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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第1页）

&ldo;嗯，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不过明天下午就能乘坐飞机返回美国了。&rdo;作为复仇者联盟里最小的成员，他身上的任务一点也不比其他成员要轻，别的成员还知道和弗瑞局长讲个价，就只有这个小傻瓜，和他说句话就傻傻地过去了。

托尼隐蔽地看了一眼迦尔纳，最终对富军举杯：&ldo;祝你一路顺风。&rdo;

……笨大概就是这个人身上的固有属性了。

毕竟，托尼身后还趴着一个，这个成熟版看起来也没有聪明到哪里去。托尼将视屏关掉，歪着头问迦尔纳：&ldo;你想好如何和富军解释……你和&lso;那位芽衣&rso;分手的事情吗?&rdo;他意有所指地问。

托尼的误解只存在短短一瞬。

他毕竟是博士学位拿到手软的超级天才，迦尔纳自己还要和罗曼医生讨论，才想明白情况，而托尼只听到了另一位芽衣出现，就瞬间理解了前因后果，甚至能用更加简明扼要的说法解释：&ldo;就是存档记录被覆盖了啊。&rdo;

迦尔纳只是冷冷地看着托尼。

一看迦尔纳的那个表情，托尼就知道这个男人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真糟糕，托尼还真不了解失恋，毕竟只有他甩别人的份，同样，安慰人也不是托尼擅长的‐‐他倒是很擅长将对方怼到心肌梗塞。

&ldo;托尼……&rdo;迦尔纳率先开口了。

&ldo;嗯?&rdo;

&ldo;你是怎么做到的，将我和富军视为同一个人的呢。&rdo;迦尔纳认认真真地问。

&ldo;……因为你俩本来就是一个人吧?&rdo;

托尼想了想，这样回答。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完全一致的ky，烂好人一样的性格，说实话，是想要在富军和迦尔纳身上找不同比较难‐‐除了年龄这一点，&ldo;怎么了，突然问这样的问题?&rdo;

&ldo;芽衣曾经遭遇过很多糟糕的事情，我都知道。芽衣很好，芽衣很厉害，她即便经历过这些，即便曾经陷入复仇的怒火而成为了复仇者，可最终……她还是比谁都积极向上地活着，她是我羡慕的模样。&rdo;迦尔纳撑着下巴，视线落在微微摇晃的红酒中，仿佛清澈的蓝色瞳仁里也染上一层浅淡的暖红色，&ldo;她和我不一样的。&rdo;

比谁都认真，比谁都努力，比谁都顽强地活着。

即便只是看着她努力活下去的模样，也能让迦尔纳的心情充满喜悦。

&ldo;但偶尔的，&rdo;虽然迦尔纳确实不太爱假设，设想，或者其他带有可能性的描述的行为，但在芽衣身上，总是例外的，&ldo;我也会想过，如果芽衣没有经历那一切会怎样?她会更快乐吗?她会更幸福吗?她会过的比遇到我更好吗?&rdo;

你是智障吗?

‐‐有那么一瞬，托尼&iddot;史塔克是真的这样想的。

然而迦尔纳是真的这样考虑的：&ldo;然而当这种可能性摆在我面前时……我应该高兴的，我告诉我自己我应该高兴的，然而感觉就像是……&rdo;他趴在桌子上，皱着眉头，好像为自己的感受感到困扰一样，&ldo;……就像是被掏空了。&rdo;

&ldo;这有什么……问题吗?&rdo;托尼仿佛牙疼地问。

当然有问题。

问题非常大了!

迦尔纳曾经高居于英灵座上，不知道参与过多少次不同世界线的圣杯战争，服务过多少位御主，拯救过多少位生灵，然而，在此之前无论哪一次，他都是满怀喜悦地看到那些人能够活下去，能够被拯救，哪怕是自己被击溃，被伤害，被毁灭也完全不在意。

只有芽衣……

始终只有芽衣……

从容被击溃，喜悦不复存在，布施的圣人坠落成体会喜怒哀乐的凡人。可是……可是这不应该啊，迦尔纳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为什么会变得不像是自己了呢?迦尔纳抬起头，满脸困惑地询问托尼：&ldo;芽衣曾经向我许下愿望，她希望自己能够活着，而现在的那位久世芽衣小姐，她确实真实不虚地活着，她拥有幸福的过去，在我们成功将她送回她所在的世界之后，也注定会有幸福的未来‐‐可为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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