵无比纠结的疑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具体问了什么?”  “额,让我想想,”亚瑟陷入思考状,却忽而眼睛大睁嘴角抽搐,他短路的脑子好像又通了,开始出现一系列现实的问题,“等等,现在是什么状况,我怎么会在这里!”  王港皱眉啧了一声,好像很不满意这种情况。  缓过神来的亚瑟越发疑惑地不可收拾,他有一大堆疑问需要解决。他现在在这个房间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又为什么会到这里。还有,眼前的这个人又为什么要问他刚才那些问题。他本能地深知这里应该不是他可以乱跑成绩脱逃的地方,只能坐着看向对面的宁王。  “先回答我的问题。”真是蛮横得好不客气,皇族都是那么无理的人吗?  “不,我有知道我现在处境的权利,在这之前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不过亚瑟也不是什么大街上的平民老百姓,更不是灯光一照就立马跪地求饶统统都招的小偷,要硬碰硬根本吓不倒他,人家跟北极熊似的伊万都还抗上过呢,不行的话眼神都可以杀死你(你确定不是眉毛么)。  “无理之人,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碎了一个杯子,动作快得亚瑟只能看清一地杯子的碎片。什么,这难道就是**裸的屋里威胁吗,看他怎么也不像可以输出强大物理攻击的人,最多是高法力输出罢了。不过,现实证明亚瑟是错误的,人家是高物理输出。  “不回答你又怎么样,宁王殿下你问的太多了!”  “是你知道的太多了,粗眉毛先生。”  “你才粗眉毛,你的眉毛比我好到哪里去了吗!”  “我的眉毛明显没你粗!”  兄弟姐妹们,这事真的跟眉毛无关。王港终于郁闷了,再这样下去他可就赶不上刚出锅的热腾腾的包子了,今天陪着罗德里赫他们谈了一整天可把他给憋坏了,晚上要是再错过那香气扑鼻的包子他会纠结到明天的。于是他重新回到镇定状,压抑着内心的不耐烦扫了亚瑟一眼,看来只能实话实说了么。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宁王。”  还好当初听了本田菊的介绍,不然他真的只能知道宁王是皇帝的儿子。  “那你知道我跟王耀的关系了?”  “……知道一点。”  有些不安,这个宁王似乎跟别的人不一样,好像随时都不忌讳提到王耀的名字。  “王耀是我哥哥,身为弟弟我想了解下十几年前他去的国家,以及他这几年的生活。”  跟本田菊差不多的理由,亚瑟想,只是比起本田菊王港要显得内敛许多。即便如此,他会打听王耀的事情说明他对自己的这位还是有眷恋的吧,毕竟是兄弟,跟他家那个大胖小子真是完全不一样。亚瑟一下子兴趣全无,对于第二次被人拉住询问王耀的事他已经不见怪了,但这并不表示他没有注意到疑点。  “那你为什么来问我?”言下之意,你是怎么知道我跟王耀有关系的。  “我问你很奇怪吗,从哪里我都可以知道你跟王耀的关系,你应该老实回答我问你的问题。说,本田菊跟你说了些什么从你这里拿了些什么。”  “好歹稍微有点请教人的自觉!”亚瑟很想叫他小鬼,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无奈王港似乎一点也没有放松的迹象,再这样争辩下去也没有意义。  “本田菊来问了耀以前的情况,只拿了些衣服纪念而已。”  亚瑟没有说出全部的实话,他偷偷看了王港一眼已确认他是否相信他说的话。他看见王港若隐若现的额侧面,深沉得苍老了许多。  “纪念…亏我这几年还在努力地学着忘记。”他轻声嘟哝着几句,声音很低,亚瑟几乎无法听见。  “宁王殿下?”  “他没问你些什么别的吗,比如…哥哥他是怎么死的?”  死,为了戒掉这个字亚瑟熬过了五个春秋,就在他重新复活过来的时候这个字串着跟王耀相关的称呼撬动了他的心房。该死,他不该是如此懦弱颓废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王耀是怎么死的,他在他身边就那样沉沉睡去,外面是天寒地冻,他都全然无知。他只知道眼前的人被裹在厚厚的棉衣里,屡屡黑丝垂落在他脸庞,面色憔悴。亚瑟就坐在他身边,等啊等啊,等了几个昼夜。晚上萧瑟的北风吹进来,他穿了件单薄的衣衫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到王耀身边帮他加衣加被。那样的日子每天都是痛苦,他不知道王耀什么时候会醒,他期盼着他醒,却又怕听到他醒来后说的那些话。但最后一切都逃不过现实,王耀永远地离开了他,抛下了他,空留他一个人,捧着王耀呆呆站在那里。  那段日子,亚瑟不想再经历了,更不想去回忆。  “…没有,没什么了。”  低下头,亚瑟不想对此再多说什么,连想都不愿再回忆起那样伤心的画面,更何况把他们说出口。王港的视线不打算移开,他知道他能感觉到亚瑟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对他说出口,他看不到他的脸,低垂的刘海已经说明了一切。房间里安静得呼吸声都如雷贯耳,蜡烛的火光在空气中摇曳,圆晕的光环照着亚瑟。他的身影如同黑夜一般深沉,淹没在那一刻的无边空间中。  王港站起来,他打开门准别离开,关上门前他停下脚步。  “今天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晚饭我会让人送来,明天差人送你会延康宫。”  说完便关上门离开了。  亚瑟一个人坐在那里,思绪空乏,本不该这样,本不该再出现这样的状态,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不断地问自己。真是可笑,王耀,已经离开五年了,五年的时间还不够他亚瑟.科克兰去忘记,去开始美好的新生活。王港只是想知道他哥哥的情况,如此正常的事情他却无法回应,这真的不是他该做出的事情。  “该死!”  一拳挥碎了身旁的茶壶,碎屑深深插入了他的手背,那些鲜红的血液在点点滴下,也滴入了亚瑟无边无际的内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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