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高大的常绿乔木摇摇曳曳,疏淡的影子落在温时的侧脸,眼神有些许茫然。思考片刻后,温时改口说:“我想了想,你说得对,还是找理发师修一下吧。”陆惊蛰靠近了些,握住了温时的手,似笑非笑地评价:“温时,主意变得也太快了。”温时心虚地装傻:“有吗?”陆惊蛰笑意更深,揽住温时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带:“这么认真。她很喜欢你。”温时的脸埋在陆惊蛰的颈窝,闷闷地问:“真的吗?”老太太根本没见过他,想也知道这话是哄他玩的,但因为是陆惊蛰说的,可信度陡然变高,让温时想要相信。理智上来说,温时知道他和陆惊蛰之间的感情只和彼此有关,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但又不由地希望得到陆惊蛰唯一的亲人的认可和祝福。陆惊蛰“嗯”了一声,用无比确定的语气说:“你这么好,谁会不喜欢你?”夏天还未过去,温时开始忙读书的事了。两人商议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请老师在家复习。温时的自制力很强,无需外界环境的激励,他只是想要继续读书。温时学得有点艰难,基本等于重头开始,做好了投入全部努力可能可能不会有什么太好结果的准备。就像每一个准备升学的高中生,温时的时间很宝贵,没空再去公司,都是陆惊蛰回来陪他吃饭。周五的傍晚,陆惊蛰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准备离开的老师,和对方打了个招呼。老师夸了温时很多话,说他聪明好学,一点就通,坚持到明年,一定会有好结果。陆惊蛰和老师道了谢,说劳烦对方多费心。楼下新收拾了一个房间,专门用于温时复习,里面收拾得很干净简洁,被各类考试资料堆满了。陆惊蛰走进去时,温时坐在书桌旁,书摊开来了,心无旁骛地写着题目。温时抬起头,看到陆惊蛰,眼睛忽然亮了,又叹了口气。陆惊蛰拉了张椅子,坐在他旁边:“累了吗?”温时托着腮,点了下头,虚弱地抱怨:“好多试卷啊。”陆惊蛰笑了笑:“我陪着你。”但也只陪了半个小时。陆惊蛰在的话,温时就会从教室里最好的那类学生变成最差的那种,注意力不再集中,一道题能写半个小时,中途还会算错,因为总是忍不住会想一旁的陆惊蛰。吃完饭后,温时又埋头苦学到十点钟,才终于结束了今天的学习。洗澡的时候,温时还在想明天要做什么题,忽然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是陆惊蛰。温时睁开眼,睫毛上沾着水珠,眼神有些茫然:“你怎么进来了?”陆惊蛰半搭着眼帘,淡淡地望着温时,手揽住了温时的腰,将他往自己身边拽了拽,明知故问:“不能来吗?”水流打湿了陆惊蛰的衣服,将他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来。为了保持充沛的精力,专心学习,做爱的频率降低很多,只有周六日才会亲近一下。温时关掉花洒,赤裸着身体,雪白的皮肤泛着淡粉,很小声地说:“……能的。”淋浴间不算狭小,但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还是不宽裕,况且还要做这种激烈的事。潮湿的闷热在这个略显得逼仄的小房间中蔓延开来,陆惊蛰将温时压在被热水冲刷过,仍是冷的瓷砖墙壁上,温时被冰得瑟缩了一下,陆惊蛰的手掌便缓慢上移,落在了他的后背,低下身,将温时完全与外界隔开,拥入自己的怀抱。淡雪的味道很轻,沐浴露的气味浓重,温时脚几乎不着地,整个人都攀附在陆惊蛰的身体上,但因为陆惊蛰的信息素萦绕在自己身边,仍感觉到安全。温时的唇色很淡,被陆惊蛰吻得殷红,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正等待采撷的草莓。混乱中,不知道是谁无意间撞开了水龙头,热水倾泻而下。温时的眼泪、呻吟,以及那些暧昧不堪的声响,都被水流所淹没了。陆惊蛰一本正经地问:“温时,高中生可以这样吗?”水声太嘈杂了,温时听得很含糊,陆惊蛰又重复了一遍,他才明白过来温时的意思。温时已经不是高中生的年纪,却有着高中生一般的作息和目标,是某种意义上的高中生。温时的睫毛颤了颤,脸热得厉害,根本不想回答。陆惊蛰有些恶劣,对温时的害羞视而不见,继续不着调地问:“这样算不算违背校规校纪?你的教室就在楼下,被老师发现了要怎么办?”温时一怔,浑身僵硬,他明知道陆惊蛰是胡言乱语,逗自己开心,却还是十分羞耻。又没什么力气,费力地抬起手臂,想要堵住这个人的嘴,却被人很轻易地躲了过去。陆惊蛰笑了笑,评价温时的应对方式:“有点笨。”他低下头,捧住了温时的脸。不想让他说话很简单,接吻就行了。淋浴间太热,吻的时间又太长,温时有些缺氧,他的眼泪很多,深深地喘息着:“下次……不让你进了。”但这种时候,陆惊蛰不会怜悯他的泪水,因此而停下,而是吻了吻温时的眼眸,尝到了咸涩的味道,随意地说:“别哭了。”结束后又哄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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